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抗拒,濃苦的湯藥已全數渡入她口中。
“芊芊娘子,看你的樣子,是不是還想為夫的再來一次?”他將藥碗端至她面前,挑眉看她。
嘴上逞強,內心驚懼無比的歐陽芊狠狠的咬著她的唇,見他又作勢將碗舉至唇邊,連忙雙手接過他手中的藥碗,豪氣仰首的就把裡頭的藥喝得涓滴不剩,湯藥的苦澀頓時讓她五官全都皺起。
突然,唇被溼潤的感覺覆住,清冽甘甜的汁液哺入口中,殘留口內的苦澀感頓時滌清,原來先前嚐到了藥汁的苦,見她一飲而盡,隨即用備置在旁的梅汁為她解苦,梅汁盡數渡入後,他的唇並沒有即刻離去,反倒將舌竄入,恣意品嚐她口中苦與甜。
梅汁的甜香和他靈動的舌形成一種奇異的組合,歐陽芊覺得全身像要焚燒起來,不由自主地以生澀的技巧回應他的掠奪,隨著他舌的撤去,她原本蒼白的唇也變得鮮豔豐潤起來。
歐陽芊抿抿唇那上頭還殘留著他的溫軟,發覺口中多了個東西,貝齒一咬,梅子的酸甜立刻在口中泛開,心也不自地跟著染上一股甜味,只是緊隨而來的是比藥汁更濃烈的愁苦。
她神色一黯垂首輕悄道:“你突然轉變到這體貼的舉動,是想讓我讓我愛上你?是這樣的目的?”難道他嫌傷她還不夠深?還是另有目的?
“我的好芊芊,既然你說什麼都會逃離為夫的身邊,那能留下你的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你愛上為夫。”唐瀟嗄聲低笑,勾起她的下頷:“剛剛的成效如何?”他發現一個事實,那就是眼前堅強歐陽芊,吃軟不吃硬。
他的回答,冰冷卻像火燙的鐵烙疼了歐陽芊的心,原來,原來這才是他這般待她的目的,她早知道了,可為何心還是這麼矛盾?歐陽芊側過螓首不看他。
在他如此傷她後,她都依然不能完全的憎恨他,他若他真用計謀誘引;誘她,雖明知是假可教她又如何能抵抗得了?尤其在經過昨夜以後,他說的沒錯,她的身體比她的心誠實多了,留在他身邊,只會使得待在他身邊變為一種折磨,她怕他會利用她的心,將她傷得更重,她更怕她自己會走到寧願受重傷也不願離開他的地步。
“不用急著回答,只要你不逃離我身邊,我就不會再像昨夜那般對你。”他低啞輕笑貼近她耳畔輕喃:“永遠都別再想以死逃開,否則在你斷氣的同時,你身邊令你在乎的每一個人也會緊隨而去,不過是在歷經怎樣的折磨之後,這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歐陽芊低頭避開他溫熱的吐息,因為那會讓她感到心動和心痛:“唐瀟,你,你居然這般威脅我?你要怎樣才肯放手?還有,我就一定會遵從?”
她這個動作露出了一段優美的頸線,唐瀟用指尖在上頭輕畫而過,眼中閃過一抹炙熱的焰苗,迅速起身將她打橫抱起,邁步往這間屋外走去。
“喂,唐瀟,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快放開我。”歐陽芊驚道,不知該掙扎他的懷抱,還是該遮掩少了錦被覆蓋的自己,轉瞬間,他已繞過庭園來到一個隱秘的水塘旁,咦?這是哪裡?為什麼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個地方?等等,那水中好像還有熱氣冒出,難道這個池子是
這個水塘飄著一股藥草的清香塘,沿用檜木圍起,還築了個下水的短階,才剛到池邊,就已感受到池水的熱度,唐瀟蹲踞在池邊,將她環置腿上,勾起一抹邪笑,‘嘶’地一聲,她身上的單衣化為裂帛飄落地面。
雙頰瞬間染上嫣紅,歐陽芊急忙用雙手環臂,遮掩那裸露在肚兜之外的白皙肌膚,尤其是背後伸出血的傷口,僅僅是這樣一個動作,就痛得歐陽芊大聲吼著:“你做什麼?啊”話來不及說完,就因被推入水池而淹沒了聲音。
溫熱的水灌入口、鼻,毫無心理準備的她,慌亂地喝了好幾口水,她手腳慌忙地亂抓好不容易找到支撐物,一站起,卻猛然發現她自己緊密攀附的,居然是他結實的胸膛。
她連忙後退,卻被他扣住了,兩人緊密的貼身站立著,頂在下腹處的男*****;望,讓她紅了臉,他,他是全身*****的,這怎麼可以?“放開我,唐瀟,你放開我,我不想呆在這裡了。”她雙臂抵在他胸前,慌張喊道。
“傻夫人,就讓為夫的告訴你,這可是對傷口極富療效的藥草浴池,難道你不想要你的後背快快好起來,更不會留疤?恩?是這樣嗎?還有對這裡,也有藥效。”指尖下滑,隔著褻褲觸上她的私密處,語音轉為低嗄,效果極佳。
溼透的褻褲像是第二層貼在她身上,完全起不了什麼阻隔作用,她可以清楚感受到,他緊貼著她的亢奮有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