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肩膀。我小聲呻吟著他的手指好靈巧,很有力。他溫柔
地趴下親吻我的頭髮。
“剛才的音樂叫什麼?”
“叫《經文歌》,或《歌唱與讚美》,是塔里斯的作品。”
“很美”
“我一直想和著它來操一次。”
“這麼說,Cullen先生,又一個第一次?”
“Swan小姐,沒錯。”
他又按了一下,我再次呻吟。
“好吧,我也是第一次和著它來操”我疲憊地嘟囔著。
“嗯你跟我,我們給了彼此很多第一次。”他一本正經地說。
“Ed額,先生,我在睡覺時都說了什麼夢話?”
他的手停下來。
“Isabella,你說了很多。籠子,草莓你想要更多還有,你
想我。”
噢,謝天謝地。
“就這些?”我很明顯如釋重負。
Edward停止按摩,躺到我身邊,用胳膊撐起腦袋。他皺著眉頭。
“你以為自己說了什麼?”
噢該死。
“我以為自己說你很醜,自大囂張,外加性無能。”
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哦,這也是事實啊你讓我很好奇。Swan小姐,你有什麼事瞞
著我嗎?”
我拿出無辜的樣子眨眨眼。
“沒有啊。”
“Isabella,你根本就不會撒謊。”
“做完愛之後不是應該講個笑話給女生嗎你說這些我可不會
笑。”
他的嘴唇抿起來。“我不會講笑話。”
“呵,Cullen先生,你也有不會做的事?”我笑了。
他也笑了。“有我講笑話無能。”我咯咯地笑起來,他露出驕傲的
樣子。
“我也講笑話無能。”
“這個聲音太可愛了。”他喃喃道,俯身吻我“Isabella,你一
定有事瞞著我。我得大刑伺候讓你說出來。”
我猛然醒來——剛才在夢裡,我好像跌下樓梯了——我抱住膝蓋坐起
來,一時手足無措。天還沒亮,我獨自坐在Edward的床上。剛才做
了個噩夢。望望床頭他的鬧鐘,早上五點。但我已經睡夠了。為什麼?
噢,有時差。佛羅里達現在是早上8點。該死,我得吃藥了。我爬下
床,謝天謝地醒得及時。突然傳來了鋼琴的聲音Edward在彈琴。
噢,一定要去看看。我從椅子上抓起浴袍,遮住赤裸的身體,邊聽琴
聲,邊安靜地走向大起居室。
屋子裡很黑,Edward在一盞孤燈下彈琴,棕色的頭髮閃著光芒。他
看起來似乎赤裸著,但我知道他一定穿了那條睡褲。他專注在旋律裡,
彈得非常出色。我愣在原地,在暗夜中望著他,不想去打擾。他看起
來很悲傷令人心痛地孤獨,我想抱抱他。或許,只是這首曲
子太過悲痛。彈完一曲,他停了幾秒,然後又開始彈。我緩緩向他走
去,沉醉在琴聲中。他抬頭看到我,皺起眉頭,然後繼續彈奏。
噢該死,我打擾到他,他生氣了嗎?
“你應該在睡覺。”他輕輕訓斥我。我能看出,他有些心事。
“你也是。”我回答說。
他抬眼看我,嘴角抿起一個微笑。
“Swan小姐,你在教訓我嗎?”
“沒錯,Cullen先生,是的。”
“我睡不著。”他又皺起眉頭,一絲憤怒滑過他的臉龐。生我氣嗎?
應該不是。我不理會他,勇敢地在琴凳上坐下,把頭靠在他赤裸的肩
頭,望著他纖長的手指拂過琴鍵。他停了一會兒,然後彈完了整隻曲
子。
“剛才是什麼?”我溫柔地問。
“如果你真的感興趣,這是肖邦的E小調四號協奏曲。”他小聲說。
“不管你做什麼,我總是感興趣。”
他轉身將嘴唇印在我的頭髮上。
“我沒想吵醒你。”
“你沒吵醒我。彈另一首吧。”
“另一首?”
“就是我第一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