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怎麼了?怎麼突然電話講一半,就我聽到有倒地的聲音,你身體”
男人正在給浴池灌熱水,調好溫後,他回身過來,一把將花灑塞進了女人的手裡,聲音變得極冷。
“你有什麼資格問我。你自己情況有多糟糕,之前文宇給你安排了兩次檢察身體,你為什麼都不去。我就一晚上沒回來,你就這樣自虐,存心想讓我內疚嗎?!”
“不”
男人拿過牙膏牙刷,就要去另一個浴室,女人著急地抓住人急問。
“立煌,我只想知道”
“丁瑩,你連自己的問題都處理不好,憑什麼來管我的事。”
他甩開她的手,將浴室門重重關上,她站在門外,只聽到門裡傳來的嘩嘩的水流聲,彷彿都淋在了自己的心頭。
她自己的問題?!
呵,這都是她自己的問題麼?
床上,還是兩個人。
只是女人仰躺著,面朝裝飾繁複的天花板,瞪著眼,睡不著。男人側躺著,背心卻朝著女人,鼾聲漸起。
這一次,她又等到了什麼呢!
公司裡
文員小妹掛掉一直打不通的電話,一臉遺憾地說,“我一早上都打了十幾通了,也沒人接。我就怕打得太勤了,把她電話打沒電了,那咱們不是更找不到人。”
聞言,一旁的眾人臉色都是一片焦急無奈。
那時,在光線昏暗的出租屋裡。
丁瑩爬在自己的小床裡,一動不動,她窩在這裡已經好幾日,除了餓極了吃東西,什麼事也沒做。
腹痛在這幾日裡,時而加劇到她忍無可忍,只能把自己蜷成一團,用熱水帶敷著肚子,緩解不適,卻沒想過去醫院看看。
書桌上,關成震動的手機還接著充電線,已經在桌上不知道打了多少個圈兒。
她隱約似聽到了,卻懶得去理。
身子微微一動,似乎就牽扯到腹部,冰冷的溼意從眼角滾滾滑落。
再回到公司。
李倩聽了文員小妹的話,心下更著急。
其他人紛紛表示,應該通知閻立煌,李倩卻立即阻止了眾人,她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