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你對溫如玉說:等等。
'好友'溫如玉對你說:?
老子交易給了他一顆七十八級的炎妖珠子——不用懷疑,從魂師號上扒到遙借東風身上,現在遙借東風等級太低,用不了這個珠子,是幫忙喂的。
遙借東風向溫如玉發起了交易請求,溫如玉沒有點接收。
'好友'溫如玉對你說:要是我不肯還你怎麼辦?
老子笑,我特麼地又不是聖母,要是信不過你,會給你?
'好友'你對溫如玉說:你會不肯還我?
他於是就接受了。
炎妖也是一顆能打能扛的珠子,他開始幻化了打護澤,這次花豬沒能搶到仇恨。
一直到打完出來,溫如玉立刻把珠子還給了我,裡面本來就只剩二十幾條魂魄(珠子摘下來之後魂魄值歸零,需要補充後才能繼續使用),倒也談不上心疼。
一團人互加了好友,溫如玉說帶花豬去戰場,餘下的人不好意思(等級太低)也做不了電燈泡,便各自散了。
到下午六點多,比毛回家。
我打算去做飯,他抱著老子不讓去,抱了半晌才道:“晚上我有兩個朋友過來,一起出去吃吧?”
那時候我才突然意識到——他也是有朋友的,也有他自己的生活圈子。
就為了一個帖子,孤身來到千里之外的另一個城市,然後默默地安定下來,而從來沒有人關心過他習不習慣,寂不寂寞。
我一直把他當一個騙子,即使相處的時候也時刻防著,卻很少關心過他的想法和感受。GM,我以為自己可以當一個好攻了,誠沒想到卻一直是個渣受。= =
我去公司拿了車,那天的晚飯是在一個叫藍波灣的餐廳吃的,訂了一個叫藍色月亮的包房。他的兩個朋友也都是做刺青的,長得都挺帥氣,只是個子比他小。
怕我融不進去,枯坐無聊,三個人都極少談刺青方面的東西,順著我談談S市的風土人情,氣氛倒也非常融洽。
後來呢,三人提到他們以前的街舞團,我才知道比毛也是擅跳街舞的。低聲跟他道回家跳來看看啊,他笑,親暱地拍拍我的頭。
因為要開車,我沒有喝酒,三個小男人倒是想來個一醉方休,被老子喝止了,三隻啊,真要都醉了,老子只有把他們扔大馬路上了。>_<
所以回到家時比毛還很清醒,可是後來老子就無語了——他洗完澡出來,把客廳的燈光調暗,抽了花瓶裡的一枝玫瑰,在老子面前大跳脫衣舞。
其實脫衣舞老子見過不少,包括鋼管舞、大腿舞也沒少看,但老子確實是第一次見著男人跳。= =
當時他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襯衣,上面三顆釦子都沒有扣,燈光昏暗,隱約可見裡面結實的胸肌,最開始還只是握著那枝玫瑰,到後來就索性咬在嘴裡,一邊跳一邊輕解襯衣的扣子,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性感無比。
襯衣釦子解到還剩中間一顆,他五指緩緩滑過腰間的皮帶扣,然後肩微微後仰,腰向前頂,仿一個做/愛的姿勢。
我不知道熱血太沸騰的時候是不是真的會流鼻血,反正那時候老子只覺得喉嚨發乾,然後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
他越跳越靠近坐在沙發上的老子,以一個極優雅的姿勢解開腰間的皮帶,然後站在沙發前,以一個居高臨下的姿態外加很攻很邪豔的眼神看老子,最後握著老子的手,從他的胸口自右向上極緩極慢的挑過去,指腹磨擦著他胸前的肌膚,指尖挑過他的襯衣,半個胸膛便露了出來。
他保持單膝半跪的姿勢,橫咬在嘴裡的玫瑰帶著隱約的香氣磨挲著老子的臉,當視線平齊,老子的獸/性、終於大發了。
撲上去準備將他壓倒,他反手將老子摁在沙發上,右手拿了那枝玫瑰,玩鬧地搔了搔老子的脖子,輕聲道:“可惜沒有音樂,如果有重金屬樂的話更有感覺一些。”
啊啊啊啊啊啊——我才不管什麼重金屬樂呢!!>_<
再朝他撲上去,他還是單膝半跪在沙發前,張臂靜靜地抱住老子,唇在老子臉頰燙了燙,那時候周圍很靜,我只能感覺到他手的溫度,隔著桑蠶絲的衣料印在我的腰間。
於是所有的慾念都散去,我只想這麼靜靜地抱著他。
人說很久以前,性只是生息繁衍的一種方式,到後來,性成為愛和責任的結合,而現在,性在沉重的道德枷鎖壓迫下依然淪為了一種享樂。
只有愛啊,在所有人都不相信它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