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沒關係我們不要孩子,這輩子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就足夠了!”他沙啞的開口,緊緊的扣住她的手,不顧她的反對,再次將戒指戴進她的手指上。
兩年前陸半夏離開的前一晚,陸子矜曾經問他:“李越祈,如果你願意和陸半夏離婚和我在一起,我願意放下所有的一切和你好好過日子,以後再也不針對她,也不和她搶了!你覺得這樣好不好?”
當時李越祈沉默許久,在陸子矜又過來抱住他的手臂時,他冷冷的撥開她的手,關上電腦,非常決絕的開口:“夠了,陸子矜!不管什麼,凡是半夏所擁有的你都要搶,有意思嗎?我可以幫你在事業上登上鼎峰,但我也警告你,不要再做這些無聊的事去傷害夏夏,否則我會讓你和陸川雙倍奉還!”
陸子矜複雜的眼神看著他許久,總覺得看不透李越祈,他還在隱藏著什麼。“你什麼意思?”
“等M國情勢穩定,我會想辦法讓夏夏跟我去M國定居!在那之前我會幫你成為一名金牌律師,同樣的,夏夏的身世就讓它成為永恆的秘密!”
他本是想要利用陸子矜報復陸家,可是這樣就牽扯到陸半夏,牽扯到一直沒放下半夏的陸川,看到陸半夏對陸子矜與自己*反應強烈,他知道不該繼續下去,在仇恨與半夏之間,他深思熟慮的衡量後,選擇了半夏。
令他沒想到的是半夏失蹤了,她卸職離開國都,無影無蹤!一時間,又氣又急,氣她的狠心,決絕,著急找不到她,那種牽腸掛肚的眷戀讓人飽受折磨!
這兩年他一邊尋找陸半夏,一邊按照約定在事業上幫助陸子矜,面對陸子矜偶爾做出的*舉動,他無動於衷,也曾警告過她收斂點;陸子矜已經不再多做什麼,不過是因為他們在工作上的配合,外界很容易就誤解了他們的關係。
他懶得去理會外界的風言風語,這樣的事只會越描越黑,也讓陸子矜不要再媒體面前亂說話。陸子矜倒是沒說,但顯然外界對他們的胡亂猜測越來越猖狂!
經歷了一年半的時間,他沒有半夏的一點訊息,毫無辦法之下只能用一個最不是辦法的辦法,出現在公眾媒體的面前!默許流言風語,借用陸子矜的關係,逼她現身。
陸半夏清冽的眸子看著他,聽著他的話沒有半分的感動,看到婚戒也沒有任何的反應。伸手拔掉另一隻手上的針管時,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血液倒流,與蒼白的肌膚形成明顯的對比!
李越祈想要按住她的手沒按住,陸半夏起身走到窗前,手上的血液覆蓋整個手面,一滴一滴的落在潔白的地磚上。
“不要孩子你認為我該感激你嗎?你以為撿回婚戒就能改變我們之間的問題嗎?”陸半夏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伸手拔掉自己手裡的戒指,從窗戶直接扔出去,聲音冰冷:“我告訴你,不會!”
李越祈眸子一揚,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轉身就想要下樓去找。
陸半夏看著他挺拔的身影,咬唇道:“就算你找回來我也會扔掉!”
李越祈的步伐頓了下,回頭,認真的神色對她說:“就算你第一百次將它扔了,我第一百零一次也會將它找回來!”
他還沒有放棄,她也不能輕易就放棄。
李越祈下去前找了護士給她重新輸液,她不珍惜自己的身體,他珍惜。
護士來時,陸半夏拒絕輸液,這些藥物根本就治標不治本,輸不輸都一樣。她想出院,卻被醫生制止,需要再觀察*。
病房的窗外是一片草地和人工噴泉,李越祈蹲在綠地上一寸一寸尋找的很仔細。戴著婚戒的手不停的扒開綠油油的草,有些草葉有鋸齒,割破了手指,鮮紅色的血液一點點的滲出來。
他的腿又開始疼起來,即便如此還是一直尋找到下半夜,整個草地地毯式尋找完將目標鎖定在噴泉,沒有絲毫遲疑的直接踏進水深淹沒膝蓋的噴泉裡,尋找那枚婚戒。
陸半夏沒有出院,也沒有繼續輸液,一直站在視窗看著他在認真的尋找著婚戒。
不過是一枚戒指罷了,需要他這樣費盡心思嗎?
還是想用這樣的方式改變她的決定?
噴泉很大,水深,晚上的光線又不是很好,尋找起來更加的困難。不知道是不是月色的緣故,他的臉色顯得很是蒼白,額頭細細密密的汗珠在月光下閃爍,鷹眸卻一直盯在水裡,手指一點點的摸索,一寸都不放過。
近凌晨的時候國都下了一場雨,下的又急又兇,沒幾十秒就淋溼了他整個人,水花砸在噴泉裡,讓尋找變得更加困難。他拿著借來的手電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