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滿是歡愛氣息的屋中,閃現出森冷的光芒。
“碧瑤,你逾越了。”說完,薄如蟬翼的刀快速抵在了碧瑤的頸項處,只要稍一用力,碧瑤如花般的生命,就會香消玉殞,嚇得碧瑤猛然間自先前的歡愛迷茫中徹底清醒過來,惹惱主人了,她知道。
接著,碧瑤的雙手又被元昊的另一隻大掌強行按住,使得她無法動彈,薄如蟬翼的短刀沿著纖細、修長的白皙頸項,緩緩來到她那張傾國傾城的絕色容顏上,就這麼來回遊移著,驚恐萬分的碧瑤,根本就猜不出眼前的主人接下來到底要做什麼。
她會怕,真的好怕,但是,此時的她,只能瞪大璀璨星眸望著身前的主人,許久之後,元昊冰寒到極致的低沉嗓音響徹整間屋子。
“碧瑤,別逼我親手毀了你,你應該知道,本主人最討厭別人的威脅,而你,膽敢妄想威脅、支配本主人,恩?”說到這裡,元昊的聲音更加陰冷上幾分,只是俊容上的溫柔卻更甚。
聽到這裡,碧瑤的身體顫抖得更加無法抑制,只是,元昊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別當本主人是任你玩弄的傻子,我早就警告過你,別傷她,違揹我的意思,你就該承受得住那後果。”說到這裡,元昊冷酷無比的笑了,望了望手中那把薄如蟬翼的短刀。
“知道這把本主人從不離身的‘冰魄寒刀’吧,只要本主人拔出這把寶刀,就一定要見血,而你最引以為傲的是你這張絕色容顏吧?不知道這麼一刀下去,可還有癒合的那一天到來?”
元昊冷酷的說到這裡,碧瑤再也無動於衷,顫抖的雙手,摸了摸還是完好無損的絕色容顏,斷斷續續的說著:“太子殿下,你,你不能,不能這般對碧瑤的,皇上已經答應碧瑤,日後碧瑤就是太子妃,是太子殿下身邊最有價值的女人,是”
“真是可惜了,這張本主人原本還想留下的絕色皮囊。”元昊彷彿沒有聽到碧瑤此時在說些什麼的徑自冷冷道。
碧瑤早已嚇得魂不附體,絕色容顏也朝漆黑一片的後院小心望著:“她,她在後院,只是,只是”話音未落,她那還未穿上衣裳、光潔的玉體就這麼被元昊無情的推倒在地,而元昊先前手中的那把薄如蟬翼的短刀,一眨眼的功夫,也徹底消失在搖曳的燭光中。
接著,穿戴整齊的元昊,再也不看碧瑤一眼的往那漆黑的後院走去,此時的他,眼底有了擔憂和歉意,但是在跨出門檻的那一刻,稍作停頓。
“碧瑤,記住,今夜不殺你,並不是因為懼怕父皇或留戀你的身體,而是本主人想到了一個更加有意思的遊戲,太子妃的虛名,如果你真的那麼想要,就儘管拿去,但是,日後你膽敢再傷她分毫,那你,我會親手毀掉。”
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徹底融入暗夜中的後院步去,而被元昊摔在地上的碧瑤,則是癱軟在地上,久久無法動彈半分。
可是,在元昊大步走到後院其中一間隱蔽的屋子時,眼底有著莫名的慌張和擔憂,接著,一腳踹開虛掩的門扉,入眼的一幕,讓他的怒氣高漲至極點,此時黑漆的屋中,到處是一片打鬥過的狼藉景象,七、八個猥瑣、邋遢的淫;賤男人,橫七豎八的躺在滿是拖痕的地上。
不用看,也該知道先前此間屋中發生過何事了。
該死,他來遲一步了嗎?不,不可以
元昊眸底有著深深的驚懼,雙拳緊握,來到那些神情渙散的男人身前,催動內力,朝著離他最近的男人就是一腳,一剎那,那臥躺的男人就口吐鮮血,萬般痛苦的呻吟著,可是元昊卻像是根本不解氣一般,一把提起那男人敞開一半的髒汙衣襬冷冷詢問。
“說,她人呢?去哪裡了?快說,你們有沒有對她怎麼樣?”又是無情的一腳,踢得地上的那個男人嘴角掛上更多的鮮血來。
可是元昊並不解氣,他好恨,恨他自己剛剛居然還有心思對碧瑤做那樣的事,而對處於水深火熱中的芊芊不管不顧,他真的該死。
“救,救走了。”那個被元昊踢得口吐鮮血的男人,終於艱難的擠出這麼四個字後,不支倒地,因為,他的五臟六腑此時可能已經全部碎裂了,元昊聽著他這樣說,這才撥出一口鬱結心中的怒氣,全身散發出摧毀一切的殺意。
“碧瑤,很好,你膽敢這麼對芊芊,我定要你生不如死。”元昊喃喃說著,俊容上的冷意更甚,那個好玩的遊戲,得馬上讓它見成效了,而這些她為芊芊找的男人,就讓她自己好好享用享用。
元昊不再多說,饒了這幾個男人各自的狗命,走出這間陰森、漆黑的屋子,重新回到先前與碧瑤歡愛的前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