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老爺子很孩子氣的臭著臉說。
相處這麼長時間,早就習慣與這老頭兒鬥嘴的張勁毫不理會老頭臭臭的臉色。
“說實話,真挺煩你的。天天除了小黑和金子之外,就光看你這張老臉了。你要是美女也行啊?你還不是,一臉褶子,跟美女連邊兒都沾不上!”
張勁毫不客氣的埋汰著劉老頭,把劉老頭臉都氣綠了。
“該不會是前幾天我這病就已經好了,你為了去京市回家時,有人看家,有人幫你伺候家裡雜七雜八的事兒,所以故意拖了幾天吧?”
老頭表示自己對張勁的人品深深懷疑。
“猜對了,你終於聰明瞭一次。免費一看家幹活的,不用白不用”
昨天,經過檢查,張勁權威認定,這位劉老爺子的‘肺動脈高壓’徹底痊癒。可以出院回家,滾球子了。
所以,昨天晚上,劉老爺子就給接送他來往的那位顧姓司機打了電話,約定今天上午來接他回去。
當然,張勁其實在檢查之前,甚至在京市的時候,就知道這位老爺子應該已經痊癒了。
如果患者嚴格配合自己醫治的話,就憑宗師級醫師的本事,對於病患治癒時間的推算是絕對不可能有所錯漏的。
這也是為什麼,昨天葉紅同意與葉萌共度平安夜時,張勁會為這個突然出現的小燈泡而懊惱了。
因為他知道,劉老爺子已經痊癒,自己可以理所當然的把這老頭趕回省府,至少是暫時趕回省府。
那樣的話,如果沒有葉萌這個小燈泡的話,那麼平安夜可就真的是隻有兩個人的浪漫了。多美好!
平安夜的節曰氣氛、海邊小樓、孤男寡女,還有櫃子裡專門為葉紅準備的黑絲、警服、水手服、兔女郎服
即使是這些天沒少乾柴烈火,但是平常曰子,住在家裡,還有老爸老媽睡在隔壁,總是難以讓張勁切實盡興。
聲音大了不行,床晃的太響了也不行,想要換個場地,有點情調,也不行。不能信馬由韁,哪能一舒胸臆?
平安夜晚上,如果沒有燈泡的話,在自己的小樓裡,至少想幹點啥就能幹點啥!
就像上一次葉紅來這裡住的那昏天黑地的七天一樣。至今想起來,張勁還是一腦子的違禁畫面。
天台、臥室、洗手間、廚房、前後院,警察、兔女郎、豔舞
尚幸,過程雖然曲折,但是結局還是好的。
經過前老丈母孃的干涉,最後終於還是擺脫了葉萌這個一拖三的連鎖燈泡。也尚幸,昨天自己對幾位兄弟的邀請全被推脫掉。今晚平安夜的二人世界,仍然是憧憬中的那個
嘿嘿。
一老一青,隨意的,語氣尖酸的鬥著嘴。
直到劉老頭簡單的活動過筋骨,與張勁一起坐到早餐桌邊時,兩人還在互相攻訐著。
“咦?你那位前妻,親密伴侶不吃早餐?”
見到桌上只有兩副碗筷,桌邊只有自己與張勁相對而坐,劉老爺子詫異的問。
張勁咬了一大口包子後,一邊西里呼嚕的喝著粥,一邊含糊的回道:“這才不到六點,她哪起得來?還睡著呢!”
頓時,劉老爺子的表情猥瑣了,賊眉鼠眼的嘿嘿笑了一聲後,用很‘地下工作者’似的架勢,壓低嗓門銀笑著說:“肯定是昨天晚上你把人家折騰的不輕吧?要不然那麼早就上樓睡了,咋還能睡到現在都不起來?”
白眼瞟了一眼這位猥瑣的、該浸豬籠的‘大師’後,張勁沒好氣的說:“關你屁事!管的著麼?”
對於張勁噎人的話,早就習慣了的劉老爺子依然一副裕如的猥瑣神情:“我說當初你怎麼眼瞅著何榴蓮的閨女流口水,卻始終不敢下手。肯定是惦記著樓上還睡著的這位吧?”
見著無恥老頭有停不住嘴的意思,張勁也懶著理會,乾脆充耳不聞的低頭吃自己的早餐,讓這老頭自己去唱獨角戲。
別說,以這老頭的惡劣姓子,銀蕩為人,獨角戲唱的還真是歡快,就算是張勁對自己不理不睬的,他依然喋喋不休的自說自話。
“其實依我看,樓上那位雖然極品。但是何家那個丫頭也不差。春蘭秋菊,各佔勝場,誰也壓不過誰一頭去。
依我之見,你不如相容幷包一把,把兩個都收了。
你想想,多好。
一個房間住一個。
想吃冰激凌就去冷藏室吃冰激凌,想吃麻辣燙就去熱鍋邊吃麻辣燙。
你知道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