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是全身酸澀,四肢軟綿綿使不上勁。
怒火攻心
上下眼皮依然甜甜蜜蜜地抱在一起,孟溪月也不忍心強行將它們分開,索性就這樣閉著眼,將胳膊腿用力伸展,上下揮舞,促進血液迴圈。
誒,似乎打到了什麼?
“大清早的,你是在耍猴嗎?”有聲音冷冷傳來,似乎就在頭頂。孟溪月驀地睜開眼,一張俊顏立刻映入眼簾。
“拓跋蒼,不對,拓跋涵,不是,皇皇上!”這張臉出現的太過突然,讓孟溪月沒有半點準備。慌亂之後終於鎮定下來,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躺在拓跋涵的龍榻上。想要起身避開,可是看著那垂直在頭上距離不到半尺的俊顏,嚥了口唾沫,還是改了主意。
這樣起來的話,應該就親上去了。
不由自主想起之前當著眾人的那個吻,孟溪月俏臉頓時緋紅。雖然平時大大咧咧,可是遇到這樣的事情,還是令她羞惱不已。
可是,就這麼躺著,似乎也不合適
現在的姿勢,她在下,他在上,雙臂撐在她肩膀兩側,低頭用那雙冷冰冰寒洌洌的眼盯著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皇上,您,您能往邊上挪挪嗎?月兒想要起來了。”孟溪月擠出幾分笑容,努力將聲音放得溫柔。表面上看起來溫良恭謙,實際心裡全然不是這麼一回事。
你丫的,趴在我身上幹什麼?趴一次上癮了是吧?我一再忍讓給你臉了是吧?以為我好欺負了是吧?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病貓了是吧?今天要是不給你一個教訓,我就不叫孟溪月!先抬腿直擊要害,讓你變成太監,然後一頓拳腳,打得你親媽來了都不認識你。最後一劍下去,捅你十個八個窟窿,也好讓你知道姑奶奶這嘴不是隨便親的,這便宜不是容易佔的!
哼,還不動?既然如此,那就給你點厲害瞧瞧!
“皇上,您若是再不起來,月兒就就”孟溪月咬著牙擠出這幾個字來,放在身側的手暗暗握拳,屏氣凝息看著近在咫尺的拓跋涵。
再給他最後一次機會,若是還不識相,那就休怪她不客氣了!
“就怎麼樣?”拓跋涵撐在孟溪月上方,看著身下女子羞惱交加的樣子,黑眸越加深邃,淡聲問道。
“就就就這麼躺著了。”孟溪月努力再努力,話到嘴邊卻還是變了個樣。憋了一肚子的怒罵終究是沒膽子說出來,更不用提什麼拳打腳踢舞刀動劍。
真是欲哭無淚呀!
孟溪月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原來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是這樣的感覺。
好吧,忍,再忍幾日,等救出姐姐,她再新仇舊恨一起算!
“你和閒王爺很熟?”沒理會孟溪月那糾結成一團的嘴臉,拓跋涵忽然開口問道。
“啊?”話題變得太快,讓還糾結著怎麼才能起來的孟溪月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閒王爺是什麼東西?”
“就是拓跋蒼。”見孟溪月茫然的樣子,拓跋涵眸子更加冰冷,忽然坐起身子,接著伸手將她拉了起來。
見拓跋涵忽然起身,孟溪月大喜,正準備爬起來,忽然肩膀一痛,整個人被拉得轉了個方向,拓跋涵那張冷漠俊逸的冰塊臉再次出現在眼前。
“你是在和朕裝傻嗎?!”拓跋涵冷聲問道,手上力氣加了三分。
孟溪月只覺肩膀劇痛,卻強忍著不肯求饒,明眸迎上拓跋涵的雙眼,大聲回道:“我確實認識拓跋蒼,可是也只是泛泛之交而已。至於相熟,卻是談不上!”
“不熟?”聞言,拓跋涵冷笑一聲,臉上寒氣更甚。“不熟你為何在朕的榻上喊他的名字?不熟他為何半夜三更陪著你偷入冷宮?不熟你們為何夜夜在殘月宮相談甚歡?不熟他為何偷偷潛入側殿探視於你?”
一連串的追問從拓跋涵口中說出,字字逼人句句驚心,直將孟溪月問得啞口無言。
原來這一切,他全都知道!
看著孟溪月驚愕的神情,拓跋涵雙眸眯起寒光迸射:“你這個不貞的賤人,與王爺淫~亂後宮,此罪當誅!還有你那姐姐,也是禍根留她不得!來人”
“皇上饒命,請聽我解釋!”見拓跋涵動了大怒,孟溪月腦海頓時一片空白。情急之下顧不得其他,急忙跪在榻上大聲辯解。哪裡還記得自己的肩膀尚在拓跋涵手中抓著,這一跪立刻扯鬆了衣襟,露出半個肩膀。
“皇上,雖然拓跋蒼夜夜來殘月宮,可是我們二人只是閒聊,沒有半點逾矩。陪我夜探冷宮,只是因為我思念姐姐心切,才求著他帶我去的。至於其他,同樣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