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肉麻、很體貼、很甜蜜的為葉紅洗臉、刷牙、餵飯之後,張勁這才拉著兩個眼皮子仍然使勁王一起黏糊的葉紅出了門。
葉紅的這種大病初癒般的精神狀態,一直到與張勁牽著手走出民政局辦事處的時候,才算是稍有好轉。
從民政局會家的路上,已經有了精神頭的葉紅,坐在副駕駛位上,用很古怪的眼神盯著張勁看著,一言不發。不過,手裡的紅本本卻攥的死緊,一雙本就玉白的小手,因為太過用力的緣故,更是白的毫無血色。(未完待續。)
683 上風
憑著張勁敏銳的五感,以及時刻放在葉紅身上的注意力,就算是開著車也不可能發現不了從民政局回家的一路來,葉紅盯著自己時的怪異眼神。
張勁也知道,葉紅為啥用這種眼神瞄著自己,但是因為心中另有玄機,此時尚不便透露,只能悶著頭開車,對葉紅的態度視而不見。
畢竟,自己想要使用在這件事兒上使用‘重婚無罪’特權的這種打算,在搞定葉紅之前,還是別讓她知道為妙!不然,以葉紅現在的態度,很難想象會發生什麼事情。
於是,一路上,各懷心思的兩人就這樣沉默著,憋屈在車裡有些怪異的氣氛中。直到張勁駕車回到了葉家所在的小區,停好車,想要開門下車的時候,已經沉默了一路的葉紅才終於開口了:
“勁勁,您真的不擔心麼?
雖然欣然家的肖非和菲菲家的衛風,稱呼你為‘女姓心理學家’,但其實你的道行還差得遠。
你根本不知道,幾乎所有女人都是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憧憬與自己所愛的白馬王子一起,步入婚姻殿堂的那一刻。
也許是十歲、也許只有八歲,我們就已經開始幻想自己穿上婚紗的那一天!因為在我們認為,那時候的自己才是一生中最美的時候。
我敢保證,我是如此,你的那位大學情人也絕不例外。
所以,我估計如果你的何清淺知道了這個,恐怕就沒那麼好說話了。
哪怕她之前說的再好聽,哪怕她之前信誓旦旦的說過,不在乎這些只要你,心裡也會很難接受。
最終,很可能會導致你腳踩兩隻船的花花心思就此成為泡影。”
葉紅揚了揚手中的小紅本子,無論是表情,還是聲線都無比的怪異,說話時的情緒中,有著勝利者的得意,有著對張勁的幸災樂禍,也有著替人難過。
作為如今這個時代女姓的葉紅,雖然獨佔欲強烈,對張勁想要‘腳踩兩隻船’的做法,打心眼兒裡堅決牴觸,但也並不是鐵石心腸。將心比心之下,葉紅能夠想象得到,何清淺在知道自己與張勁重新領了結婚證後,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思。
對於何清淺知道這件事後,可能出現的難過,葉紅作為女人也心存憐憫。但是,葉紅更知道,自己可以憐憫卻不能心軟,因為對葉紅來說,這是一場戰爭,以張勁這個她最愛的男人作為戰利品的戰爭,而何清淺就是她這場戰爭中的敵人。
這場戰爭葉紅不能輸!張勁這個男人葉紅也絕不會放棄!
所以,就算想到了何清淺可能會有的痛苦,葉紅也只能硬起心腸,盡己所能的全力打擊!就算葉紅心中對張勁的花花心思仍然芥蒂深深,恨得牙根兒直癢癢,今天仍然毫不猶豫的同張勁去民政局復婚。
因為對葉紅來說,搶佔了張勁戶口本的第二頁,搶佔了法律上承認的‘張勁之妻’這個名分,無疑是自己與何清淺戰爭中,很重要的一次戰役的勝利!
聽了葉紅的話,不敢透露心裡真實想法的張勁,腦子飛快的轉了幾百圈後,擺出一副裕如的表情,聳了聳肩膀,兩手一攤說道:
“確實很麻煩,但我不得不如此,要不然你就飛了,不理我了。
現在,雖然清淺那邊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說,但至少你這邊已經有了一個好的開端。
從今天起,就算你想怎麼跟我鬧,冷戰也好、武鬥也好,你都是我老勁名正言順的老婆。只要有這個本本,就無法改變咱們倆的關係。
就算你想要再次離婚,我也絕不會同意!告到法院我也不怕!”
含糊其詞的將葉紅的質疑矇混過去後,張勁害怕自己再說就會路出馬腳,自然不敢再多耽擱,連忙催促著葉紅一起,下車向葉家走去。
而葉紅雖然對張勁的回答不甚滿意,隱約的也察覺出張勁心思裡似乎另有打算。但因為再次手握‘結婚證’,心情大好的葉紅,也就不為己甚,從善如流的在張勁的催促下跳下車來,與張勁一同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