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膺推開他,一步一步靠近花星夜,俯下身與她視線平齊著,淡聲道:“花鷲知道了,我不得不下手,否則先死掉的人,會是我!”
窗外,雨越下越大
花星夜抬起淚眼迷濛的雙眼,看著他胸口處的傷,哽咽道:“為什麼?你明明可以躲開的”
“我以為你不會開槍!”南宮膺模稜兩可的淡笑。
“是以為我不會開槍,還是以為我不會用槍?”花星夜伸手碰了碰他,滿手的鮮紅。
“都有!”南宮膺淡笑。
莫名的酸意忽然湧來,心痛的淚水還是不爭氣的滑落了下來,她永遠都猜不透他心中想的到底是什麼。
“放了幽崖,可不可以?”花星夜沉默了一下,終於抱著一絲絲的希望懇求他。
“恐怕不可以!”南宮膺搖了搖頭,口氣清淡卻堅定的拒絕了她。
花星夜斂下眉,緩緩站起身來:“一煞,你帶著他去醫院吧,我留在這裡照顧幽崖!”
一煞抿抿唇,冰冷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才奔過去將南宮膺從地上抱了起來,冷聲警告他們:“不要妄想逃離這裡,凜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你們!”
南宮膺緩緩垂下了頭,雙眼無力的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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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好幾天了,她一邊照顧自己,一邊專心的照顧著幽崖,從他口中得知花鷲沒有了生命危險,而且已經對手下的人做出了嚴密的監控,正在積蓄力量準備和南宮膺真正的開戰。
別墅沒有任何的通訊工具,他們也無法同外界取得聯絡,只能安靜的在這裡面,等待著南宮膺的下一步行動!
一煞又重新回來了,臉色也恢復了原本的冷漠淡然,看來南宮膺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但是從他仇視著她的眼神不難猜出,她那一槍對他來說是怎樣的威脅,恐怕險險要去了他的性命。
天色剛剛陰暗了下來,花星夜陪幽崖坐在客廳中喝茶,門卻在這時候突然被推開。
南宮膺一手扶著一煞,面無表情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