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指尖的菸蒂落地,用腳尖碾滅那點可憐的星火,聲音略顯低沉,“我從來不聽別人說什麼,我只看別人做了什麼!”
話音落地,他走到自己的車邊,司機已經拉開車門,他睥睨靳存煦,“等你有能力從我手上帶走煙兒再來國都,龍家的男人,等著你。”
龍家的男人,指的不只是龍離非,還有龍裴。
靳存煦想要和龍家的小公主在一起,沒那麼簡單!
房子裡的事,秦奚風已經處理好,走出來走到龍離非的車旁,拉開副駕駛的門時,突然身子突然頓住,下意識的回頭看向別墅後方的一旁樹林,變態沒有動。
“奚風,怎麼了?”龍離非見他神色凝重,出聲詢問。
秦奚風回過頭,神色猶豫,不確定的語氣道:“哥,好像。。。。有人在監視我們。”
龍離非蹙眉,眸光看向剛才秦奚風看的地方,眸底劃過一絲隱晦,樹林一片平靜,沒有任何的異常。
“可能是你感覺錯了。”
秦奚風又看了一遍,點頭:“可能吧!”
上車,關上車門,司機發動引擎,車子很快的就駛出寇家大門。
黑暗中龍離非陰翳的眸光始終盯著那片樹林,直到徹底看不見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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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國,總統府。
已是凌晨01:31分,華麗的大廳燈火通明,原本早該休息的靳熙爍夫婦,身穿休閒服坐在沙發上,毫無睡意,似乎特意在等著晚歸的兒子。
靳存煦走進來,像平常一樣向他們問好,步伐徑自要往樓上去。
率先開口的是傅絃歌,“你到底是不願意放過寇家。”
靳存煦步伐一停轉身看向她,五官上沒有什麼情緒,不喜不怒,讓人捉摸不透。
靳熙爍起身站在傅絃歌的身邊,眸光看向靳存煦,不算責備的責備,“這麼大的事,怎麼也該事先讓我們知道。”
“事先讓你們知道,你們一定會阻攔。”靳存煦很瞭解父母,他們對著寇家有著濃濃的歉疚,他們覺得不過區區一巴掌沒什麼大不了的。
琦琦於他們算什麼呢?再金貴也不過是朋友之女,他們哪裡知道寇家陳柔嘉和寇靜凝的心思,與那些心懷不軌的官員勾結在一起,想要威脅他,想要毀了琦琦!
以為他還會心慈手軟?
“她於你們,可能只是朋友的之女,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但她於我——”靳存煦的聲音頓了下,薄唇輕勾出弧度,一字一字道:“是命!”
龍子琦是他的命!
話音塵埃落地,他轉身就要上樓,不想多解釋什麼。
身後傳來傅絃歌震驚後,幽幽的嗓音:“你又何嘗不是靜琬的命。”
靳存煦的步子倏地停下,沒有轉身,也沒有回頭,背影卻是明顯的僵硬起來
凌晨03:02分,靳存煦穿著單薄的睡衣站在視窗,冷風呼呼灌進來,俊朗迷人的輪廓在黑夜中模糊。
失眠,已是稀鬆平常的事情。
你又何嘗不是靜琬的命。
你又何嘗不是靜琬的命。
你又何嘗不是靜琬的命。
傅絃歌晦澀的聲音像是揮之不去的魔咒,一直在耳邊迴盪,頭,隱隱作痛,落在窗戶上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緊。
那些不堪的回憶,充滿鮮血和死亡的氣息,這些年被他關在心底最黑暗的房間,上了一把鎖,以為不去觸及就會沒事,但其實這些年他一直就沒有好過。
行屍走肉般在這世間活著,若沒有遇見龍子琦,他甚至覺得自己註定不能長久。
因為遇到她,他有活下來的信念,有了生的希望。
所以,哪怕揹負著罪孽和罵名,他亦要用自己的方式保護她,守護她,絕對不能失去她。
手機在黑暗中閃動幾下,他開啟簡訊提醒,是她發過來的簡訊。
琦琦:存煦,你睡了嗎?
沒有回簡訊,而是直接回撥電話過去,響了三聲,她的聲音清清涼涼的從電波那頭傳來,“存煦——”
像是一道電流,迅速擊中他的心臟。
“這麼晚,怎麼不睡?”也許猜到什麼,但不願意說。
“存煦,我做了一個夢。夢裡你渾身是血,我叫你,可是你好像聽不見。”電話那頭,她的聲音有些寂寥和擔憂。
可以聽到彼此的聲音,卻是隔著千山萬水,否則她一定能看到黑夜中他的臉毫無血色,呈現一種近乎病態的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