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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道她死了,你也要守她一輩子?”

胡云山搖搖頭:“我愛她還來不及呢?我怎捨得拋棄她?我明天就回鄉下,求爹成全我和她的婚事,為了能夠重新得回她,我不惜任何代價。”說完,轉身出了何恬房間,氣得何恬咬牙切齒。

何恬對春妹說:“去幫我查一下,胡少爺怎麼了?吃錯藥了?”

春妹去不一會兒,回來說:“剛才聽人說胡少爺本來去找韓先生的,不知為什麼竟和他吵了一架,而且好象和胡姑娘說了些什麼,就糊里糊塗地進了咱們的院子。”

何恬冷笑一聲:“難道機關出在韓冰身上?看來非得我親自出馬,查查事情的真相。”她也不換衣服,只披了一件白色披肩出來。

韓冰坐在書桌前臨摹唐伯虎《春風灑盞圖》,一向不涉足小書房的何恬走了進來,她在韓冰對面大大咧咧地坐下,韓冰雖然沒有抬頭,從一陣刺鼻的香水味也知道是誰來了。她輕輕地放下畫筆,何恬瞪著眼睛滿含敵意地望著她。韓冰沒吱聲,收回目光把玩著案上已近竣工的作品。何恬坐了一會兒,冷哼一聲,起身走了。韓冰長長出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何恬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也知道她是不懷好意。

何恬回到自己屋裡,對春妹說:“去怡春院把阿珍她們給我找來,說我原來交待她們的事,就在今晚上辦,讓她們小心點,辦好了有賞。” 韓冰收起畫卷,何雯藍拉著譚芷走進來,譚芷已經換了何雯藍的衣服。譚芷望著滿書房的書,笑著說:“我已經很多年沒進過書房了,我一看到書頭就痛,小時候大哥逼我讀書,希望我能成為淑女。沒想到越逼我,我就越不學。氣得他把一冊冊的書,都搬到我房裡,只給我留床那麼大的空地方,每天我就在外面玩,直到睡覺時,才繞過重重的書堆,回到床上睡覺。不過字沒認幾個,輕功倒長進不少,氣得大哥把書又都搬出去,從此也不管我了。”

何雯藍笑著說:“你大哥還算開通。我們家就不行了,我爹非要我們文武雙全。上午學功課,下午練武功。我們幾個還行,二哥性格內向,不喜歡舞槍弄棒,爹就逼他站樁,兩條腿都站腫了,爹也不許他起來。後來媽出面,爹才放他回去,二哥好幾天下不了床。當時我們幾個還擔心二哥從此不敢涉足武功,沒想到從那件事後,他卻比誰都用功。其實什麼都隨緣,勉強不來。”

譚芷看著靠牆站著的韓冰:“怎麼我們來了?你這個做主人的也不招呼一聲?”

韓冰笑著說:“你們到這裡,好象專門為了談論書和武功,我又插不上嘴。我也不知道你們來是為了看我,還是為了看書房,從頭至尾,你總是在說房子,看都不看我一眼,怎麼招呼?”

恰好何靖華進來,看到她們兩個,笑著說:“剛剛在我那兒,一會兒不見竟跑這兒來了!” 譚芷說:“我們是看佳紅,順道過來看看韓先生,請他參加今晚的舞會。你們家真是好客,為了我竟然興師動眾,我都有些不好意思,怕人少了沒意思,所以各處都走走請一請,讓一讓。”

何靖華說:“你本來是客,何必出來請他們,他們怠慢了你,是他們無禮。你不請他們也應該到,你也不用多心。而且你每日裡宴會還少得了,要是每個人請你,你都這麼招呼著,你還不累壞了?”

譚芷說:“他們請我,是討好我大哥,對我都是虛情假義的,每次我都是能推則推、能拖則拖。你們家卻不同,我覺得在這裡好象自己家一樣,私毫不受約束。”

何靖華笑著說:“那你就多住些日子,讓雯藍陪你到處玩玩,雖然我們家地方不大,但是玩的地方也挺多的。”

譚芷伸了伸舌頭:“你們家還不大嗎?要不是雯藍帶著我,我都要迷路了。進了你家才知道什麼叫候門深似海。”說完拉著何雯藍跑出去了,她邊走邊說:“韓先生可不要遲到了。”

韓冰笑著說:“我還沒答應呢?”

遠遠傳來譚芷的聲音:“不論如何我是客,你不好好招待我,已經怠慢了。何況我這個客人卻來請你這個主人,你若不參加,就更加說不過去了。” 韓冰微微笑了笑:“我何時成了主人了?” 何靖華問韓冰:“雲山怎麼了?一直吵著要回鄉下求伯父成全他的親事。雲山一向很灑脫,這次卻為什麼?我知道他是過來看你的,你和他說什麼了?”

韓冰笑著說:“他求他爹成全她的親事,我怎麼能插上嘴,我又能說什麼?我看八成是他喝醉了?”

何靖華說:“他今天根本就是滴酒未沾。我和他一起回來時,他還好好的。只是他從你這兒回去,就像變了個人一樣?真是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