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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到了十一點四十,一對對情侶閃瞎了老子的狗眼,GM,我特麼地下了!!
跟魂師打了招呼,他只是淡淡地道:“晚安。”
因為現在琉璃仙的名聲不好(它的名聲什麼時候好過啊= =),擺的攤也不一定能賣掉,所以老子現在有什麼道具都丟寄售店裡,價格放低點,愛要不要吧。於是也免去了通宵掛機的習慣。
在御庭園下線,魂師站在身邊。
'隊伍'魂師:你先走吧。我釣魚。
於是老子就下線了。
第二天一早,依然是六點半被手機鈴聲吵醒,接起來,是比毛。
依然讓老子出去跑步GM,我特麼地當時特別想出去找他練散打!!
咳,可是我又怕打不過他>_<
結束通話關機,然後條件反射地去客廳拔了電話線,倒下繼續睡。= =
下午一點多去公司,比毛也在。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我不管在哪裡都能看見丫的!!
彼時丫在畫室,小唐在做設計稿,他站在她身後,用紅藍籤筆修改著她原作的線條,一邊不緊不慢地講說更改意見。
那是個非常曖昧的角度,小唐像是被他半環在畫板中間一樣,卻只是靜靜地聽他說話,竟然沒有別扭,這和她平時的性格,唔,真的挺不相符的。
我沒有進去,小唐是原畫的好手,比毛既然做紋身,色彩搭配、美術功底那肯定不會差,要不然刺個蜜蜂像蒼蠅,誰特麼地敢讓他刺啊= =
興趣相投,二人自然也是頗有共同話題的。
至少目前看上去就是一副相談甚歡的河蟹局面,老子心中想著還是提醒小唐幾句,當時卻不好意思再進去了。
下午有兩個投資方打電話過來,說是要和我們談專案合作。老子非常奇怪,問之,他們卻說是那場展示會上看過我們公司的作品公司太多,家家大同小異,他們就記住了那個記者所提的狗屁問題,記住了蘇如是,記住了這個公司。
= =
所以GM你看,原來老子也像鳳姐一樣——多掐掐也是可以讓人印象深刻的。
ヽ(ˋ▽ˊ)ノ
那天一直到四點多,小唐才進來我辦公室,拿了那副卡通造型的人設進來,很是得意:“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怎麼樣怎麼樣?不錯吧?”
老子雖然畫不出來,但是沒吃過肥豬肉,總見過肥豬走麼,這些年一直作市場,作品好壞至少還辨得出來。
那角色是不錯,功底給予其*,想象力賦予其靈魂。呃,請原諒,藝術這東西,我這種肉眼凡胎,很難理解,我只能從一個觀賞者的角度去看,因此無法再給予更專業、更貼切的形容了。= =
“他九歲開始畫畫,太了不起了。紋身應該比我們做原畫對美術要求更嚴格吧。”小唐在那裡滔滔不絕:“蘇,我想有空找他給紋一個看看。”
我對此種近乎自殘的行為表示打擊:“我說,好端端地偏要在身上刺個花不溜丟地,自虐啊?”
她不屑:“你這種土鱉知道什麼,這叫做貼近自然。我要是紋一條藤蔓,一對翅膀”
老子笑:“貼近自然?那你往背上紋一龜殼罷,又古典,又自然,又含義深刻、絕不膚淺。”
她柳眉倒豎:“滾!”
她今天神采飛揚,精神一直很好,我找不到合適的機會來揭露比毛的真面目。
下午下班,小唐提議去酒吧,我不想去,比毛反正是寸步不離地跟著老子,她揪住不讓老子走。
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其實對自己喜歡的MM,那是很憐香惜玉的,她一揪老子就沒辦法了。
我們去了A+,因為就三個人,便隨便找了大堂的一張桌位。
外面天光仍亮,裡面卻已經暗下來,桌上用玻璃座裝水,裡面漂浮著一小盞燭火,匠心別具。
小唐喜歡烈酒,點了伏特蘭,我點了龍舌蘭加檸檬,比毛要傑克丹尼。
三人空坐無趣,小唐提議玩猜拳,小而精緻的舞臺上有歌手唱歌,激、情滿滿地吼著一首英文歌。
我只跟著他們猜了幾個回會便累了,小唐和比毛開始搖骰子,我很久沒有見她如此精力旺盛過了。
GM,不會真的女為己悅者容吧
臺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一首舞曲,有幾個很是妖嬈的舞者帶著大夥一塊跳舞。小唐拉我出來,GM,跳舞這東西,我還是別出去丟人了!
她於是拉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