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勁,你還沒說你打算怎麼辦呢?你聽我的沒錯的,雖然現在社會上又是不提倡這個、又是不提倡那個的,其實你都不用管的。有錢有權的人,誰還聽提倡,誰還管什麼社會道德?不犯法,自己過得好就行了!這種事,社會上多得是,你也別被那些只能放到明面上,只能宣諸於口的堂皇之詞給束縛住了。”
張勁搖著頭說:
“就算我想,也不能!已經晚了,清淺五一就要結婚了,她已經有未婚夫了!再說了,她也不是那樣的人!”
張勁說完,就將劉老頭兒推出了門,並直接關上了臥室門,將這老頭兒關在門外。絲毫沒有遠送的意思。
結果,沒成想,這被門板隔在門外的劉老爺子還鍥而不捨的趴著門縫繼續勸說道:
“訂婚咋了?你不說,這婚肯定結的成,你要是說了,這婚也許就結不成了。按電影兒裡,多少歡喜結局是以搶婚作為結局的?人家可是在婚禮上直接搶的!
還有你說的‘不是這樣的人’,啥樣的人?只要感情夠深,再理智的女人,也不會在乎那張貼著照片的紙的!”
聽著劉老爺子的腳步聲漸漸走遠,張勁臉上露出一抹有些安慰的笑容。
雖然心中仍然對何清淺將到的婚禮而糾結的舌根子發苦,但是心中還是想說:
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與劉老爺子同居許久的張勁,自然知道這老頭兒‘晚十早五’的作息時間有多麼規律。
但是為了開解張勁,硬是一隻陪張勁到此刻凌晨三點!就連‘打哈欠’都是用諸如捻鬚、喝水等各種小動作掩飾,不欲張勁發覺。
張勁還知道,這老頭兒雖然韌姓超強,有著百折不撓的姓格,但每天在棋盤上被自己狠虐兩盤後,還是難免會心中煩躁,要去棋坪和其他更臭的臭棋簍子殺兩盤,解解怨氣。
但是,今晚為了給張勁提供一個平臺,讓張勁發洩胸中鬱悶,硬是活活的憋屈著自己,讓張勁狠虐了幾十盤棋!
劉老爺子走後,張勁的心裡雖然仍然不太舒服,但是經過一通棋盤上的發洩,經過一通劉老爺子有些不著調,插科打諢式的開解,張勁還是比最初剛剛回來時,那種心肺、腦袋都快要炸開了似的憋悶,舒服了許多。至少,當劉老爺子走後,張勁當晚還睡了個把小時。
不過,劉老爺子也害人不淺,自從有了《武林三國》系統,始終睡眠質量上乘,始終徹夜無夢的張勁,再一次做夢了!
張勁夢到了何清淺的婚禮,見到了那個面貌仍然模糊,一身黑色禮服,邪惡笑著的新郎。
在夢中,張勁在劉老爺子的慫恿下,完成了搶親的壯舉。不但將那位新郎海扁一頓,而且還剝了新郎的禮服自己穿上,替那位變成豬頭的新郎,牽著一身雪白婚紗的何清淺,在司儀的指揮下,完成了交換戒指、喝交杯酒的任務。
然而,當張勁聽從司儀的指揮,完成與新娘接吻的任務時,張勁突然聽到熟悉的啜泣聲。鬆開何清淺的小嘴兒,扭頭時才恍然發現,那司儀竟然是葉紅,此時已經滿眼絕望、淚流滿面。接著哭泣的葉紅就捂著臉扭頭離開,在張勁的追逐下越跑越遠然後,張勁就突然從床上挺身而起,從夢中醒來。一頭急出來的冷汗,眼角也隱隱的有了水漬。
雖然窗外仍然黑沉沉的,還沒到往常起身的時候,雖然張勁從睡下到醒來,不過剛剛個把小時,但是張勁已經無心再睡。就這麼擁著被靠在床頭髮呆,心中千頭萬緒,不得安寧。
自從張勁有了《武林三國》系統,從來雷打不斷的晨練,今天第一次中斷。從凌晨四點多鐘醒來後,張勁就始終坐在床頭髮著呆,一直到北宮朔月敲門,叫張勁下樓吃早餐的時候,張勁才從之前長達幾個小時的混沌狀態醒過來。
早飯後,張勁再次裝回從前的樣子,躺在前院的躺椅上,曬著初起的太陽。
這時候,北宮朔月沒有繼續糾纏自己的目標——嶽文婷,而是搬了張矮椅在張勁的旁邊坐了下來:
“老勁,一晚上過去了,你還是想不開麼?要不我也陪你下兩盤棋?”
昨天,自從何清淺離開後,雖然張勁繼續為劉老爺子的喬遷宴忙忙碌碌一如前天,與鄉親、諸老交往時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同,但是熟悉張勁,瞭解張勁的人,還是能夠看出他的異樣。比如說,人老成精的劉老爺子;再比如說,張勁的死黨,北宮朔月。
原本昨晚北宮朔月就想上樓和張勁聊聊的,但是被緊隨其後而至的劉老爺子搶了個先。當劉老爺子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北宮朔月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