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東西,竟然不動了!我暗暗的嘀咕了起來,給了他一個眼神,然後說道:“你不請我到辦公室去坐坐?”
“是!”他機械性的回答說道,然後對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開始往前走。
我跟了上去,雖然看起來有點不自然,不過我可管不了那麼多。
總檯小姐目瞪口呆的看著離去的兩人,說不出話來。
※※※
奧蘭多從棺木中起身,早上十點鐘,陽光正烈,他皺了皺眉頭,雖然自己可以在陽光下行走,但是被光線照射的感覺依然非常不好,面板不僅會變得粗糙,而且會有灼熱感。如果可以的話他想在自己溫暖的小窩中呆一整天不出現,特別是在這樣的夏天!
不過現在的形勢讓他不得不在這樣令人厭惡的白天起床。他輕輕的將棺蓋蓋上,將手探進懷中。那是一張紙,一張非常重要的紙。他用意念掃視著周圍,還有隔壁的房間,確認凌嵐已經出門了以後,他微笑起來,然後抓起了房間中的電話。
一分鐘以後,一輛高階房車停在酒店的門口。奧蘭多跳上了車子,毫不猶豫的對司機說道:“紐約精神鑑定所。”
車子大約行駛了一個小時左右,奧蘭多到達了目的地。他直接使用瞬間移動衝了進去,雖然早就預約,不過一直沒有約定具體時間。所以當他到達的時候,裡面的工作人員正在各忙各的,誰也沒有注意到他。
奧蘭多在一閃門的前面停了下來,有禮貌的敲了敲門,然後直接將門開啟。一個有著花白鬍子的老人正坐在桌子的前面,他剛從監視器中看到來人,馬上放下了手頭上的工作。
“好久不見了。”奧蘭多微笑起來,說道。
“足有二十年了吧,”老人呵呵的笑了起來,雙目炯炯有神,說道:“你一點都沒有變,而我卻已經是老頭一個咯。”
說著他從抽屜中取出了一盒雪茄,從裡面挑出了一根遞給奧蘭多。
奧蘭多隨手接過,在他的對面坐下,雪茄無言的自動點燃,嫋嫋的青煙在房間中升起。
“到底是什麼事情,竟然會讓你來拜訪我這個人類?”老人微笑著對奧蘭多說道。
“也不是什麼大事”奧蘭多輕巧的回應說道,然後將懷中小心收藏紙拿了出來,遞給了他。
“我想讓你幫我鑑定一下這張圖”奧蘭多停頓了一下,說道。
“哦?”老人將原本摺好的紙攤開,然後笑了起來,說道:“很古老的測試方法呢”
“那也是迫於無奈”奧蘭多聳了聳肩膀說道。
不過這時,老人臉上的微笑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工作時刻才有的嚴肅表情。他從抽屜中拿出一把尺子,然後仔細的將紙從尺寸測量了一下。
“恩,規格非常準確呢”他讚歎著說道。
“那是當然。”奧蘭多嘀咕著說道,為了這個,他將酒店中所有的便條紙全部做成了那樣大小。
“是那些樹對吧恩”老人一邊說著,一邊用尺子去測量其高度,“為什麼旁邊會有山,真是奇怪”
“那也是不得已的。”
“是嗎恩十五點三厘米”
從心裡學角度來說,那些樹的高度是作畫者的心理年齡。
樹木的線條看起來非常有力,不過有稍許的斷斷續續。老人皺起了眉頭,他仔細的觀察著那些樹的形狀,它們的樹枝幾乎全部是向下生長的,而且纖細毫無力道,就像是枯樹一樣。
“看來很不妙”終於,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奧蘭多嚴肅的看著他,等待著下文。
“‘他’是不是曾經受過什麼傷害?”老人問道。
奧蘭多沒有回答,因為他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於是老人繼續說道:“你看這些樹枝,性格活潑的人絕對不會將它們全部向下壓去。這個人應該是有受瘧症,或者是強制性的壓迫症,還有他的心理年齡實在太過年輕,這樣看來還只是一個孩子。”
奧蘭多點了點頭,老人繼續他的分析說道:“就筆跡學原理來看,那線條雖然有力,但是卻無法讓人感到生氣,‘他’應該是一個表面堅強內心脆弱的人,而且有可能充滿了對死亡的渴望”
聽到這裡,奧蘭多陷入沉思。見奧蘭多不說話,老人笑了起來,問道:“這個人是人類麼?”
奧蘭多還是沒有作聲,良久,他抬起頭來,說道:“依你看他的精神狀態如何?”
“非常糟糕,”老人毫不猶豫的說道,“長此下去,精神抑鬱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