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把屠刀伸向自己的族人吧?
萬般無奈之下,匈奴士兵們終於找到了事做,既然拿敵人沒辦法,那總得保住自己的營盤吧?可憐的匈奴戰士,今夜註定當上了“消防員
火油的威力是巨大的,改行的匈奴戰士又一次吃了癟,火的剋星:水,此時彷彿也是與他們作對!英勇地匈奴戰士此時是徹底的沒了脾氣,只能脫下身上的衣袍,浸了水,努力地撲向那頑強的火焰。
今夜,註定是這些匈奴戰士的悲劇,得了勢的烈火已然難以撲滅。等到張遼軍隊遠去多時,匈奴百姓們終於達成了共識,先救火保住營盤。而此時的火勢,早已失了控。匈奴軍民經過整整一晚上的撲救,才艱難地把火給撲滅了!好吧,其實是整個營盤已經被失控的火海燒得差不多了,才被匈奴人給成功撲滅了!
看著滿地的狼籍,此時的左大將所部真是痛不欲生!今年註定是他們最悲劇的一年,先是前任左大將帶領族中最英勇地五萬戰士去漢人那打秋風折了四萬戰士,自己也是殞命當場;而後,新任左大將還沒在位置上坐穩,又被人殺了,而且還是死在了匈奴族人的手下;最為悲劇的是,這一次,自己部族的營盤還被人一把火給燒了,辛苦囤積了一年的糧草毀於一旦,這讓他們如何度過這個寒冷的冬季?
“這可怎麼辦啊?怎麼活過這個冬天啊?”
“沒有了牲畜,怎麼活啊?”
悲觀的情緒迅蔓延開來,左大將所部一下子陷入了生州兒機之中。有此人巳忍受不住這重大的打擊。哭喊出聲
失去了頭人的領導,眼下的左大將部族隱隱有崩潰的趨勢。
“找大單于去!讓大單于來主持公道!”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重新燃起了人們的生存希望。
此時的左大將所部再也沒有閒暇去管張遼這支軍隊了,反正他們已經知曉這支軍隊的來歷:右大將派來的!
既然又有了希望,匈奴人也安靜了下來。經過族中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人一番討論,重新選出一個暫時的頭人,而後又派出一個使者,往匈奴單于庭而去。
,
“什麼?你再說一遍!“羌渠震驚地盯著面前跪著的左大將部族使者,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單于,右大將不顧大單于的命令趁夜偷襲了我族大營!左大將當場被殺,我族的營地亦被其縱火燒燬!我族的糧草牲畜,亦是付諸一炬!請大單于替我族主持公道啊!嗚嗚”使者努力地說完最後一個字,終於是放聲痛哭。
“右大將?右大將!”羌渠咬牙切齒地低吼道,雙目噴火,臉色猙獰!
“大單于,屬下以為此事尚有蹊蹺,不可武斷啊!”見羌渠已是處理憤怒,左谷蠢王硬著頭皮勸道。
“大單于,不可衝動啊!此事尚未查明,不能就此下定論啊!”一向與左谷蠢王作對的右谷蠢王,此時也是急急忙忙地勸道。
“大單于,右大將率軍襲擊我族是我族百姓親眼所見,左大將亦是被右大將親手所殺!請大單于替我族做主啊!”使者見左、右谷蠢王都替右大將說話,情急之下,再不顧禮數,忙開口訴冤。
“恩?”羌渠瞪著雙眼望向左、右谷蠢王,希望兩人給予解釋。
“呃”人家使者都說是親眼所見了,而且是部族中的百姓親眼所見,左谷蠢王雖然心中不願相信,可鐵錚錚的“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他再說。
與左谷蠢王的錯愕不同,右谷蠢王不緊不慢地說道:“大單于不覺得奇怪嗎?右大將為何會偷襲左大將所部?如果是凱覦其牲畜人口,又怎會放火燒營?如果只為擊殺左大將,那他又意欲何為?難道他不知道大單于的命令嗎?而且,如此隱秘的偷襲,右大將怎會親自出馬,落人口舌?再退一步,右大將如若想全滅左大將所部,難道還會留下活口?想來以眼下兩家的實力,右大將真耍動了殺心,左大將所部早已滅族矣!”
右谷蠢王說完,好整以暇地看著羌渠。
細細地咀嚼完右谷蠢王的話,羌渠已是被說服了,只是他心中尚有疑惑,難道使者會騙他?
左大將所部派來的使者此時聽了右谷蠢王的分析,早已是急得頭冒冷汗,難道真不是右大將所為?
揮退使者,羌渠又望向右谷蠢王:“右谷蠢王,你以為此事何人所為?”
“大單于,以此事看來,此事主謀顯然是為了嫁禍右大將,而引起大單于的怒火,進而導致大匈奴的內戰!大匈奴一旦內亂開始,對何人最有好處?”右谷蠢王輕笑著說道。
“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