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幫。”咬著牙很是憤怒地說了一連串後,“正事說完了,現在您老人家可以走了吧~?不要打擾我休息。”
郝祥功很是懷疑的表情看著自己的兒子,左看看右看看後,“你小子等女人進門嗎?不然老趕我走幹什麼?”
“老爹,你不走還要做什麼?”
郝祥功拿起桌面上的黃色袋子,解開了袋口的封繩,拿出一張照片放到了郝關仁的眼前道:“我手裡只有這一張相片,是死者和她女兒的相片,這個小女孩名叫蘇菲,當然是以前的,現在叫蘇曉晴,至於現在這個小女孩到底在哪裡工作這個僱主也不是很清楚,所以看看能不能先幫我找一下她的線索,因為只有她能作為目擊證人出現。”
“為什麼?”
“車禍現場有幾個直接的目擊證人,可是都已經在十幾年前移居了,是不是很奇怪?”
郝關仁拿起桌面上的相片,看著相片上的小女孩,“你說她叫什麼名字?”
“以前叫蘇菲,現在叫蘇曉晴。”
郝關仁的眼前閃過一張女人的臉,似乎有些不確定的表情再次開口道:“叫什麼?”
“臭小子,你耳朵聾了?蘇曉晴蘇曉晴聽清楚了嗎?”
郝關仁捂著半邊耳朵看著郝祥功,“老爹,你沒吃飯都這麼大嗓門,要是吃了飯,那我的耳朵豈不是被震聾了。”
郝祥功是蹙眉看著眼前的兒子,“你老盯著照片看個什麼勁?都不如半點實事,快點聯絡一下同事之間的關係,趕明好辦事。”
郝關仁抬起眼眸,很是嚴肅的表情道:“十五年後的這個女孩我認識。”
“你說什麼?”
“這個女人我認識。”
郝祥功的耳朵裡如同被塞了驢毛一般,掏了好多次耳朵後才道:“兒子,你確定?”
郝關仁很是嚴肅的表情一點頭,“今天晚上剛認識的。”
“啊~!有沒有搞錯?”
郝關仁又是一聳肩頭,非常惱火的語氣道:“你兒子火眼金睛般的眼神能認錯人嗎?”
郝祥功有些迷糊的雙眼看著郝關仁微微搖著頭,忽然開口道:“大晚上的,你吃槍藥了?這麼大聲做什麼?心臟病都被你嚇的快復發了。”
郝關仁的頭捂上眉頭,他知道面對自己老爹的時候,最切忌的事情就是不能生氣,不然非得白髮人送黑髮人,深呼吸著,調整著自己的心態後開口道:“她是誰家的女兒?”
“勝菲石化。”
“她是誰的女兒?關勝菲石化什麼事。”
郝祥功真想一頭撞死,很是哀怨的表情看著郝關仁,“我怎麼養了一個這麼笨的孩子啊~!”
“閉嘴,快點說。”郝關仁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