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端到聶榮華的面前,先是把湯遞到她的手上:“先喝湯吧,一會在吃飯。”
“你已經吃過了?”聶榮華看到花暮霆沒有給自己盛飯就問他。
“我等你吃好了之後在吃。”花暮霆一邊說著一邊把菜夾到聶榮華面前的小碗裡。
“一起吃吧。”
笑笑篇:像媽咪有肉吃
聶榮華輕聲說著,其實這幾天她都很感謝花暮霆對自己的照顧,她有時候也會有奢望,但想想又不敢踏前一步,因為她知道花暮霆愛花初月是深入骨髓的,自己在他的心裡基本就沒有位置,頂天了也不過就是朋友。
經過這兩天的相處,花暮霆都有感覺到聶榮華對自己的生分和抗拒,他不明白是為什麼,也不敢問她,聽到她這樣說,就陪她一起吃飯,並且說著:“聽醫生說,在過一個星期你就可以出院了。”
“嗯。”聶榮華的心裡在瞬間有種說不出的失落,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到時候出院之後回到家裡如果有什麼需要的,就給我電話,我隨時都可以到你那裡去的。”花暮霆這話也算是一種討好,而且他自以為已經表現的很明顯。
“知道了。”聶榮華這也是敷衍之詞,她其實想冷靜冷靜,突然想在出院後去一次旅行,好好的散散心,就把這件事情全忘記了吧,總之她不需要勉強,更加不要退而求其次。
除非花暮霆是真正的愛上了自己,否則不會跟他有任何的感情糾纏。
花暮霆沒有聽出來聶榮華的敷衍,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突然又好像記起什麼,問:“你跟陸曉竹的關係也不錯,怎麼她一直都沒有來看你?”
聶榮華盯著自己碗裡的飯,她其實也不太明白是為什麼,但她隱隱感覺到花初月可能有事情瞞著自己,陸曉竹失蹤了那麼久,但是初月卻一直都表現的比較鎮定,以她的性格,如果不知道其中的情況,一定沒辦法那麼淡定,但她沒對自己說,就說明這事情應該比較複雜,沒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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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陸曉竹那邊,以往痛苦的日子都已經結束,她現在就感覺自己生活在天堂之中。
歡歡是長的一天比一天好看,而且陸曉竹發現這娃怎麼越長開越像南宮非凡了,於是每天對著歡歡念:“小歡歡,你要長的像媽咪才行哦,像媽咪才有肉肉吃哦。”
“你在幹嘛呢?”柳子書端了水到陸曉竹的手上,示意她喝點水,又去把窗戶關緊了,“你現在一點風都吹不了,以免身體不舒服。”
“是我讓阿姨開的,透透空氣也是好的,總是關著窗好悶。”陸曉竹倒也不以為然,算算自己這樣子已經近兩個星期了,居然一直不讓她洗頭,她是要快瘋了,那頭皮是癢的不行,頭髮粘粘的令她無法忍受,於是就對柳子書說,“子書,你讓我洗頭吧,我的頭好癢啊,真的快受不了了。”
“不準洗!”柳子書一臉正色,堅決的不同意,“她們都說了,女人在做月子的時候是不能夠洗頭的,你再忍忍,也不過就是二個星期了,你要是癢,我給你輕輕的抓抓。”
“不要!”陸曉竹皺著眉頭,突然就在心裡想到了一個主意,微笑著對柳子書說,“你幫我去買我最愛吃的芝士蛋糕吧,我突然很想吃,現在就想吃。”
柳子書想著陸曉竹愛吃,就答應了:“那行,你在家裡等我,我現在就去超市買,但是你要乖乖聽話,不準洗頭!”
陸曉竹的明眸閃動起瀲灩的光澤,對著柳子書重重的點了點頭,又眨了眨眼睛,示意他趕緊去吧。
柳子書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陸曉竹剛才的表情就好像在對他拋媚眼。
他現在越跟陸曉竹相處就越是喜歡她,特別是她生了孩子之後,有種很特別的氣質,人也變的溫和許多,他又囑咐了幾句就出了房間。
陸曉竹穿了鞋子,就到視窗去張望,看到柳子書真的出去給自己買芝士蛋糕,就拿起衣服直衝洗手間,她實在是受不了,她需要馬上洗頭,再不洗,頭上都要長蝨子了!
而才剛剛走出小別墅大門口的柳子書才反應過來這事情或者有些不對頭,於是轉個身又回到了家裡,讓阿姨去買陸曉竹喜歡吃的芝士蛋糕,而他則是到房間裡去看她,就見裡面衛生間的門是緊關著的,他輕嘆一口氣,也無可奈何。
陸曉竹不知道柳子書已經回來了,還在洗手間裡洗的痛快呢,各種感覺暗爽,心裡想著反正一會把頭髮吹乾了再紮起來,他也看不出來。
原先去了外面的花初月也在此時回來了,她看到柳子書的臉色不太好,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