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心急,才剛剛把龍向晴弄到沙發上去,就聽到了敲門聲,小跑過去開門,笑意盈盈的看著白成俊說:“哥哥真是好心急啊,是不是迫不及待啦!”
白成俊一把推開了白青青,就往裡面走進去,就見龍向晴睡在沙發上,抬頭問白青青:“你對她做了什麼?”
“一點點迷藥而已,不會怎麼樣的啦。”白青青看到白成俊陰著一張臉斥問自己就覺得很不爽。
“你對她下迷藥是想要幹嘛?”白成俊非常嚴厲的問著白青青。
“哥哥難道不知道嘛?”白青青以為白成俊明知故問,就輕哼了一聲,“不知道就看著她好了,我先走了。”
“你去哪裡?”白成俊叫住了白青青。
“哥哥是想在我的面前跟她幹什麼嘛?”白青青真是快服自己這個傻瓜哥哥,別說他是真的不懂,於是又耐著性子說,“等到生米煮成了熟飯,她就逃不掉了,不嫁給你都不行!”
白成俊終於明白了白青青的意思,還沒有等他說什麼,白青青就甩門而去,她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她要去好好的勾搭龍御文。
白成俊轉頭去看龍向晴,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憂傷,他不是一個小人,也不想趁人之危,但他也不是柳下惠,坐到她的身邊,拿著手指輕撫起她的臉頰,輕聲說:“向晴,如果我真的這麼做,你是會跟我結婚,還是會恨我一輩子?”
龍向晴沒有回答他,也不知道此刻在自己身邊的人是白成俊。
就這麼呆呆的坐了很久,白成俊知道白青青做事從來不手軟,這迷藥不到第二天早上是消不去的,但孤男寡女一起過一夜也不好聽,何況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會忍不住做出些衝動的事情,於是就想著給夏沫打了一個電話,讓她過來幫自己將龍向晴送回去。
夏沫接到電話之後也是嚇了一跳,沒想到白青青居然任性到可以做出這樣出格的事情,於是就答應著會盡快趕過來。
而剛才離開的龍御文越想越不對,就打算又折返回去找龍向晴,他手上是有鑰匙的,直接就開了門,卻發現白成俊坐在龍向晴的身邊。
往他面前走近兩步,問:“你在幹嘛?你怎麼會在這裡?”
白成俊有些尷尬,也不知道該怎麼對龍御文解釋,就說著:“你別誤會,不是這樣的。”
龍御文往龍向晴那裡看過去,明顯就是一副不醒人世的狀態,又往白成俊那裡看了一眼,不屑的說著:“你們都快要結婚了,居然這麼迫不及待,你覺得好意思嘛?
白成俊看到龍御文就是一股子氣,又聽到他這樣說就更加不爽了,直接就說:“既然你知道我跟晴晴是未婚夫妻關係,又憑什麼輪的到你來對我指責?”
龍御文沒想到白成俊做出這種不恥之事還要對他囂張,直接上去就是一拳。
白成俊壓抑的太久也是需要發洩的,他輕撫著自己的下巴,也開始對龍御文反擊,兩個人就抱打在一起,難捨難分。
不管這兩個男人打的多有驚天動地,龍向晴依舊在安睡。
這讓龍御文更怒了,問起了白成俊:“你到底給她吃了什麼?居然還能睡到現在?”
“你有什麼資格管,她是我的未婚妻,又不是你什麼人!”白成俊要重重打龍御文一拳,卻被他給躲過了,倒是讓龍御文有機會給了白成俊一拳,正好打在他的鼻子上,那血就像噴了一樣的往外流。
而夏沫也在此時到了,看到白成俊坐在地上在擦鼻血,就大步跑上來對著龍御文說:“不要在打了!有什麼事情好好說話,不要動手。”
白成俊重喘著氣,勉強的站起身子,拿起桌上的紙巾塞住自己的鼻孔就大步的離開了房間,而龍御文則是去看龍向晴,看到她衣服完整才安了心,之後又將她抱起了也往樓下去。
夏沫不擔心龍向晴,卻很擔心白成俊的身體:“你坐我的車子,我立即就送你到醫院裡去。”
白成俊沒有拒絕,就上了夏沫的車子。
夏沫從包裡拿出自己的手帕遞給白成俊:“你先止一下血。”之後就踩下油門,打著方向盤往醫院裡去,她心疼的不行,第一次這樣的忐忑不安,嘴裡有些小嘀咕:“青青這次做事也太不知輕重了。”
白成俊沒有說什麼,只是仰著頭靠在椅背上,眼眸裡只覺得溼溼的,卻沒有淚流下來,他這樣的男人是不懂掉眼淚的,只是感覺心在窒息。
“下車吧,到了。”夏沫送白成俊去的是他私人主治醫生那裡,又一邊在勸他,“你應該住院治療,不應該任性的,身體才是最關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