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半夏的手指無聲收緊,許久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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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矜換下髒衣服,洗澡,換睡衣,讓傭人拿來冰袋敷在臉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想到陸半夏說的話,心底無名的火就在燃燒。
這麼多年厭惡陸半夏的存在,厭惡她的高高在上,本以為只要把她從神壇上拉下來,她就沒什麼值得驕傲,清高的。
但沒想到陸半夏在知道自己的身世後還能那麼鎮定,沒受到半點影響。
不甘心,好不甘心!
冰袋緩解臉上麻辣辣的疼,卻緩解不了心裡的煩躁與怒火。
陸川從公司回來,回房間時路過陸子矜的房間,想到有事找她,敲門。
陸子矜回頭看她,陸川剛準備說話就看到她紅腫的臉,薄唇一勾:“沒聽說陸大律師輸了官司遭當事人襲擊的新聞。”
言語之間諷刺是那麼的明顯。
“我才沒有輸了官司,我是”陸子矜開口,想到什麼話語突然頓住。
“是什麼?”陸川挑眉,想從她的神色裡看出什麼,但陸子矜斂眸,轉身拿冰袋敷臉,沒好氣道:“沒什麼。出去,我想休息!”
陸川沉默幾秒,因為小插曲忘記了之前要和她說的事,轉身離開。
陸子矜聽到腳步聲越來越遠,緊繃的神經慢慢的鬆弛,緩慢的轉身看向空蕩的門口,薄唇勾了勾,幾分苦澀,幾分自嘲。
陸半夏消失了兩年,李越祈不停的找了兩年,而陸川。。。。這兩年已經不怎麼回陸家,大部分時間都是公司和他的私人公寓之間。
除了必要的場合,她也見不到他,見到他,他也總是一副冰冷冷的神色,不冷不熱,偶爾幾句冷嘲熱諷的話語。
就如同今晚。
放下冰袋,掌心被水溼潤了,毫不在意的握住自己的衣服,沉沉的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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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祈不顧醫生的勸阻,強制性的要出院,醫生沒辦法只好打電話給陸子矜。
她趕到醫院時,李越祈已經換好衣服,準備離開。看到她也是當做空氣般無視,沒有什麼好臉色。
“她沒來看你嗎?”
李越祈經過她身邊時,陸子矜開口,他的步伐一頓,側目看向她白希的側臉。
“昨天我見到她了,也告訴她你住院的事。”陸子矜美眸直勾勾的與他對視,撥開自己的長髮露出還沒有消腫的左臉,“她給了我三個耳光,也沒來看你!你還對她這樣鐵石心腸的女人抱有什麼期待?她根本就沒有感情,根本就不在乎你的死活!”
李越祈劍眉一蹙,沒想到陸子矜倒是先去找她了。鷹眸落在她紅腫的半張臉,薄唇輕啟,聲音極冷:“活該!”
陸半夏還是那個陸半夏,睚眥必報。
兩年前陸子矜給了她兩個耳光,兩年後她連本帶利的還陸子矜了。
陸子矜臉色微白,好不容易壓抑的情緒還是被他挑起來了,“李越祈,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別羞辱狗了!”李越祈冷笑,墨眸裡有著無盡的寒意,“兩年前若不是陸半夏幫你,你現在什麼都不是,你回報她是什麼?”
他的話很明確,羞辱她連狗都不如。你給狗一根骨頭,狗還會對你搖尾巴,陸子矜連搖尾巴都不會
陸子矜氣的粉頰漲紅,咬牙切齒:“李越祈,我從來都沒告訴過她關於沈月的事,說了對我也沒什麼好處!至於她是怎麼知道的,我不知道,也不關心!是她拋棄你,你不用把所有的怒氣都發洩我頭上來!當年是你要和我做這筆交易,只要我保守她身世的秘密,你就在事業上幫助我!至於那些*我是故意的又如何?你們要是真的情比金堅,她就不會不相信你,更不會要和你離婚!”
憑心而言,這兩年李越祈在事業上是幫了她不少,但是她不也一樣有照顧他!真要計較起來,她陸子矜不欠他李越祈什麼!
李越祈眸色無聲的深了,薄唇緊抿著冷漠的弧度,神色雖然沉靜,但額頭凸起的青筋凸起,洩露了他內心的真實情緒。
陸子矜不甘示弱的瞪著他,眼角的餘光掃到門口一抹清涼的身影,神色怔了下。
李越祈銳利的捕捉到她眸光的變化,側過身看到站在門口的陸半夏,怔愣。
陸半夏沒想到會碰到他們爭吵的畫面,懷裡還拿著一束百合花,被他們看到也沒有任何尷尬的神色,“我出現的時間點似乎有些不對。”
聲音很平靜。
李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