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
一個網,兩個網,三個
——丁瑩,你是不是把我送給你的箱子,衣服,都扔掉了?
——沒,我只是,覺得那些衣服都不適合普通白領穿戴,就就和小麗一起拿到跳蚤市場賣掉了。
明知道說出這種真相,當真是自掘墳墓。可是,她向來不是個聰明人,喜歡自欺,卻從來從來捨不得欺騙一個對自己最重要的人。
她的情一人!
——丁瑩,你還在怕什麼?
——我,我沒怕什麼。
呵,她 。。。
還有什麼好怕的,連女人最寶貴的都已經交付給他,她還有什麼好怕的呢?!可是男人的眼界有多大呵,大到可以包容一個世界。可有時候,卻容不下一顆小小的心。
——你還敢說你不怕,若是不怕,你就搬來與我同倨。看看,到最後我是不是會變成第二個不知好歹的遊自強?!
——能不能,再給我點兒時間。
為什麼他總要提起遊自強,那個渣男已經過去了啊!
——丁瑩,你還是不相信我,對不對?就算我說我求你,求你搬來讓我照顧你,心疼你,你也不同意,對不對?
——立煌,你聽我說,其實
——夠了,我不想聽你自圓其說,我最後一次問你,你願不願意搬來跟我一起,同、居!
他把那兩個字咬得又狠,又緊,迫她成降。
她目光收縮,一寸寸,避開他尖銳的峰芒,最後,又縮回了她的殼兒裡。
甩門,是對她無情的憤怒,還是對她無能的無奈?
——丁瑩,說到底,你還是放不下!
她真的還沒放下嗎?
她明明放下了啊,在他陪她一起面對那片糟糕齷齪的過往,讓她風風光光地拋棄掉那些不堪的過往,爬到了勝利的鼎端,終於看到了希望的朝陽。
可是,為什麼在聽到同、倨兩個字,他咬得那麼死緊的兩個字,就讓她生了猶豫,不安。
她在怕嗎?
怕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卻還是一模一樣的結局?
不不不,她不怕,她早就清楚他和遊自強根本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那次在小屋裡拒絕他,其實只是一個藉口罷了。他並不知道,她也不打算告訴他。因為他的告白,他的喜歡,他要她做他的女朋友,他似乎並不避諱兩人關係的愛昧被旁人知曉,有時還會故意下套兒讓她難堪,卻也是為了跟她拉近距離,更瞭解他。
他太迷人,像美夢像海市像天堂,更像地獄裡的兩生花兒。
她太自卑,從未覺得現在的自己夠配得上他。
拒絕像他這樣的男人,也同樣可以帶給女人一種虛榮感。她的不以為然,也只是那種虛榮感作祟。
可到底虛榮感也敵不過他的真槍實彈,終於,還是敗在他的柔情攻勢裡,不可自拔。
是誰說,戀愛中的女人最驕情!
可是丁瑩,你嬌情過度,就是自作孽了。
“瑩瑩,我覺得你把這好事兒告訴他,他也一樣很高興。犯不著老騙來騙去,多麻煩。”金燕麗把被閻立煌查崗的事兒,告訴了丁瑩,便勸說好友。
丁瑩看著手上排出的駕校訓練表,細數之下,不過還有八堂課,跨度也不超過兩週,堅持一下就成功了。
“我,會挑個適當的機會告訴他的。你別擔心!要是真那麼容易就拉豁,他也不會追了我這麼久。他捨不得的啦!”
“你就那麼自信了!別自欺欺人啊!”
“我哪會!”
掛掉電話,一絲苦笑。
這場拉鋸戰,看誰能鼎到最後,成為贏家!
如果他真的不戰而敗,如果只是如果
丁瑩收起課表,塞進包包底屋,便起身離開。走出辦公室,就立即看到閻立煌正和周文宇商量著什麼事,朝這方走來。
“閻總,周助,我先走了。做好的資料我已經放在你們桌上了,若有什麼問題,你們打我電話吧!”
閻立煌唇角一抿,薄薄的似兩柄刀,未置一詞。
周文宇點了點頭,心裡打鼓,直覺這上週還鋌喜樂甜蜜的兩人,怎麼好像氣氛就不對勁兒了。
丁瑩低頭,錯身走開。
“丁瑩!”
但走了沒幾步,突然響起閻立煌的聲音,又沉,又重,彷彿抑得太多。
“閻總,還有事?”
她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