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要小心,知道麼?”郭永清無奈的搖搖頭,唐胭用殺人的目光冷冷的看著郭永清,郭永清賠笑,夾起一小片烤麩,然後放進嘴裡,艱難的咀嚼著,烤麩僵硬,醬油味太重,已經有些發苦。
“湯太涼,合菜炒老了,烤麩醬油太多,筍生切無味,宮保蝦仁用錯了醋,豬肋排還沒熟。”唐脂淡淡的將豬肋排分開,血絲牽連在骨頭上,唐胭撇撇嘴:“已經不錯了,比以前有長進了吧。”
“沒有比以前更差勁,就說明你沒有進步。”唐脂夾起烤麩,吃下去,直著脖子嚥了好幾次,巴拉一口米飯:“不過,薄餅沒有糊,宮保蝦仁雖然用錯了醋但是口感還挺鮮嫩,算你有進步。”唐脂誇獎完兩道菜,眾人才開始對這兩道菜讚不絕口,然後剩下的菜無人敢問津,唐胭用要挾的眼神看著李季林和郭永清二人:“不能吃麼?”
“能!”二人連忙答應,以堅毅的表情互相對視,開始吃菜。
秦怡拿著銅鏡走近公寓的電梯,細細觀察,撫摸著鏡子上的鸞鳥:“鸞鳥,真是好名字。”電梯停了,秦怡抬頭,看到還不是自己的樓層,復又低下頭,走進兩個人,電梯繼續開,秦怡感覺到了不對勁,兩個人緊緊貼著自己,秦怡抬頭,看到兩張噁心的臉:“小姐,長得好漂亮啊,有空麼?我們可有空的哦!”
“我沒空,我到家了,你們讓開!”秦怡慌張起來,想要趁電梯停下跑出去,二人卻將秦怡攔住:“小姐,這麼晚回家,你也不是做正經工作的吧,我們也不是不給錢!”
“讓開,流氓!”秦怡被騷擾,眼淚含在眼眶裡,撲打著感受到了電梯停下,要跑出去,卻被一個人用刀頂住了腰,然後被捂住了嘴。
電梯開門,一個男子站在門口,看到這種情況,微微一笑,卻還是抬腳走了進去,按了一下電梯,門關上,兩個流氓挑釁的問:“臭小子,別管閒事。”
“我想管。”年輕男子笑著,流氓拿著刀子比劃:“不想死就躲遠一點。”
“這句話,我本來想說的,可是你先說了,我只好不說了。”年輕男子笑著,對被捂住了嘴的秦怡說:“小姐,閉上眼睛,你會害怕的。”秦怡愣住,遲疑著閉上眼睛,只感覺捂著自己的手瞬間鬆開了,沒有一聲掙扎,只聽到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自己的眼睛被捂住了,秦怡一愣本能的用手去抓,卻聽到那男子的聲音:“別怕,是我,我不想讓你看到,別抓。”
秦怡鬆開了手,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好是壞,至少目前,他在幫助自己。
電梯停了下來,秦怡被男子帶下了電梯,電梯門關上,秦怡才被放開了,秦怡睜開已經有些模糊的眼睛,看著眼前連發絲都沒有一絲凌亂的男人很驚訝,仔細看,那男人的衣服上有些血跡,右手有劃痕,仔細看,劃痕便是自己的指甲留下來的。
“真對不起,不該抓傷你。”秦怡低頭道歉,本能的向後退了兩步,保持安全距離。
“這是你的東西對不對?”男子遞上一面銅鏡:“鸞鳥,你喜歡鸞鳥麼?”
“我只是覺得很親切。”秦怡接過去,道謝,男子微笑著說:“你住在這裡?”
“是。”秦怡有些警惕的看著男子,剛剛被騷擾,總是無法瞬間放鬆對男人的提防。
“我們是鄰居,我住十七號。”男子伸手一指,秦怡吃驚:“真的,我們是隔壁哦。”
男子微笑,先行,走到十七號掏鑰匙開啟了門,秦怡才放了心,開啟了十六號的門,然後微笑:“真太感謝你了。”
“不客氣,鄰里鄰居的,互相幫助麼,我叫呂昊。”呂昊伸手,秦怡看著呂昊,伸出手握了一下:“我叫秦怡。”
“以後有空來找我玩哦。”呂昊開門進去,秦怡自己再進門,將門關好。
呂昊靠在門上,長長的出氣:“紜姚,秦怡,我終於又見到你了,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苦苦等候。”
金小姐開啟門,唐胭看著她,笑著讓座:“金小姐,坐。”
“客氣了,唐老闆,找我到底為什麼?”金小姐落座,有些不耐煩。
“其實該問你為什麼而來。”唐胭捧上一面巨大的銅鏡,就是那天金小姐在鏡中照出自己肉身本尊的鏡子,金小姐看著鏡子裡那張屬於這具肉身的真實面容,吃一驚,如坐針氈的躲避著鏡面:“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面鏡子,能看到崔雅宇的本相,你要不要拿回去看看?”唐胭說著,拿出了一本書,翻開彩圖,指著一隻怪獸道:“這便是崔雅宇,本名叫做猰貐,重生之獸,愛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