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溜溜一隻熊,抿嘴笑著,又溜去洗澡。
深夜,展大炮把自己弄得香噴噴了上(超級美佳佳)床,想要攬身邊的人,卻只見那姑娘賭氣般卷著被子圓滾滾一隻側到床邊。
“哎”展大炮輕嘆,真是個孩子。
池小冉鼻子裡哼氣,她才不是孩子!
男人討好的擠過來一把抱住她,憨憨的說:“生氣啦?”
“沒有。”池小冉生硬回答,鼻子裡哼氣。
然後,誰都不說話,一分一秒數著時間。
池小冉的眼睛漸漸睜不開,含糊粘在一起。
她睡著了,可睡得極不安穩。
展大炮鑽進被子裡,挪啊挪的蠕動把被子也裹在自己身上,下一秒,一個小東西就自動的滾進他的懷裡,蹭啊蹭,緊緊挨著他,小手也自動,抱住了他的腰。
像是他們之前的每一次相擁而眠。
男人柔情似水的揉池小冉的頭髮,細細的看她臉上的傷,也閉上眼,一起睡著。
這一天,太過驚險,這一天,賦予生命太多額外的東西。
池小冉並不想要的事情。
只是這天半夜,他被一聲一聲小貓般的叫喚吵醒,他本就睡得淺,睜開眼看見池小冉皺著眉頭傷心的在哭。
她的小手揮舞著,他把自己的手伸過去讓她攥著。
她死死抓著他的手不放。
他凝視這個姑娘,心裡貓抓一般難受。
他寧願遭遇這些的是自己——有個王八蛋父親,有個神經病妹妹,爺爺奶奶都死了。
他亮著一雙黑漆漆的眼,俯下臉,吻去她的淚痕。
她一會兒哭,一會兒叫大熊。
展大炮內心柔軟,單手摩挲她的手心,一點一點往下,用鼻尖褪開她肩頭寬鬆的領口。
在他的觀念裡,就算從小看多了哥哥們各種婚前戀愛,但他一直認為,有些事,還是留在婚後最好,最珍貴。
但現在,他的寶貝很辛苦,她需要他。
他從沒見過她這幅模樣,這樣的需要他。
所以,他要做一件事。
一件只對自己媳婦兒能做的事。
帶著男子漢純爺們的氣勢,做那麼一件事。
池小冉是在展大炮要吻上她最羞人地方時醒的,她不敢讓他知道,她好怕他會停下來,一本正經的再打擊她一次。
她覺得自己無可救藥,在這個男人面前,沒臉沒皮。
可她就是願意,就是喜歡,就是希望這個男人能與她分享最親密的事情。
她太想他,期望他能把她從一夜的噩夢中拯救。
池小冉裝著自己還在睡,緊緊閉上眼,閉得太用力了,眼角有淡淡紋路。
可身體的反應藏不住,當展大炮架開她的雙腿至肩頭,當展大炮的鼻尖親暱的掃著她的毛髮時,她再怎麼努力控制,生澀的生體還是猛的顫抖。
展大炮爬上去,俯臉用舌尖平復她眼角的那些紋路,輕笑出聲,也不戳破。
這下池小冉更堅持不能睜開眼睛。
展大炮帶著她的手圈住自己的脖頸,他再次向下退去,退到她腿尖,她的手掌蓋在他的頭頂。
刺刺的,圓滾滾的,是她的大熊的腦袋。
池小冉咬著唇,快要咬破,承受那裡第一次被親吻的觸感,太震撼了,震撼到她瞪圓了眼睛,天花板黑黝黝一片,更加加深了她的感覺,她嘶嘶吸氣,手指不自覺用力抓著男人的頭髮。
展大炮讓自己臣服在池小冉生下,讓自己脆弱的腦袋在她手中,他的臉在黑暗中微微發紅。
這也是他第一次給自己女人做活兒。
雖然沒做過,但自認學習過不少,還是挺有信心。
他添弄,用鼻尖揉捻那顆珠子,那裡的氣味讓他感到興奮,他努力壓制自己的玉忘,專心為自己媳婦兒服務,想讓她舒服,忘記白天的一切。
恩,有些事情,就算忘不掉,淡一點也好。
池小冉不自覺的就夾緊雙腿,把一顆圓滾滾的腦袋夾在中間,有一條舌頭不老實的靈巧的一直在添吮,帶出幽幽的響聲,窸窸窣窣,漸漸清明。
展大炮一遍一遍安撫那裡,那裡很嫩,像是他曾經在毫無人跡的大海里奮力想要游到岸邊,途中腿腳碰到的海魚的觸感。
很細膩,很滑嫩。
很水澤。
池小冉在最後哼出聲來,但她不願意“醒來”,那麼展大炮就不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