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盡弓藏,兔死狗烹。所有會影響他掌握天下的絆腳石,他都會毫不猶豫地一腳踢開!
“報告孟將軍,有一女子自稱是您的女兒,末將不知真假,勒令她營外等候。”
正當兩個人笑得各懷鬼胎之際,一個副將匆匆來報。孟楚生吃了一驚,上前抓住他的衣領逼問道:“你說什麼?我的女兒?鈹”
“是,是的。”那個副將嚇了一跳,結結巴巴重複了一遍。“營外有一個女子,自稱是孟將軍您的女兒孟溪月,帶了兩個隨從,正”
那副將正說著,就見人影一閃,孟楚生已經沒了蹤影。連忙站起身來,匆匆地跟了過去。
“月兒!枇”
孟溪月在軍營門前心急如焚地等了許久,終於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疾步而來。人未到聲先至,孟楚生的聲音裡滿是激動和難以置信。“是你!真的是你!”
“爹!”被孟楚生的情緒感染,孟溪月頃刻間也溼了眼眶。
雖然她現在有許多疑惑未解,但是畢竟孟楚生含辛茹苦養育了她多年。此刻見到他腳步踉蹌的跑來,忍不住心中一酸迎上去,“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哽咽道:“女兒不孝,讓爹擔心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孟楚生老淚縱橫,伸手搭住孟溪月的肩膀將她扶了起來。上上下下端詳了一番,心疼地皺起了眉頭。“月兒,你瘦了好多,想必吃了不少苦吧?”
“爹,我沒事”孟溪月拭去眼中的淚,笑著搖了搖頭。正想要說些什麼,一個人影突然急衝了過來。還未看清是誰,已經被緊緊擁入一個堅實的胸膛。
熟悉的感覺傳來,孟溪月閉上眼睛貪婪地呼吸著那久違的氣息。伸出雙臂,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緊緊圈住他的腰身,任憑淚水溼了衣衫。
“小月兒,小月兒,小月兒”一遍又一遍呢喃著孟溪月的名字,拓跋蒼的身子難以抑制地輕輕顫抖著。過了許久才稍稍鬆開手,低頭望著她的容顏顫聲道:“你真的回來了?我不是在做夢吧?”
“是,我回來了,我平安無事地回來了!”孟溪月也抬起頭,痴痴地望著他的臉呢喃回應:“蒼,我有個好訊息要告訴你”
“咳咳。”
孟溪月的話尚未說完,便被孟楚生咳嗽著打斷了。抬頭用下巴指了指旁邊來往的兵丁,無奈地朝著二人笑道:“月兒一路奔波想必是累壞了,有什麼話咱們還是進去慢慢說吧。”
“對,對,是我太過高興疏忽了,這就帶小月兒去休息。”被孟楚生這麼一點撥,拓跋蒼才回過神來。依依不捨地鬆開了孟溪月,轉而握住了她的手。
正轉身欲走,忽然看到了旁邊站著的月卓安二人。視線從他那顛倒眾生的面容上掃過,語氣頓時冷了三分。“小月兒,他們是誰?”
“他們是我的救命恩人。”尚不習慣在這許多人面前卿卿我我,孟溪月臉上泛著緋紅,聽到拓跋蒼詢問,沒有多想便實話實說。“這件事說來話長,以後再仔細告訴你。”
“既然兩位是小月兒的恩人,那便也是我拓跋蒼的恩人。不嫌棄的話,請一道進營讓我略盡地主之誼。”見孟溪月如此說,拓跋蒼的臉色這才稍微和緩了些。客套了兩句,帶著幾人走進了軍營。
孟楚生是識趣之人,知道拓跋蒼與孟溪月新婚久別定是有一肚子話要說,於是藉口安排月卓安二人休息,寒暄了幾句之後便帶著他們先行離去。
拓跋蒼拉著孟溪月,三步並作兩步地回到了自己的營帳。進門之後猛地回身將她重新摟進懷裡,低頭準確地尋到了那清甜的唇。
“小月兒,我好想你,好想你”
“蒼,我也好想你”被拓跋蒼的熱情感染,孟溪月亦是熱烈地回應著他。感覺到他的手漸漸加重力道向下遊移,忽然如夢初醒地猛地推開了他。“不行,現在不行!”
熱情被猛然打斷,拓跋蒼登時怔住,微微眯起眼睛,他的臉色瞬間冷冽了起來。“小月兒,你怎麼了?我聽說辛涯要娶你為妃,是不是他對你做了什麼?你等著,等到我攻下都城,便立刻揮師蕩平惜月報仇雪恨!”
“不是的,你誤會了!”被拓跋蒼身周驟然迸射而出的殺意驚到,孟溪月急忙抓著他解釋道:“辛涯從來沒有碰過我,我要和你說的是另外一件事。我我懷了你的孩子”
孟溪月越說聲音越小,她忽然發現現在不是說這個的好時機。雖然她確實從未做出對不起拓跋蒼的事情,可是他會相信嗎?若是他不信,她該如何是好
“孩子?”拓跋蒼果然被震驚得呆住,難以置信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