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
〝嗯那個人。″
〝哪個人?″桑芊芊聽得有點頭暈,照理說尹陌應該是直接告訴她那個人是誰,可怎麼還是重複那三個字,再來是什麼人讓華玄玉如此做,像是他心底有個秘密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那人是個女人麼?
尹陌這下窘了,臉色尷尬地望著桑芊芊,扯著唇瓣回答〝我也不清楚是誰,從我跟在王爺身邊以來,每年這個時間,王爺就會特別獨自外出,我曾經問過,但王爺隻字未提,只是看起來挺落寞的。″
落寞?
這個神情她見過,就是當華玄玉誤會她與尹陌訂情時出現過,如果以尹陌這番說法,那是不是可以推測那個人也非常得華玄玉的眼,甚至更勝於她,才會讓他在心中留下一個空間,那是誰也進不去的空間
桑芊芊緊抿著粉唇,半响;後才開口〝嗯,我知道了,你繼續練劍吧,雪落得有些大,別著涼了。″,語畢,她轉身離去,消失在迷濛的景色裡。
回到沃雅閣,桑芊芊半躺在貴妃椅上,手上翻著書本,想著華玄玉心心念唸的那個人,又轉而思考著到底前世那名黑衣人及藍衣人是誰。
不是尹陌,也不是華永燁,更不可能是華頤之,他們兄弟感情如此之好,因此不會是自家人主導的。
華玄玉前幾日說過刺客是來自異域,異域的派別更是繁多,這書本上詳細的描寫著那些派別及特性,除非抓到刺客,好好審問一番,否則如同大海撈針,一點頭緒也沒有。
至於那個春喜,她無法判定她是不是與刺客有關,既沒有證物,也逮不著她有怪意之處,春喜每日去的地點都是固定的,與她接觸的人物也沒有可疑之處,也只能盯著而已。
唉等明日祭典完後再說了。
一想到明天就要上場,桑芊芊神經就有些緊繃,畢竟她不專精於跳舞,要是有個差錯,她的臉就丟大,不只她的臉,還有整個王府跟門派的面子,雖然華玄玉總是說她學習力驚人,可難保他只是為了哄她開心而說,其他人怎麼想就得要看明天的演出了。
唔閉上眼,她在腦中想過一遍又一遍的舞步,然後想著想著,就昏昏沉沉地趴在躺椅上睡著。
黑睫靜靜掩著那雙清澈純真的眸子,小巧的鼻樑下,那二片紅唇微啟,水嫩的臉頰泛著柔潤的光澤,一截白皙的頸子露出,濃纖合度的女性曲線被淺紫衣裳襯得優美,彷佛如仙子般靜謐美好。這是華玄玉回到沃雅閣所見到的景象。
他的王妃呀,是這般討人喜歡。
收緩腳步力道,華玄玉走到她面前跪蹲下來,細細地端詳著一會後,玩心竄起,他伸出舌尖如羽毛般輕柔地劃舔著她的頸子。
〝呃″被搔癢著,熟睡的她不開心地皺著眉,轉過身子,直接昂躺著。
男人唇角大大地上揚,坐上貴妃椅的邊緣,大手小心翼翼地扯開女人的腰封,接著掀開外衣,敞開單衣,露出裡頭那件鵝黃肚兜,酥胸的圓弧輪廓寫在布料上,誘惑他低下頭,含住乳尖吮著,稠絲布料沾上津液,溼了一塊淺灰,那點嫣紅若隱若現著,這邊吃完,再換另外一邊盈乳。
大手則探進她的二腿間,輕摳著穴口,不一會,點點蜜液便沾滿了手掌。
他的寶貝真是敏感,才這麼點力道愛撫,就已經動情了。
拿來腰封,纏上她的手腕,系在躺椅的把手上,華玄玉盯著那可愛的嬌顏,身下的女人現在就像性奴一般被禁錮著,有種妖嬈的美。直到此刻他才發現,原來自己也是下流的,看她這般,他體內的獸性就大大地被挑起,不是他清心寡慾,是他沒遇上喜愛的女人而已。
華玄玉的一根長指擠入她的緊穴,引得一聲輕微的悶吟,惹得他邪惡的慾望滿溢心中,動著手指,進出著溫軟狹小的肉穴,再惡意地旋著指頭,用力地磨過每寸肉壁,蜜水流了出來,滴落在衣裳上頭。
〝唔嗯″此時就算桑芊芊有再多的睡意,也被幹擾,想揮手推離那個打斷她好夢的來源,卻發現雙手無法動彈,讓她猛地驚醒,邪魅的麗容近在呎尺,〝夫君?″她眨眨迷惘的眼眸。
目光再看了看現下的狀態,她有些不明所以地問〝這是做什麼?″
為什麼她好好端端的要被綁起來,只剩下二條玉腿是能夠自由活動,可這般姿勢好彆扭,就是擺明著要被享用一樣。
〝寶貝好漂亮,所以夫君想要把你綁起來,不讓任何人見到。″華玄玉的黑眸盯著眼前的小女人衣袍敞開,肚兜微溼,他慢斯條理地動手將絲質褻褲攏拉在手中,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