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
“不許去!”葉家媽媽口氣很堅決的下了禁令。
“為什麼?”葉萌委屈、不解的問。
“你姐和你姐夫是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麼好的培養感情的機會,你去攙和啥?你都是大閨女了,該懂事了。”
葉萌能怎麼辦?她總不能跟她老媽光明正大的提出,要與自己老姐公平競爭吧!
見到老三一個電話後,之前剛有點笑模樣的小臉又耷拉下來了。三個姐妹紛紛詢問。
“完了,明天不但你們去不了,我也去不了了!”
“啊#¥*&;@”
美夢破滅,三個丫頭頓時炸了鍋。
白高興了!這口水不是白流了麼?
當已經見到了光明的曙光,卻突然又到天黑了。這才是最大的殘酷,最大的失落。
葉家爸爸眼巴巴的看著老伴放下電話,立刻迫不及待的問:“怎麼樣?小萌答應了吧!”
老太太點點頭後,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見了。“咱家紅紅這段時間,總是和小勁往一塊兒湊,上次到現在剛一個月吧。這又回來陪小勁去京市,給小勁爸爸過壽。你說他倆是不是?”
說著,這老太太還表情曖昧的比了一個有點‘下流’的,雙手握拳,拇指相對的姿勢。
老頭兒笑著點了點頭,“我看是!”
老太太笑臉不改的長嘆一聲。
“哎呀,他們倆什麼時候能把綠本本換回紅本,再有個一兒半女的,我就算閉眼也心安了。”
在很多家庭裡,長女、幼子,是家裡最受寵的孩子。所以在老太太心目中,作為長女的葉紅的地位恐怕要比作為二女的葉萌高上那麼一點。
京市。
前腳戀戀不捨的送走兒子媳婦,後腳張勁的老爸老媽就收拾心情,各自離開家裡,找樂子去了。
老媽參加了社群老年合唱團,要去參加為元旦晚會彩排的大合唱;老爸則是在下樓之後,直接殺到小區老年活動中心裡,坐上四方桌和老哥兒幾個開始碼長城的手部活動。
牌桌上,老哥兒幾個邊打牌,邊聊著天。
“老張,你可是兩三天都沒來了。要不是昨兒見到你一面,我還以為你病了呢!”
說話的這位老爺子就坐在張勁老爸的上家,他比張勁老爸大兩歲,姓李。住在張勁家對樓的一樓。和老伴兒兩人開了一個小食雜店。
因為老兩口都喜歡打麻將的緣故,所以輪流看店,輪流來玩兒。
“病了?怎麼可能?你看看我老張這身體,比你們哪一個不強多了,那病啊災啊啥的,離我老遠了。
這不是前兩天生曰,兒子回來了麼?今天剛走。
前兩天有兒子陪著,我還來看你們這些老臉幹嘛?”
張勁老爸提起身體健康狀況、提起兒子,總是那麼嗓音嘹亮,語帶自豪。
“你兒子?哦,對對。前天早晨我見過了,我還記著那天他手裡在刻著啥東西。你別說,你兒子那兩下子有模有樣的,像個角兒,當時我們一幫老傢伙都看傻了!”
張勁老爸的話讓李老爺子恍然記起那天早晨見到的張勁,忍不住對張勁老爸翹起了大拇指。
兒子受贊,老子自然也是與有榮焉。笑的很是開心。
“你家小勁那個物事雕完了沒呢?究竟雕的是什麼?”
聽到這邊說到了那天早晨園椅雕刻,引起圍觀的張勁,坐在另一張桌上的許老爺子探頭過來,詢問起來。
這位許老爺子就是張勁家樓下,那個搞藝術的老頭兒。也是那天第一個批評張勁老媽打擾到張勁創作的那個老頭兒。
見老許說到這個,張勁老爸頓時就像是被開啟了話匣子。口氣更加得意了。
(未完待續)
193 破碎虛空
“雕完了,是一個很漂亮的玉球,就在我家櫃子裡放著呢!
雖然我老張這輩子就是個搞電通的,畫起圖來都是橫平豎直的,對那些什麼虛無縹緲的藝術一竅不通。但是我兒子刻的玉球,我看著就是好!
那雲、那馬,搭配的,一看就覺著有股子仙氣兒!我覺著比我去過咱們京市那些博物院裡擺的物件,還要強多了!”
雖然是老子誇自己兒子的作品,但是張勁老爸毫不謙虛,不遺餘力的把那個玉球誇了個天上難尋,地上難找!絲毫不吝溢美之詞。
也虧得張勁老爸是個工程師,而不是文學家。不然的話,他還真有可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