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激動得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那麼這個幹部就不是成熟的幹部,國家或者地方出了緊急事態還怎麼妥善處置?
他看著葉之然說道:“這段時間你一直在外面,所以不知道這個新聞。京城圈子裡的人私下裡都在談論侯德來和牟思真的婚姻遇到了大問題。侯德來可能做了什麼對不起牟思真的事,所以牟思真瘋狂地進行報復。”
葉之然心中一時間驚濤駭浪湧起,一股涼氣從腳底升上來,問:“怎麼報復的?”
“聽說牟思真放話,侯德來嚴重缺錢,只要打貳萬元錢到他的銀行賬戶,憑付款單找她,陪睡一個晚上。”
葉之然先前為了控制自己的情緒,將兩隻手緊緊抓在桌子邊緣,司馬展說了這句話,桌子頓時不停地顫動
“怎麼可能!這絕對是造謠啊!”葉之然憤然說道:“司馬書~記,你應該也知道牟思真和侯德來結婚後關係一直不好,牟思真怎麼會做這種事?這算是什麼事?這是在幫侯德來?”
司馬展笑笑,道:“葉書~記,淡定!這事只能用詭異兩字來形容,牟思真當然不是在幫侯德來的忙,而是故意出他的醜,這是肯定的。”
葉之然連連搖頭,道:“那更沒道理了,如果是為了出侯德來的醜,怎麼會故意作賤自己?人家說殺敵一千自傷八百;她如果真的那麼做,那是殺敵一百,自傷八千了。”
司馬展沉吟道:“這中間肯定發生了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才使得牟思真悍然不顧自己的面子,不顧牟家的聲望,非要將侯德來玩死不可。”
葉之然臉色越來越差,喃喃自語道:“解釋不通啊!女人都是將名節視作最重要東西的,她這麼做究竟是什麼原因?司馬書~記,這件事官場中有多少人知道?”
司馬展嘆了口氣,道:“發生了這麼大的醜事,如今可能連最高層都聽到這樣的奇聞了。這件事影響力遠遠超出局外人的認知範圍。這件事一出,牟思真名聲掃地,將來怕是混不下去了。侯德來的仕途空間估計也很有限了。這麼大的醜事,在世人心目中是揮之不去的,最高層領導必然會考慮到長遠利益,這樣的人如果真的當了高官,群眾心裡首先會感到彆扭,所以,估計侯德來如今的官位怕是到了天花板”
葉之然根本不想聽這樣的話,而且,司馬展越是這樣分析,他心裡的憤懣感越強烈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十萬個為什麼!
葉之然有些不悅地問:“司馬書~記,這麼荒誕的事情您怎麼也相信?牟家是什麼樣的人家?牟思真是什麼樣的人?即使要報復侯德來,辦法也多得是!怎麼會用這種激烈而且荒謬的手段?別說牟家,就是一般的小戶人家,也絕不會用這種手段來實施報復啊?毫無可信度!”
葉之然根本不相信牟思真會做這事!任何正常人都不會做這事!因此,即使司馬展是他比較敬重的領導,也立即進行反駁,然而,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潛意識中的不安感覺和一種無法抑制的憤懣感覺卻越來越強烈。
這種感覺使他有些抓狂!
司馬展搖搖頭,他也不理解促成牟思真此舉的深層次原因,道:“我一開始也是完全不相信的,甚至認為太荒唐。但是,有二個和牟思真有過一夜情的男子曾經證實此事。”
葉之然有些慌亂地說道:“陰謀!這裡面有巨大的陰謀!這兩人很可能是被某個勢力買通,出來散佈謠言的。司馬書~記,這兩人叫什麼名字?在什麼地方工作?我們可以去證實一下。”
司馬展說道:“這兩人一人姓趙,一人姓田,姓趙的那個還是候系的人,在候家產業系統工作,是個什麼經理;姓田的那個是處級幹部,現在都被抓起來了。”
“被抓了?為什麼?”
“說是查出了他們經濟上的問題,是候家出的手。”
葉之然心情一鬆,道:“這就對了,證明此事子虛烏有,如果真有此事,候家就不會出手了。”
司馬展奇怪地問:“葉書~記,我感覺你今天有些奇怪,聽到這個訊息後反應過度,不符合你一貫的表現。牟思真的事如果是真,我們可以為她可惜,替她感到不值,但也不用這樣激烈。現在,公開場面和某些特殊場合,牟思真和侯德來的名字是一種禁忌,如果有第三人在場,我絕不會和你說這麼多。”
以司馬展這樣的身份,話說到這個程度,顯然相信牟思真的事真實存在。
葉之然臉色奇差無比,要不是為官多年磨練了心性,他甚至還會說出更加激烈的言語。
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