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瑜雯跑到駕駛室旁邊的視窗,說道:“豔麗姐姐,你開得慢一些,到常嘉後給我打電話。”
馬豔麗一臉壞笑,道:“放心吧,我一定把你的親親楓哥安全地送到常嘉,毛髮都不掉一根。”
臉sè酡紅的黃瑜雯揚手做了個假打的動作,嬌憨之氣畢露無遺。
馬豔麗忙說道:“好啦好啦,我不說了,瑜雯會害羞的。”
這貨為了拍黃瑜雯的馬屁,每句話都很討喜。
駛上公路後,葉之然不滿地說道:“瑜雯單純,你別和她開這樣的玩笑。”
“不是開玩笑,我是在討她的歡心呢,她可是你未來的正牌夫人。”
葉之然斥道:“胡說什麼呢?她是我的妹子,念悅才是我未婚妻。”
馬豔麗撇撇嘴,振振有詞地說道:“苦德大師說過的,黃瑜雯才是你的正牌妻子。”
“和尚說的這種之虛烏有的話你就信?你也是有文化的人,怎麼像個農村大娘?”
馬豔麗撅起嘴說道:“可擊斃兩李之前,苦德大師說你有血光之災,說得很準啊,他還送了一塊,救了命。”說完,回頭看看那塊仍舊掛在葉之然頸脖上的古玉。
“這是巧合!”葉之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你不能把偶然的巧合說成是自然界的必然。”
馬豔麗在這問題上有點不甘示弱,說道:“阿然,我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葉之然搖搖頭問:“我很奇怪,念悅什麼時間得罪你了?讓你這麼起勁地挖她的牆角?”
“沒有啊,我這是替瑜雯打抱不平呢!”
“也怪,你和瑜雯怎麼就見了一兩次面就好得像親姐妹?”
“緣分。”馬豔麗嘻嘻一笑,道:“我特相信緣分。我和你要好是一種緣分,我和瑜雯要好也是一種緣分。你和張念悅之間也存在一種緣分,但我覺得你和瑜雯之間的緣分要超過張念悅的。你現在否認也沒有用。用苦德大師的說法,緣分天註定,你再怎麼反抗都是沒用的。”
葉之然對這死腦筋的馬豔麗無計可施。沒文化的死腦筋不可怕,有文化的死腦筋才可怕,因為越是有文化越難說服她。
罷了罷了,葉之然放開說服她的念頭,轉而告誡她:“這一段時間你經常和瑜雯通通電話,如果她那邊有什麼事情必須立即告訴我。”
剛被葉之然斥為死腦筋的馬豔麗其實一點都不笨,笑著問:“阿然,我覺得你今天在婚宴上很緊張,還要我寸步不離的跟著瑜雯,究竟是什麼原因?”
這話既然不能對黃瑜雯講,自然也不能對馬豔麗講。
“別問原因,照做就是了。”葉之然沒好氣地回答她。
“我知道了,是不是和黃瑜雯的哥哥突然昏倒有關?你是怕有人傷害瑜雯?是那三隻蛤蟆暗中出手嗎?”馬豔麗腦子一轉,居然有點接近事實。
“你是她的姐妹,多關心關心應該的。瑜雯很純潔,我是怕她受到其他傷害。”
葉之然真正感到可怕的是不知道楊纓會怎樣出牌,因此讓黃瑜雯保持一定的jǐng惕非常重要。而且,這種jǐng惕不能讓楊纓察覺。
他判斷黃文強的突然昏迷必定和楊纓有關,然而楊纓借這個昏迷事件究竟要達到什麼目的,卻讓葉之然難以猜測。
是下的藥沒控制好劑量而造成的意外?還是故意在結婚典禮上製造這一幕,讓所有人都知道黃文強身體有恙,為以後黃文強發生不測埋下伏筆?
不對!楊纓在常嘉時還說過一句話,她要把人生第一次交給他。不管楊纓說此話時的真實心態如何,至少說明楊纓和黃文強之間沒有突破最後一道關口。而且,即使結了婚,她也不準備讓仇人碰到她的清白之軀。
他正在心裡學做福爾摩斯,聽到馬豔麗說道:“阿然,你在車上睡一會吧,等到了目的地我再叫你。”
不說到了常嘉而說到了目的地。
葉之然一聽就明白她的心思,她顯然是想驅車直接去豐城鎮的小居過兩人世界。聯想到這貨為了達到目的不惜搞出路邊隨地小便的招數,葉之然知道如果不答應她沒準還會想出什麼石破天驚的舉動。
葉之然斥責一聲:“姓曹的,想去豐城鎮就明說嘛!轉彎抹角的。”
馬豔麗聽到這話,就像從路邊撿到一個天大的紅包,嬌聲說道:“人家怕你吹鬍子瞪眼睛嘛!”
話剛說完,一踩油門,車子“嗖”地一聲加快速度往前竄去。
惹得葉之然又斥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