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唐瀟再也不能坐視不理下去,大聲朝發飆的歐陽芊吼著。
轉過身來,歐陽芊不期然的見到了一張略顯難堪和惱怒的俊臉,心想,你覺得難堪是吧?那你給過我不難堪的機會了嗎?
“發瘋?唐大少爺,你真的很好笑,今天不是你納妾的大喜之日?我這個被你矇在鼓裡的正牌夫人來向你討杯酒喝,就是發瘋?難道這個地方是我歐陽芊不能來的?還是你覺得我會為了你這個浪蕩子大少爺發瘋呢?告訴你,我還沒那麼多閒工夫。”說完,她笑了,笑得是那麼的魅惑眾生,卻也有著最深層的堅決。
“你”唐瀟聽完歐陽芊這番驚世駭俗的論調,尤其還當著全部都傻眼的賓客,覺得面子、裡子都掛不住了,一把抓起歐陽芊的左臂,這樣大的力道,她此時卻不覺得有任何的痛意。
“怎麼?我說的不對,還是沒理?既然你這麼厭惡我、覺得娶我就是你人生中洗刷不掉的汙點,那我成、全、你。”說完,右手伸進懷中,掏出一封信箋,猛地甩到了唐瀟身上,周身更散發著濃烈的決絕。
唐瀟沒料到歐陽芊會反應這麼激烈,那是什麼?彎腰拾起地上那封墨跡未乾的信箋,緩緩開啟,見到信箋內容後,徹底被這封信箋的內容惹惱了,該死的,她竟敢,竟敢要他當眾這麼難堪。
“歐陽芊,這件事我早就說過,只要我活一天,你就別想離開我身邊半步。”唐瀟宣誓般的一字一字說著。
“是嗎?你以為你留得住我嗎?你,唐瀟,徹底讓我感到噁心了,至於那封休書,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總之,我歐陽芊再也沒你這樣的夫君。”什麼?剛剛那封信箋是休書?歐陽芊給唐瀟的休書?在場的賓客中連續發出更大聲的抽氣聲響。
天啊,還有什麼事是歐陽芊不敢做的?要知道,在這個朝代,從來沒有人敢休夫,只有她,竟然能當著眾人的面對自己夫君甩出休書,她就不怕那些能淹死她的謠言?
‘啪。’一個耳光甩上了歐陽芊堅定的俏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