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昊收拾了東西，清潔了現場，把青面獸一個人留在這裡，他知道，軍方早晚會找到這裡來。

第二天，柳文昊化裝成一個維族大叔，開著一輛破舊的切諾基吉普車風塵僕僕來到了喀什武裝警察司令部駐地。

武乘雲在司令部作戰會議室裡面等待柳文昊，柳文昊摘掉了自己的人皮面具，走過去跟武乘雲擁抱。武乘雲用力拍拍他的後背說道：“真有你的！這件事兒居然讓你做成了，來來坐下，跟我詳細說說。”

柳文昊四下看看，聳聳肩問道：“就在這裡嗎？沒有酒沒有肉的，走，我來的時候看到西門那邊有個烤肉攤子不錯，好久沒有吃到正宗的阿爾泰肥羊了，你得請客！”

“好，烤全羊，伊力特，不醉不歸！”

武乘雲哈哈大笑，兩把就將將軍軍裝脫掉，換上一件當地常見的破舊黑色皮夾克，戴上一頂哈薩卡小帽，大步走出了會議室。

外面的一干警衛全都驚呆了，沒有想到他們的司令官將軍居然會是這身兒打扮出來。武乘雲擺手道：“都別跟著，今天我跟我兄弟出去喝酒，誰跟著我罵誰，這是命令！”

武乘雲很胖了，他這樣打扮，跟滿大街的胖子沒什麼兩樣，走出軍營，上了柳文昊的破車，他說道：“一個集團軍都敵不過你一個人，我認準你了，跟你在一起，帶衛兵就是累贅！”

柳文昊笑而不語，驅車來到了西門烤肉大排檔。這裡很空曠，一座破舊的棚子，前面支起來一片遮陽遮雨的彩條蛇皮布，下面擺著幾章破舊的木桌。

兩人在一張桌子坐下，武乘雲用當地土語大嗓門招呼老闆過來。“一隻烤全羊，兩瓶伊力特，快點上，餓了三天三夜了！”

老闆是個維族黑臉漢子，話不多，點頭答應了，轉身去忙碌。柳文昊掏出來駱駝煙，給武乘雲點了一支，兩人看著西門外的大漠戈壁，武乘雲使勁吸了一口煙道：“兄弟，你不知道，這三天，我沒睡覺沒吃東西，愣是沒覺得困沒覺得餓，這是咋回事？”

“你一定吃藥了，我知道你們軍方有種藥，可以讓士兵連續幾天不吃不喝不睡處在伉奮狀態，是吧？”

柳文昊嬉皮笑臉道。

“呵呵，你倒是什麼都知道！這麼大一件事兒，你死我活，天塌地陷，震驚世界！你說我還敢睡覺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