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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張勁‘拖’著魂不守舍和劉老爺子,腳步輕快的穿過小院,出現在小樓門前的時候,迎面正撞上似乎有什麼急事兒在身,風風火火的往外走的何媽媽。
“媽,您這找急忙慌的打算幹嗎去啊?”
見到新科丈母孃神色似乎不太對勁,張勁這個努力表現的女婿,立刻滿含關切的詢問起來。
當何媽媽看清與自己差點撞到一起的是張勁後,立馬抖起了丈母孃的架子,措辭嚴厲的批評了起來::
“幹嘛去?去找你唄?”
張勁被丈母孃莫名其妙的怒火燒的有點暈,開口就像委屈的喊冤。結果還不等張勁撞天叫屈,何媽媽就已經連珠炮似的接著說了下去:
“我說小勁啊?你說你這大中午的往外跑,怎麼也不跟家裡人說一聲?你難道不知道我家清淺這時候情緒正敏感著呢?她一覺起來,發現你不見了,急的跟什麼似的。
不是我說你啊,你老大不小了,心裡對什麼事情都得有點數你在外面那些烏七八糟的事兒我不管,但現在清淺是你的妻子了,你當丈夫的總得體貼點兒,多關心點。別一天大咧咧的”
丈母孃同志劈頭蓋臉的責問,張勁這個當女婿的雖然心裡委屈,有些莫名其妙,但這丈母孃的嘴皮子太快了,張勁就算是想要自辯也無置喙的餘地,只能鵪鶉似的低下頭去唯唯應是。默唸‘疾風驟雨,盡是雨露’的八字真言,在丈母孃的雷雨面前玩‘唾面自乾’的君子德**。
尚幸,這一次給丈母孃**發揮的時間並不多,當幾秒鐘後何清淺步履匆匆的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因為女兒的‘胳膊肘往外拐’為老公袒護,才讓何媽媽不得不風停雨歇!
當張勁逃脫了何媽媽越來越上綱上線的口誅筆伐,又經過一番旁敲側擊的詢問,才從氣憤未息的何媽媽口中,以及眼圈紅意未褪,臉上羞意又起的何清淺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原來其事情源頭還是出在張勁的身上。
只怪張勁昨天心血來潮的求婚太過突然,今天領證的動作又太過利落,太過順遂。
原本,何清淺因為葉紅存在的緣故,而甘願以**的關係守在張勁身邊一輩子,對於嫁給張勁這件事兒,雖然這些年無數次夢到過,但是理智上,卻始終告誡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對於與張勁結婚,連想都不敢多想。
結果,短短的一天多的時間內,何清淺原本連想都不敢想的‘終極夢想’突然實現。不但那個他在最浪漫的時間在最浪漫的地方用最浪漫的方式向自己求婚了,而且不到一天的時間,兩人的名字更是寫到了同一個戶口本上。
原本以為只能對外以‘朋友’身份與張勁聯絡一起的彆扭關係,突然成了有‘執照’在手的妻子。
以至於何清淺因為事先全無準備,徹底亂了心緒!何清淺心中的那種瘋狂的喜悅,即使是在昨夜床榻上瘋狂的回應張勁的索取、不顧疲累的痴纏後,也仍然沒能宣洩完全。
直到現在,即使有著真實的觸感、清晰的場景與言語,作為提醒,何清淺也仍然懷疑自己仍在夢中。
所以,當中午在張勁懷中沉沉睡去的何清淺,在一個翻身中發現自己床邊空了,現實、夢中完全佔據她所有世界的那個男人並不在身側的時候,她一下子驚醒了。
看著自己身側床邊空空如也,睡得濛濛的何清淺,恍惚間混淆了現實與夢境的界限,以為自己這一曰來的幸福只是夢中泡影。以為那讓自己幸福的不真實的求婚、領證,真的只是夢中的一幕幕。
於是,何清淺失落的痛哭失聲,直到何媽媽被她的哭聲驚醒趕來,直到何媽媽把她仔細收起來的兩個紅本本再次遞到何清淺的手中,何清淺才止住淚水,傻了似的,又哭又笑的看著手裡兩個紅本本發呆。(未完待續。)
730 獻寶
所謂‘知女莫若母’。
這些年來始終對女兒心中的苦楚感同身受,始終與女兒貼心的何媽媽,從女兒的噩夢般驚醒後的失態,以及過後看著結婚證時又哭又笑的樣子,很容易就想明白了女兒的心態,所以才會在張勁回來後,蠻不講理的擺出丈母孃的架子,對張勁中午的‘不告而別’大肆抨擊。但是這不過是給女兒出氣而已。
而張勁在弄清楚自己這位丈母孃發飆的原因後,原來因為莫名其妙被噴的委屈,也就煙消雲散去。
何清淺的這種患得患失,不正是她對自己深愛的體現麼?對此,張勁不但不忍苛責,反而心思愈發柔軟起來,喉頭髮堵,鼻頭微酸。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