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疼嗎?
眉頭一挑,彎身,輕輕的將她受傷的手臂拿上來,為她壓了壓被角,熄了*頭的燈,無聲的去沙發那邊。
大燈的光透過屏風透過來,昏昏沉沉的光線中,*上的人忽而睜開眼睛,微微的側頭,透過屏風的縫隙,看到他坐在沙發一角,手撐著半個臉,閉目休息。
心,無聲的漏跳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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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五點,龍離非睜開眼睛,下意識的就去看*上的人,空無一人的*,被子摺疊的整整齊齊,乾淨的沒有一絲褶皺,好像昨晚沒有人睡過一樣。
桌子上有一張紙。
她的字不如煙兒的好看,但一筆一劃寫的很端正,像是一個很認真學習寫字的小學生。
閣下:
藥,我會按時吃,為不打擾你休息,我就沒叫醒你!謝謝閣下的關心和收留!
葉傾城。
龍離非捏著紙條,把簡短的兩句話,看了三遍,似有若無的搖頭。
按時吃藥?
她以為他會不知道她自小就不肯吃藥,要是沒有人督促,就算是病死,她也不會主動吃藥的。
這孩子。。。。不是一般的任性。
事實上龍離非猜測的沒錯,走出別墅,葉傾城隨手一扔就把藥盒丟進花壇中,她才不要吃這麼苦的東西。
拾步要走,一份早餐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側頭便看到秦奚風稍稍有著成熟的輪廓。
“謝謝。”很自然的收下早餐。
秦奚風看著她的眸光閃過一絲複雜,“昨晚,你在哥的房間休息。”
葉傾城一邊吃東西,一邊點頭。
秦奚風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下,“傾城——”
她低頭專心吃早餐,並未發現他神色的隱晦,許久沒聽到他說話,抬頭看他,“怎麼了?”
“你不覺得這很不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
“哥,現在是閣下,而且還是個男人——”
葉傾城聽著他的話,忍不住的笑起來,“那又如何?我小時候不也一樣睡他的*!”
“可現在你們都長大了。”秦奚風神色沒有笑容,眸底還有些著急。
葉傾城將豆漿喝完,空杯子塞進他手裡,無所謂的笑笑:“我曉得了,以後注意就是了。”
灑脫的丟下一句,走向機車前,戴上頭盔,留給他英氣的背影,急速離去。
白天的軍事演習,她和驚天破的成員要提前去清場,包括下午回國都的行程。
秦奚風拿著空空的杯子,眸光看著消失在薄霧裡的聲音,無奈的嘆氣,“真不知道該說你神經大條,還是該誇你沒心沒肺,活的不累!”
國都,金秋十月。
距離軍事演習已經過去一個月,葉傾城手臂的已經癒合結疤!拜閣下所賜,這一個月國防部的老頭沒給她任何任務,連驚天破也是悠閒的度了一個月假。
10月17日,葉傾城被派去軍事學校為新一屆畢業的學生做演講。
她素來不愛出風頭,想都沒想的要拒絕時,國防部的老頭,幽怨的一聲:“有閣下做靠山就是不一樣啊!”
葉傾城:“”
得,她去還不行麼!
登臺的那天在人群中看到最前排的玉樹臨風的身影,葉傾城無語了,為什麼沒有人告訴她,閣下會來參加這場畢業演講!
其實,在葉傾城登臺之前,龍離非也並不知道今天竟然是她演講。
葉傾城斂神,面對著下面幾百個剛剛畢業的學生,開始演講,聲音清冽,洪亮,在整個操場彌散開。她站在話筒前,沒有事先準備演講稿,也沒有虛以為蛇的誇獎他們和鼓勵,而是將C國史上所有最慘烈犧牲計程車兵一一提出來說。
葉傾城質疑烈士的能力,質疑面前這些看起來比她還大,卻還稚嫩未成熟的年輕人,惹得臺下一眾人面露慍怒,不喜歡她的膽大狂妄。
學生們更是被氣的熱血沸騰,輕蔑的眸光看著臺上的她,認為她也不過是沾了父親的光!
江崇簡站在龍離非的身邊,眸光略微擔憂,壓低聲音道:“部長怎麼派傾城來演講?不知道傾城說話向來沒有分寸嗎?”
龍離非眸光瞬也不瞬的盯著臺上的英姿颯爽的身影,饒有深意的開口:“是嗎?”
語氣很顯然,不認同崇簡的話。
江崇簡蹙眉,暗忖著閣下這不是要護短吧?
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