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好。”
王妃撇開這個話題,走到廂房的門口往外看了看,拉著我走到最裡面“王爺調查了淨空方丈的那瓶醬,發現那是北玄特有的傳統做法,東玄皇族的毒到底出自誰手。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聯,不知這些謎團背後都有哪些人在操控。”
讓欲調查血帕的事······想了半晌,覺得事情很蹊蹺,我不敢再往下想了。如果事情真的是那樣,除了皇上,誰敢輕易的去質疑瑾王的身份。就算這件事是真的,沒有確鑿的證據,揭發真相談何容易。前尚書府的滅門,就是最好的例子。
這時太子帶著南疆的皇后秘信,和前來商議的人覲見皇上。對於安泰和安琪格,皇上並非有心為難他們,只是出於對太后遇賜,和雲王府聘禮被劫的事有個交代,才關押了他們。安泰打傷瑾王的事,皇上雖然介意,可是比起南疆皇后開出的誘人條件,還是不值一提的。
得到皇上的首肯的天牢不堪一擊,後半夜宮裡傳出天牢失火的訊息。守護天牢的護衛奮力撲火時,前來營救安泰和安琪格的黑衣刺客,趁虛而入救出了安泰和安琪格。
欲派出的人尾隨著他們出城,打算在南疆的千丈崖動手。
今天一大早我就被欲叫醒了,因為今天是我回門的日子。給王妃請安後,我和欲踏上馬車,朝定國公府駛去。馬車行至望城街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發生了什麼事!”
“回世子,是太子的馬車”馬伕小心翼翼的回答。
今天太子也帶著太子妃回門,是在去護國公府的路上,於是兩輛馬車在街上不期而遇。
“吆!欲堂弟,沒想到今天在這裡碰上了!”
“嗯!”了聲之後,就吩咐車伕道,“走吧!”
太子的馬車走了,瑾王的馬車又湊巧碰上了,於是兩輛馬車一前一後的到了定國公府。
管家看見瑾王的馬車快步的迎了上去,“恭迎王爺王妃,老太爺和老爺已經在大廳等候多時了!”
我和南宮欲的馬車前無人問津,見有些我失落,他抱著我的手緊了緊。我欣慰了不少,下車後,瑾王和蘇瓔凰同時朝我們看了過來。
我走過去給他們請了安“王爺王妃吉祥!”
“珞兒妹妹今天的氣色看起來特別好,看來還是雲王府養人啊!”
“借凰姐姐吉言,父王和母妃對我的確很好!”
蘇瓔凰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她與瑾王至今都未曾圓房,雪貴妃對她頗有微辭。府裡的那些女人們也沒把她放在眼裡,方依錦掌管著府裡的大小事務,她如今只是空有王妃的頭銜而已。幸虧有個翁詩語作陪,否則她早就成為了別人茶餘飯後的笑柄了。
瑾王的視線直勾勾的落在我的身上,這讓我和欲都十分的不爽,欲把手放進我的腰間無形的叫著板。瑾王黑著臉轉身朝大門邁去,蘇瓔凰快速的在後面追趕著,管家不得不小跑著在前面給我們引路。
祖母和蘇夫人見到蘇瓔凰,立刻圍了上去噓寒問暖,祖父和父親招待著瑾王和南宮欲,祖父問起昨晚天牢被劫的事情,瑾王如實相告“南疆皇后以,南玄和南疆交界的邊城為條件。”
父親比較關心安琪格的事,見欲悠閒的喝著茶,忍不住開口道,“安琪格公主是皇上親筆御賜的世子側妃,她如今畏罪潛逃,不知皇上會不會問罪!”
“安琪格自動悔婚,不但不肯嫁進我雲王府,還公然劫持太后御賜之物,簡直無視我南玄。說起來我可是受害者,該找她好好的補償才對。”南宮欲喝了口茶繼續道,“皇上這次不費吹灰之力,得了整個邊城,我們雲王府可立了不小的功。”
被他這樣一說,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
中午吃飯時,我向祖母說起了秋菊,“這兩天秋菊不在身邊伺候,我覺得很不習慣,所以今天特地向祖母開口要人,不知祖母能不能割愛?”
老夫人並沒有往深處想,隨口就答應了,左不過是一個丫鬟,她不會在欲的面前落了我的面子。
飯後,秋菊泡了壺碧螺春,一進來就熱情的給我們倒茶水。“多謝小姐惦記著,才兩日不見小姐,我就怪想的,如今能跟小姐去雲王府女婢真是感激不盡。”說著擠出幾滴眼淚,可憐楚楚的瞄向南宮欲。
柳煙看不慣了,“秋菊,愣著做什麼,還不快給瑾王和王妃也滿上。”
上完茶後,秋菊站在一邊直愣愣的看著南宮欲,花痴的可以。蘇峰邀請瑾王和南宮欲去人工湖那邊賞花。我和歐陽姨娘在福香院說著話,祖母和蘇夫人則拉著蘇瓔凰到錦繡閣閒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