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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坐到晚上。

池小冉的腦袋從他的肩頭滑落,靠在他的胸口,覺得不舒服了,小手覆上去墊著,小臉蹭啊蹭,輕輕呢喃不知是什麼話。

展大炮全身僵硬,他閉上眼,卻發現這樣感覺更深刻,立馬睜開眼,到處尋找可以轉移注意力的東西,可他沒成功,明明是最意志堅定的人,此刻卻不淡定,腦子裡飄忽著一些,他從來沒有想過的東西。

比如,親親她。

他想親親她。

他把池小冉的腦袋捧在手心,輕輕放在自己腿上,感覺她的小臉在他腿上蹭幾下,終於睡得舒服了,身子縮成小小一團,鼻子撥出的熱氣噴灑在他最敏感的地帶,他渾身一震,慢慢彎腰,臉貼近她的,在昏暗的光線下,細細數著她的眼睫。

數著數著,他的心就靜了,拿手機,拍一張不怎麼看得清楚,只有他能認出來,池小冉的睡顏。

樂滋滋的傻笑,設定桌面。

他就這麼自己跟自己玩,到池小冉睡醒一覺。

她睡醒的時候,看見他對她笑,氣氛是那麼的好,她的心噗通狂跳,閉上眼。

她等待,感覺他的呼吸靠近,她羞澀自己居然躺在了他的腿上,她握緊拳頭,一動不動,眼睛用力閉著,下巴隨著他的靠近微微縮了進去

展大炮含著笑沒錯過這姑娘的任何一個表情,他的視力在這種條件下依然犀利,他在距離她很近的地方停下,近到他能聞到池小冉鼻息的酒氣,甜甜的,帶著蠱惑。

他的眼睛很清明,抬起左手,颳了刮池小冉的鼻尖,親暱的在她的上方說:“起來了,帶你去吃飯。”

池小冉喜歡他說:“帶你去吃飯。”

而不是:“你想吃什麼?”

她喜歡,這樣的他。

或許,只是因為他這樣說了,她才喜歡的。

慢慢睜開眼,他的臉離得那麼近,她又緊張的閉上眼,聽見他的笑聲,他的手摩挲著她的掌心,他說:“不想走?”

像只受驚的小兔子騰的彈起來,支吾著說:“走、走啦!”

只是,展大炮沒有起來,他還坐在那裡,揪著臉可憐兮兮的朝她伸手說:“拉我一把,腿麻了。”

池小冉簡直要燥死了,她想扔下這隻大熊直接回家把自己的腦袋摘下來稱一稱怎麼會那麼沉!

展大炮撐著桌面自己站起來,甩甩腿,一陣南耐的麻癢,顛兒顛兒的靠近池小冉,他近一步,她就退一步,他把她逼到牆角,雙手撐在她的兩側,他的下顎角歪成一個很好看的角度,他俯身在她耳邊說:“真的麻了,你等等我。”

池小冉的手推在他胸口,他牽住,嘿嘿笑,又刮她的鼻尖,帶著她出門。

一路,有人叫著展少。

展大炮沒有應承,他從來不是什麼少,他只是媽媽的兒子,哥哥們的弟弟,很普通的刑警隊一員。

池小冉從吃飯到最後被送回家都迷迷瞪瞪不怎麼清醒,她不怎麼喝酒,從沒有喝過那麼快那麼烈的酒,吃飯的時候,展大炮單單看著她的臉就下了三大碗白米飯,她也就著酒膽讓他那麼盯著瞧,喝著碗裡的小米粥,胳膊軟到不行,只能吃男人夾到她碗裡的小菜。

從吃晚飯到被送回家,池小冉的狀態一直是——絮絮叨叨。

展大炮憋著笑,知道了這個姑娘的另外一面。

她喝了酒,會說胡話。

以後,只讓你在我一個人面前喝。

而這天晚上,到底說了什麼池小冉自己都不清楚,她在第二天揉著腦袋睡醒後想了很久。

心裡惶惶不安,給展大炮打電話,試探著問他:“恩,我昨天沒怎麼樣吧?”

“沒有,你表現很好。”

“那我說了什麼嗎?”

“說了很多。”

“比如?”

“你說你很喜歡我。”

“噗!”池小冉剛喝進去的水噴出來,被池柔看了一眼,慌忙的收拾。

“真的。”男人重複肯定。

池小冉聽不下去,慌忙結束通話電話。

展大炮聽著電話裡嘟嘟嘟的結束通話聲,回想昨晚拉著他不放手的姑娘,她小小的臉揚起來看他,她一直說著這句話——“我很喜歡你,你知不知道!”

她還撒嬌,她纏著他問:“大熊大熊,你浮力挺身能做多少個?你做給我看看吧,我好想看!”

大熊?

這是他第一聽說。

他喜歡看她纏著他,她撒嬌的時候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