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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你在發什麼呆啊?你愛人叫你呢”

她微微側過身,杜紅雪才看到原來不止她一個,身後還跟著兩個人。

“文卿,這兩位是你的朋友嗎?怎麼也不跟我介紹下”

沒等杜紅雪說完,她就打斷他的話,環顧了四周,淡淡開口道:“你打電話給我究竟是出了什麼事?”

“也沒什麼,只是些小事”杜紅雪說著說著,聲音就小了許多,半掩著精緻的妝容。

看到他這般委屈的樣子,李甜夫婦臉上也不由地露出憐憫的表情,一旁的陸文卿卻在心裡冷笑,表情淡淡的。

這麼晚打她電話,催她來這裡,卻告訴她只是些小事。這不是耍著她玩嗎?再看看他此刻這般樣子,自然是做給她看的。他就是吃定了她心軟仁慈,所以次次做得太出格、觸碰到她底線的時候,她還沒發火,杜紅雪就開始落淚了,她最見不得男人哭,尤其是杜紅雪,他一哭她就心慌,唯恐他委屈了,經常是她先低頭認錯,即便她根本沒有做錯什麼,她也一概攬到自己身上,為的就是哄眼前這個男人。

她見不得男人哭,偏偏看見程靜怒極而泣時,卻沒有半分地憐香惜玉,他越哭,她就越覺得他們之間錯的是程靜,他這是在對她服軟、低頭,心裡得意洋洋。

她活著的時候,程靜時常被她氣哭,儘管程靜在外人眼中他是強勢那方,可是在他們的婚姻中。她死後,她名義上的丈夫,這個被她厭惡的丈夫,卻夜夜為她哭墳,那哭聲聽得人心中悲涼悲涼的。她不明白的是,她向來對程靜不好,甚至可以說把他當畜生看,為何他卻在她死後哭得那般傷心、那般難過?離開她,他可以找到比她好上一百倍的人。這個問題,她到死都不明白。

畜生這詞,以前的她不敢用在杜紅雪身上,但以前的她卻覺得程靜就是這樣的人,不僅僅是在心裡說說算了,她甚至罵過程靜,她說,他不過是跟在她身邊的一條狗,她在跟一條狗過日子。

她已經不記得程靜那時聽了她這話的表情了,只知道他甩她的那巴掌甩得她臉很痛,憑那股力道,她也知道他是有多生氣了。

神遊之際,忽的瞧見杜紅雪腳踝處綁著繃帶,白色的紗布在燈光下顯得異常刺目。杜紅雪似乎感覺到她的目光,將包紮好了的腿不住往裡縮。

她還沒開口,李甜妻子先搶了她的話說。

“你的腳怎麼了?”

杜紅雪溫婉地小聲答道,“只是小傷而已,我下樓下得太急,沒注意就扭到腳了。”

“這麼大一圈紗布還說是小傷?”

李甜妻子再次先聲奪人。

此話一說,不僅李甜狐疑地看了看他的妻子,陸文卿更是仔細端詳著李甜妻子此刻的表情。

李甜妻子此刻臉上兩道眉毛皺得緊緊的,眼睛直視著杜紅雪的方向。雖說是李甜的妻子,但她也是第一次見到,也只是點頭之交,怎麼會對她的人如此地關心?還是當著自個兒丈夫的面前。

根據凌幼菡的說辭,李甜夫婦之前差點鬧離婚,就是因為李甜的妻子太過熱心、太濫情,對每個男人都很好,甚至比自個兒丈夫還要好,這讓李甜很是吃味,弄到最後還帶了個小三回家過夜,說是那男人沒有地方去,李甜妻子心生憐憫就把人帶回家,問都問過丈夫的意見,就讓那男人睡了主人房。那主人房的一床一桌都是李甜花了大半的心血添置的,卻沒想到到最後是小三睡了他的床,還順帶睡了他妻子。

李甜第二天一下飛機,就火急火燎地趕往家裡,當場捉姦。當時床上的兩人還未醒,聽到李甜的尖叫聲,李甜的妻子還摟著野男人,惺忪睡眼問李甜怎麼回來了。

這李甜的妻子好了傷疤忘了疼,看到稍微能上眼的男人就開始濫情,又或者說是杜紅雪太有魅力了?

目光轉移到杜紅雪身上,只見他眉眼微微彎著,眼底裡的嫵媚風情一覽無遺。

“文卿。”

她回神,雙目凝視坐在椅子上的人。那人緩緩站起身,小心地一步一步挪到她這邊,就快到她跟前時,他的雙腿突然地軟了下去,整個人往地上倒去。

“沒事吧?”

“坐久了腿麻。”

她微微縮回扶著杜紅雪的手,那人卻一直粘在她身上,如剝了殼的雞蛋般白嫩光滑的臉貼著她的心口,妖媚的眼睛笑意盈盈地看著她,又故作害羞地微微垂下頭,光裸的小腿不經意間碰了碰她的腿,微敞開的睡袍間,如牛奶般絲滑而白嫩的奶白胸口微微蹭了蹭她,她低頭看到他胸口的櫻桃薄度適中的衣袍裡微微凸起,衣服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