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如果之前和馬富貴有往來的話,那就儘快想辦法撇清關係。
最後,就是告訴何書記,他最好的舉措,就是呆在京市別回來。就當不知道這碼字事兒。
很顯然,這個馬富貴惹到大人物了!
有多大?大到連陶書記這種級別的大佬都要諱莫如深,都要完全聽從指揮,不敢稍打折扣!甚至連建議的權利都沒有。
背後人的身份,何書記不敢多想,他知道這種人物就算在他如今所在的四九城中,也絕對是頂尖的人物。至少,不是自己,甚至是陶書記這種人物能夠招惹的起的!
一句話,馬富貴是死定了。如果旁人不想死的話,那就最好別往裡攙和!
聽了老領導的話後,何書記暗自驚懼的同時,也徹底安下心來。他和這個馬富貴沒什麼交情,就算往來也只相互認識點頭寒暄而已,就算坐到一起吃飯的次數都屈指可數。更沒有什麼利益交換、金錢往來。
所以,這一次城門的火再大,也燒不到他紀委何書記這條池魚的身上。
當然,何書記對馬富貴區區一個副廳級的小芝麻官怎麼會惹到這種大人物有些好奇,但是他不傻。他知道,這種神仙打架的事兒自己還是離的遠一點好,聽老領導的話,別打聽、別問、別攙和!才是最睿智的舉動。
所以,深明‘明哲保身’至理的何書記,很輕鬆的就壓下了心頭的好奇,當做全不知道馬富貴的事兒。
不但如此,原本打算再過三五天就回去的何書記,還修改了自己的行程,將自己留滯京市的時間再次延長。就算事情辦完了,無事可做,也要再在京市多溜達幾天,等風頭過了再起身回去。
正是因為對這件事視若雷區,所以當藍大市長打電話進來詢問事情緣由的時候,何書記也沒敢多說。只是看在身為官場同盟的份兒上,給了他一點點提醒。
“老藍,我現在正在京市公幹,這事兒我也是剛剛聽說,到底怎麼回事兒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是上頭直接動的手。
依我看,你也別打聽,這動作這麼突然,連我們幾個都被繞開了,恐怕裡面的水很深啊”
放下紀委何書記的電話後,藍大市長有些躊躇。雖然何書記沒有透露事情關節重點,但是從他的口氣來看,藍大市長聽出這件事頗不尋常,心中也有了一絲退縮的意思。
但是很快,藍大市長又堅定起來。馬富貴對如今的藍大市長來說,十分重要,是他明年登上市府頭把交椅的有力助力。所以,就算是為了自己,藍大市長也要再試一試!
於是,放下何書記的電話不久,藍大市長就再次給自己的父親藍老爺子打了過去。
既然自己的人脈已經用不上力了,那就只好動用父親的力量了!
至今為止,藍大市長仍然以為是省裡哪位大佬動的手。雖然何書記話語含糊、諱莫如深,但藍大市長仍然以為以自己在省裡的人脈,以藍老爺子在粵省的地位,自己仍然大有機會將馬富貴撈出來。並藉此機會,讓馬富貴對自己徹底俯首帖耳。
然而,藍老爺子的一番話,讓藍大市長的心幾乎沉到了谷底。
“如果你不想當炮灰,不想陪著那姓馬的一起死的話,就離得遠遠的。這件事兒我都不敢碰,你更攙和不起!”
雖然藍老爺子說得嚴重,但是藍大市長還是不願意放棄自己已經制定好的發展規劃,對於馬富貴這個在自己規劃中有著重要地位的人,還想要努力爭取一把。
於是,一番追根問底後,終於還是從自己那個曾經身為粵省一哥的父親那裡,知道了這件事的起因,也終於知道了事情的源頭居然出在張勁的身上。而出力的竟然是讓曾經號稱粵省第一家的藍家也要高山仰止的張家!
“怎麼可能?這個張勁怎麼可能跟張家搭上關係?他也姓張,難道”
“別瞎猜,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聽說,張勁似乎和張家核心嫡系的張大少關係不錯,稱兄道弟平輩論交!”
藍老爺子也是滿心喟嘆,他也是在馬富貴出事兒後,經過打聽剛剛知道,這個始終不聲不響貓在深市偏村的張勁,竟然還有這這麼硬的關係。想到自己以及幾個老友,在鼓動張勁辦酒廠,承諾為其擺平黑白兩道上阻礙的時候,那副居高臨下的慨然態度,竟然有些臉紅。
有張家這個龐然大物做靠山,別說是在粵省,就算是在全國、全世界,又有幾個人敢去找他的麻煩?
這麼看來,自己以及幾個老友當初的行為,無疑是夜郎自大。現在回想起來,真是覺著老臉都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