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掙脫不開。
佈滿蜘蛛網的門“吱”的一聲後來,五個強壯的綁匪陸續的走進來。看到醒來的陸半夏,並沒有吃驚,相反,表現的非常淡定從容。
第一個走進來的男人,屁股不客氣的落在沙發上,隨手就將小豆芽拎到自己的大腿上,小豆芽哼唧哼唧,並沒有醒。
陸半夏的心幾乎要提到嗓子口,壓低聲音說:“不要傷害我女兒,你們想要什麼條件,和我談!”
心裡很清楚,只怕條件,早已有人與他們談好了。
男子身材魁梧,面板漆黑,眼睛不大,眯成一條線看著陸半夏,泛著幽幽的光,冷笑道:“真不愧是前任總統府秘書長,衝著你這膽識和氣魄,我都想給你鼓掌!”
其餘四個男人站在沙發後面,個個目光不善,宛如野狼般,綠油油的目光盯著她。
“你們針對的物件應該是我,我女兒還只是一個無辜的孩子,你們放了她。”陸半夏表面看起來沉靜不驚,掌心卻早已佈滿冷汗。
眼睜睜的看著小豆芽在綁匪的腿上,她什麼都做不了,這種感覺很無助。
如果小豆芽出什麼事她情願當初自己沒有生下過她。
“放心”坐著的男人勾唇露出笑容,夾雜著陰狠,“等你男人交了贖金,我自然會放了你們母女!”
陸半夏斂眸,對於綁匪的話,並不完全相信!
她不是傻子。。。。明明知道她的身份,又敢綁架她,想必都不是普通之輩,他們身穿普通人的衣服,卻個個身材魁梧,隔著衣服依稀能看到健碩的肌肉,剛剛進來,他們每一個人的步伐都很沉穩,不似普通人步伐那麼隨意。。。。
眸光掃到他們腰間的槍,不是專業的,但都是精心改裝過,這群人應該是曾經接受過訓練,熟練軍械的軍人。
“你們,到底是誰?”陸半夏沉了眸子,語氣凜冽。
“你猜!”男人將小豆芽放在大腿上,全是老繭的五指不輕不重的揉在小豆芽的肚皮上。
陸半夏暗暗的深呼吸,暗忖,然後,沉聲:“你們是怎麼騙姚玉的?”
在國都恨她入骨的人,非姚玉莫屬,但是姚玉沒這麼大的能耐,能與軍方的人勾(搭)上。
男人笑:“看樣子,你是想起來了。”
“在我卸職之前曾經代替閣下處理過一宗軍方的案子。當時有一支小分隊在公共場合公然打架鬥毆,其中一人甚至是徒手打死了一個人,被逮捕入獄,除去軍職,判刑十八年。其餘的六人皆被開除軍籍,遣散回鄉。”
“黃獅是你弟弟,你是黃豹,你們就是那支被開除的小分隊。”
男子面無表情,薄唇含笑,卻似是刀刃,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點了一根後將煙和火機丟給身邊的兄弟,狠狠的抽了一口,再吐納:“陸秘書長果然夠聰明!阿豹佩服!那你繼續猜。。。。這次我們為什麼找上你?”
陸半夏在他的眸底看到濃濃的烈火,心頭一涼,“黃獅出了什麼事?”
“獅子死了”靠近黃豹最近的一個男人開口,眼神裡充滿憎恨,“是你害死獅子的。”
黃獅。。。。死了?
若不是今天黃豹等人出現,陸半夏完全不知道黃獅已經死了。。。。
“什麼時候的事?”
“入獄的第一個月月末,你見過他的晚上。。。。。他死在了水房裡,木棍插穿他的喉嚨,鮮血流了水房的一地。他死的時候渾身都是傷。。。。原本我們打算劫獄救他的,可是。。。。就是因為你。。。。就因為你見他,不知道該死的和他說了什麼,他當晚就在水房裡自殺了。。。。”
最後一句話,是從黃豹的咽喉裡吼出來的,眼睛倏地猩紅起來,看著陸半夏恨的咬牙切齒!
“所以你們就和姚玉聯絡上,策劃這一起綁票案,藉機殺了我,讓姚玉做這個替罪羔羊?”陸半夏冷靜的反問。
“你不該死嗎?”身在黃豹身邊的人也吼起來,儘管已經過去幾年,可是那種失去兄弟的痛苦,依舊很清晰的啃噬他們的心。
他們七個人是從小一起長大,一起參軍,一起被選入特別行動組,感情好的比親兄弟還要好!曾經說過,要同生共死,報效祖國,他們那麼的辛苦最後換來的是什麼?
是被國家拋棄,被迫永遠的離開軍隊。
“黃獅打死人,他的罪行是軍事法庭判的,他犯了錯就該為自己的錯誤承擔!”
“放屁!”黃豹低吼,泡沫子直飛,“那晚根本就是那群富家子弟挑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