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離他們兩人最遠的角上,落下了坐。
從她一進廳中,唐瀟的目光就不曾離開過她的身上,那一雙炙熱的眼神讓她渾身覺得不自在,但是她卻纖手緊握,面無表情的回應著他。
月琪那一雙鳳眼,早將這一切看的透徹,心底升起一股無名火,在一望那歐陽芊如此妖媚,更是難掩醋意,嬌嗲的對著歐陽芊道:“姐姐也真是的,用膳時候又怎能讓眾人久候呢?”
“讓大家等著芊芊,真是過意不去,芊芊給各位賠罪了。”歐陽芊起身,曲膝落彎了下身子,貴氣十足、落落大方。
月琪本是一頓搶白,卻不想倒讓她盡顯了風情,直氣的臉上氣一陣青一陣白的,拿起桌上的碗,親自為歐陽芊裝了一碗白粥送上,卻在離她很近的時候腳下一滑,粥碗竟往歐陽芊的方向灑去。
“哎呀,姐姐小心哪。”月琪故作驚慌,一雙美目卻暗藏陰曆,只是歐陽芊對她早有防備,快速往後退了一步,白粥也只是灑在面前而已。
歐陽芊水眸微瞼,擦拭著桌面,口中輕道:“妹妹一向小心,今日怎會如此失禮?真是讓客人見笑了。”說著不望掃了一眼坐在一邊一直未語的冉清風,雖然她對他十分的反感,而如今卻是拿他做攻擊別人的利器,而且還非常的好用。
“姐姐呀,昨天咱們家相公讓人家太累了,所以手到現在都還有些軟”說著,媚眼瞟向唐瀟,樣子嬌柔依人,聲音更是媚氣入骨。
歐陽芊冷目輕掃他們一眼,輕輕漾出一抹笑意道:“咱們家相公?妹妹好生客氣,如若姐姐沒有記錯,夫婿好像昨天已經被我給休了,我現在只是一名寡婦,又何來相公呢?只是看到妹妹尋到幸福,又能如此恩愛,真是難得。”
“瀟,你看姐姐啦,她肯定是誤會月琪了,月琪真的沒有霸著你的意思,月琪只想和姐姐一同好好的伺候您。”軟語輕喃,淚珠輕盈眼眶,讓人看了就心生憐愛,可惜此望唐瀟的心思整個的被歐陽芊的話震住了,持筷的手一頓,心中竄起一股疼痛,她的話竟讓他如此難以承受,她說他不在是她的相公?
俊目向著歐陽芊望去,可後者只是一臉的平靜,似乎連望自已一眼都不曾,唐瀟心中倍覺氣悶,又不能當面發作,瞪了月琪一眼道:“用膳時刻,何來這麼多話?”
“我”被唐瀟厲眼一瞪,她本想爭辯的話也怯生生的吞了回去,只是陰冷的美目轉瞪了歐陽芊一眼,歐陽芊微笑對之,望著她怒意的小臉,心中升起一陣快意。
唐瀟無奈的轉過頭望著冉清風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兩位夫人讓你見笑了。”
冉清風哈哈大笑,爽朗的說道:“瀟,你何出此言,你我交情又何必如此見外,再說了,你這兩位夫人嬌媚可人,而且各有千秋,都十分的有性格,瀟你可真是豔福不淺。”
“哪裡哪裡,不知清風昨晚睡的可好?”唐瀟快速的轉移話題,不想在她們兩人身上打轉,他深知歐陽芊的性格,惹惱了她可不好收場。
冉清風並沒直接回答唐瀟的詢問,而是毫不避諱的問著歐陽芊:“不知夫人睡得可好?”
“多謝關心,芊芊睡的很好。只是被惱人的‘蚊子’盯了幾口,不過絲毫沒有影響到我的睡眠。”春天會有蚊子?說完,冉清風笑了、月琪驚了,而唐瀟又氣又怒,又不好發作,只好壓抑著心頭的不快。
受不了所有話題都圍繞著歐陽芊,被忽視的月琪再次嬌弱道:“瀟,月琪有些累了,想先行告退。”
“昨晚,你也累壞了,春花,快扶你家小姐回去休息。”唐瀟溫柔的執起她的手,但是目光卻不由的往歐陽芊這裡掃過。
這時,那個被歐陽芊打得很是不服氣的春花,很是得意的扭著她的水桶腰走了出來,扶著那狼狽為奸的月琪主子,驕傲的走出前廳膳堂。
歐陽芊在心底無限的鄙視起他們了來,很明顯,這句話是說給她聽的,可惜,她不在乎,他愛跟誰跟誰,就算他再納妾,她也不會有所反應的,不知道這樣的她,他還滿意嗎?
“瀟,我也還有些急事有待我親自去處理,就先告辭了。”這時冉清風也離座,然後唐瀟朝他微點一下頭,這倒好,早膳就剩他們兩人?什麼意思這是
都走了,唐瀟和歐陽芊之間除了靜還是靜,良久之後,唐瀟終於先開口了:“今天找你來,就是要告訴你,你已經走不出唐府,只要你乖乖的不逃,我到時自然會把小兔交還給你,不然,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她。”
“你說什麼?小兔在你手上?你把她怎麼樣了?還有,你這麼做,是想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