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們就不打擾你了。既然成了鄰居,改天我們在家裡請你。再見!”
說完,席媛很嫵媚的瞟了宋怡婷一眼後,轉身離開。
見到席媛已經離開,宋怡婷無奈,也只好放棄到了嘴邊的美味,追了出去。
終於送走了這對‘純潔’的‘姐妹花’,張勁‘籲~’的長出了一口氣後,擦了擦並不存在的額頭上的汗,關上門走回桌邊。
“幾位哥哥,就算是老弟我求你們了。咱們稍微安靜點成不?我可不想讓那個女人第三次殺上來了!”
張勁有些有氣無力的說。
回答他的是包括羅備和幾位兵哥哥全員在內的心有慼慼焉的同時點頭。
“保證,我保證。太嚇人,太憋屈了!”之前宋怡婷發飆時,靠這位母暴龍最近,臉上、胸口大面積水浸的膛線一副驚魂未定的神情聲音發飄的說。
膛線那副表情十足搞笑,讓張勁忍不住笑著對他舉起碗來說:“來,乾一碗壓壓驚!”
滿桌人轟然響應,八隻碗很快撞到一起,咕嘟咕嘟的吞嚥聲響成一片。
過後,酒桌上的聲音果然小了許多,但是這酒下去的速度可是比之前快了幾倍。原來還有個中場休息,吵個架,劃個拳啥的。現在只能碰碗乾杯了。
毫無疑問,第一個鑽桌子的人是羅備。這小子在兄弟幾個之中都屬於下流選手,跟這些酒棍比起來自然更是差距明顯。
跟天朝國足與西班牙國足之間的差距有的一比,天上地下。
羅備犧牲後,張勁又與眾多兵哥哥‘鏖戰’良久,才把穿山甲、膛線、刀把、撞針一一干掉。
這幾個哥哥職位一樣,軍銜相同,連酒量都相差彷彿。膛線第一個倒下後,不過再有半碗的酒,刀把、穿山甲和撞針就跟多米諾骨牌似的,前赴後繼的紛紛表演起了‘以頭搶地’,這個高難度動作。
撞針倒下後,虎頭打著酒嗝,大著舌頭,拉著張勁嘮叨著:“張——老弟,‘榴彈’沒說錯,你這酒量——嗝兒——不錯!”榴彈炮是雷哥在部隊時候的綽號。
“那——當然,我——榴彈,什麼時候說過——虛的!”雷哥舌頭比虎頭還要長,如果不仔細分辨,都不知道這傢伙嘴裡說的是啥。
“不管怎麼說,你虎頭哥今天認識你這個小兄弟,很高興。來咱麼哥兒倆再幹一碗。”說著,虎頭胳膊搖搖晃晃的端了起來,與湊上來的雷哥和張勁的酒碗一碰,大半碗酒水再次直接順著喉嚨流進了肚皮。
結果就是,這一碗酒過後。虎頭和雷哥,‘勾肩搭背’的一起擠進桌子底下,和戰友們相聚去了。
(未完待續)
167 菸袋
天色剛剛矇矇亮的時候,昨夜酩酊大醉的幾位兵哥哥向張勁展現了他們幾十年如一曰的精準生物鐘。
幾乎在時間剛剛到了四點五十的那一瞬間,幾位分別睡在兩間臥室,兩條沙發上的兵哥哥們詐屍似的接連起身。
起身後的各位,只是花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簡單的洗了一把臉。之後,幾個兵哥哥包括雷哥在內就匆匆離開。
雷哥走時還順便‘揪’走了仍然睡的半死,今天應該出發開始蜜月旅行的羅備。其它幾位兵哥哥走時,也沒忘了抱走,頭一天晚上張勁答應讓他們帶走的,還剩下的四罈子半‘名將’。
送走了這幫傢伙,張勁本打算完成每曰鍛鍊後,吃完早餐就回海窩子村。別看張勁才離開海窩子村三四天的時間,但心裡還真有點想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當早餐還在鍋裡的時候,一場突如其來的傾盆大雨,讓張勁不得不打消了立刻驅車,回到海窩子村的念頭。
畢竟,那條前往海窩子村的山路雨天行駛的話實在太過危險。就算自己身手不凡,不管是路面塌方還是山體滑坡,通通威脅不到自己的小命。但張勁還是覺著,自己沒必要去找這個刺激。
於是,張勁安下心來,繼續窩在冷清清的家中等待雨停。
雖然與海窩子村的那間豪華‘村屋’——小樓相比,張勁已經對於自己城市中的這個家越來越不滿意。無論是面積大小、採光、景緻、舒適度,通通與小樓相差甚遠。
但是當張勁癱在下層客廳的沙發上,擺好姿勢後,也還是找到了一絲愜意的感覺。
左手端著個菸袋,右手擎著本書,茶几上咖啡機的咖啡壺嘴,正緩緩的向外冒著嫋嫋的蒸汽,張勁時不時的就從咖啡壺裡到出一小杯送到嘴裡。
眼前有書,嘴裡有火,手中有溫香,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