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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看向他,沙啞的聲音有氣無力道:“謝謝你救了我。你白天還要去總統府,還是去休息一會。”

龍裴沒有固執,突然傾身一個吻落在她的額頭上,沉啞的嗓音莫名的溫柔四溢,“那你好好休息,我中午回來看你。”

顧明希被他突兀起來的動作弄呆了下,還沒反應過來,他已起身離開,轉身的瞬間眼角的笑意明顯的散開。

蒼白的神色湧上迷惘,手指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被他親過的地方,眼底劃過狐疑與不解。為什麼感覺一覺睡醒後,龍裴好像和之前有點不一樣!

是自己昏迷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嗎?

目光對上薄離非擔心的眸光回過神來,嘴角擠出牽強的弧度,安慰道:“我沒事,你回房間休息。”

“我想守著你。”薄離非擠出五個字,神色倔強,似乎沒有商量的餘地。

顧明希猶豫下,身子往邊上挪了挪,手指拍了拍自己身邊空出的位置,“不然在我身邊躺一會。”

薄離非冰冷的眼神一亮,沒有任何遲疑的開始脫鞋,脫衣服,鑽進她的被窩裡,躺在她的身邊,清涼的眼神一直看著她,似乎不放心她一樣。

“睡吧。”顧明希伸手為他壓了壓被子。

薄離非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感覺溫度不燙了,緊繃的神色鬆弛,安心閉上眼睛陷入沉沉的夢鄉里。

顧明希低眸看著薄離非,五官已經張開,稜角分明。細滑的肌膚白似勝雪,閉上眼睛時長長的眼睫毛覆蓋在眼睛上,比洋娃娃的眼睛還要好看,漂亮;極少能見到男孩的眼睫毛能這麼漂亮的。

沒一會阿離發出均勻的呼吸聲,顧明希看著看著,不知不覺的又一次的睡著了。

房間內一片安寧與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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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後,南司訂的搬家公司已經到了,還有幾個下屬來幫忙,人挺多的,進進出出。

白言坐在客廳的沙發裡看著,在凌亂的人群中很醒目。不知道是誰喊了嘴讓他幫忙下,白言假裝沒有聽到,已經在極力的控制住自己,可是臉色還是忍不住的變得很難看。

下屬以為白言和南司吵架了,畢竟在工作上他們也爭執過,實數正常。在開了兩句玩笑話後見白言沒接話,很敷衍的笑笑,就不再理會他。

電視電影或狗血的小說裡經常會上演離別時,閒雜人等會自動消失,單留下兩位主角。今天到了最後一次,所有東西都搬下去了,南司要跟著過去新房收拾東西,下屬吵著他請客,他們始終沒有單獨說話的機會。

白言在早上起來時,趁南司在洗手間洗漱時悄悄的把那些東西塞進了南司的行李箱。即便以後不能在一起,他還是希望南司能過的好,這大概是所有愛情裡愛的比較深的悲哀。

吵雜凌亂的腳步聲逐漸消失,白言坐在沙發裡,仔細捕捉著樓下的動靜,聽見他說話的聲音,聽見汽車發動的聲音,猛地站起來走到陽臺上趴著向下看,車子正在緩緩的開走。

白言睜大眼睛看著它開上馬路,看著它被別的樓房擋住,看著它直到再也看不見。

也許之後的工作他們還能經常見面,他們還可以像普通朋友一樣打招呼,可是一切都不一樣了。

他們再也不能趁人不注意時在茶水間擁抱接吻,再也不能在黑暗的電影院偷偷的鉗住彼此的手,不能在廚房做飯時,他興致起來就肆無忌憚的做;也不能再他喝醉酒後,為他收拾;不能去管他今天穿什麼明天穿什麼

他再也不能趴在這個男人的胸膛上,數著他的心跳,傻的想讓自己的心跳能與他保持在同一個頻率上。

眼眶突然蒙上一層氣霧,白言死死的咬著唇瓣,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轉身走進房間裡去把他留下來的紙張,雜七雜八的垃圾都清理乾淨,又找來很多衣服,床單被套泡進水盆裡,再把家裡的地板玻璃都擦了一遍。

他必須得找些事做,否則。。。。。

真怕自己會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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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裡,南司一直在抽菸,神色蒙著凝重與隱晦,後背昨晚被他抓著留下的痕跡隱隱作痛。下屬問他怎麼了,南司只是扯著唇角牽強的笑笑,說了句沒事。

車子停在新房,剛下車就看見一早在門口等著的蓉蓉,南司下車,掠眸,“你怎麼來了?”

“我聽阿姨說你搬家,我反正也沒事就想過來幫忙!”蓉蓉笑的溫婉大方。下車的下屬看到她,個個都叫了聲“大嫂”叫的她面泛紅暈,招呼他們說辛苦了,晚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