。我相信曲暢,她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跟我生氣的。”我嘆了口氣。
“我相信曲暢,她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跟我生氣的~~~!”有點不高興了,安優酸溜溜的學著我的話說了一遍。接著。她將毛巾扔到我後背上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躺在床上,安優自言自語的說,“我想把我跟某人接吻的事告訴曲暢。”估聖節技。
“安優,你敢!”被安優騙的來了一次人工呼吸,我羞憤的坐了起來。
“你說我敢不敢?”安優瞪著好看的大眼睛看我。
盯著安優明亮的眼睛,我深深吸了口氣。無奈,我只好向安優求饒,“姑奶奶,這事你千萬別跟曲暢說。”
“呵呵,看我心情吧,我先去刷牙。”拿起邱凡買來的洗漱用品,安優一個人走向了水房。
“我看著她點。”邱凡跟了過去。
安優和邱凡全都走了,我一個人躺在床上發呆。想著曲暢剛才生氣的樣子,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笑了。為什麼笑我也不知道,我只感覺如果我能每天這樣也挺不錯。
和邱凡還有安優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星期。這一個多星期沒什麼大事全是小事。安優雖然壞,但是有她在我們每一天都過的很快樂。那種感覺,叫做痛並快樂著。而這一個星期,陳晨和郭瑤還有安林淼三個女生則不是過來查崗,她們想看看我跟安優到底有沒有曖昧的肢體動作。
我跟安優亦敵亦友,雖然我們有時候親密的有點過分但我們絕對經得起考驗。她的初吻讓我奪走了,那也只是無奈之舉。因為她當時的樣子確實很痛苦,如果給我重新來一次的機會我一定還會毫無猶豫的救她。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就算路邊一個老奶奶暈倒了需要人工呼吸我想我也不會拒絕。因為,我必須救人。現實社會很殘酷,可是我們不能變得和現實社會一樣殘酷。做人,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跟安優在一起這段時間有時候是匡魯峰和安林淼一起來的,看到安優肆無忌憚的拉我的手匡魯峰勸我,“劉鵬,我覺得你跟安優該保持點距離才好。”
“我想保持距離,可是我們每天都在一起我怎麼保持距離啊?”我無奈的嘆氣。
“話是這樣說,可是你們總是拉著手始終不好吧?要是曲暢看見,她又要生氣了。”我們在一點點長大,匡魯峰變得越來越成熟穩重了。
“左手拉右手,我最多當她是兄弟。”想到調皮的安優,我笑了笑跟匡魯峰解釋。
“恩”匡魯峰見我確實沒什麼想法這才安心。
匡魯峰說的挺好的,他覺得我和安優總是肆無忌憚的鬧確實不好。但是有些事,我已經習慣成自然了。我記得我剛開始跟韓爽在一起的時候手都沒摸過,那時候能摸摸女孩子的手已經是奢望了。而現在呢,我可以任意的拉著郭瑤的手或者安林淼的手跟她們鬧。而她們的老公,也不會生氣。
兄弟之所以能成為兄弟是因為絕對的信任,現在的我就算陳樂平怎麼跟曲暢鬧我都不會吃陳樂平的醋了。因為,我們是兄弟,過命的兄弟。
一直躺在醫院,外面想辦法賺錢的陳樂平他們帶來了一個好訊息。我們技校外面的一個歌廳要兌,只要掏二十萬我們就能把那歌廳兌下來。而且那個歌廳,還有三年的租期。也就是說,只要花二十萬我們就等於買下一個自己的歌廳。未來三年中,我們可以靠那個歌廳給我們賺錢,賺很多的錢。
“貴了。”當陳樂平帶回這個好訊息後,安優聽了陳樂平的話只是說了淡淡兩個字。
“貴了?安優你這是什麼意思?”陳樂平吃驚的問安優。
“呵呵,我聽說校外一條街要拆,不光校外一條街要拆,後面的平房區也要拆,那裡要拆了蓋樓。你們想想,如果那裡不拆歌廳老闆會把歌廳賣給你們?”
之前我們聽說過校外一條街和後面的平房區會拆,但是我們一直以為那是謠言。聽了安優的話我們頓時提高了警惕,如果真想安優說的那樣我們豈不是要血本無歸了?
“嗎的,咱們險些被那老闆騙了!”才子罵了一句。
“呵呵,我看那老闆是有點活的不耐煩了。”邱凡接才子的話說。
邱凡說是不理陳樂平和才子他們,但是不知不覺他們關係已經好了不少。邱凡能接才子的話,這就是好事。
我看在眼裡喜在心裡,我想了想問安優,“安優,你說咱們校外一條街什麼時候會拆?”
“大概還有三個月吧,三個月後咱們校外的一條街會拆。兩年之後,咱們學校也要搬走。上面在南城城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