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來的時候就等著被催婚吧。我先回別墅了,省得安遠哥一會又來催我。橫不過他不就只有低眉順眼的份了嗎?外面的人是不敢欺壓我,敢情我就只有被家裡這三隻狼欺負的份。”
回到家裡,顧安遠就和七月商量明天出道的事宜。七月疲累的坐在沙發上聽顧安遠說明天記得穿什麼衣服,到了會場記得怎麼介紹自己,然後一定要表演節目。
七月睜開眼皮,錯愕的問了一句“表演節目?什麼節目。脫衣秀還是鋼管舞。”
顧安遠敲了下七月的腦袋,“想什麼呢。這麼低俗的東西也虧你想得出來。”
七月撅了撅嘴,誰叫她平時看的娛樂圈新聞都是靠些不乾不淨的東西上版面的,為了吸引大眾,脫衣秀這類的很正常,也很合情理,所以如果公司真讓她去表演這種東西的話,她想自己還是有勇氣上的。
鋼管舞,怕什麼。以前在酒吧蹦迪夜總會里跳的時候還是舞后。
脫衣秀,怕什麼。人家巴黎時裝內衣秀的模特們穿著內衣套裝,這麼少的布料照樣在T臺上叱吒風雲。
顧安遠開啟電腦給七月看了一段影片。
“你明天要麼和我跳這個舞,要麼和沐逸澤,隨便選一個。”
七月用怪異的眼神看了眼顧安遠,“哥,你該不會是有戀童癖吧。”
顧安遠抓了抓頭髮,很淡定的問了一句“你從哪裡看出我大男人一個有戀童癖,那是猥瑣大叔才會乾的事情。我像猥瑣大叔嗎?!”
七月指了指影片裡男女一起跳的動作“你自己看,摸來摸去的,還讓我和你一起跳。跳完我就沒臉回家見爺爺了。”
顧安遠關上了電腦,坐在顧七月身旁,很嚴肅的問道“你知道什麼叫出道嗎?一定要一炮而紅。不管是借用誰的名氣,你自己一定要有實力才行。這個舞你以前又不是沒有跳過,別逼我把以前畢業晚會上你和沐逸澤跳的這段翻出來。”
七月戳了戳手指,這個舞她是和沐逸澤跳過沒錯啦,但是那個時候他們是情侶,所以再親密的動作做起來也很自然,可是現在他們不再是情侶了,時隔這麼多年,再做這些動作別扭起來比她被秦苡逼著在家裸奔三圈還要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