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劉弘似乎想到了什麼,瞪眼撇了撇小鳳和向天佑,喃喃接道:
“對了,你們兩個不是會煉藥嗎?”
小鳳點頭應道:“恩,最低等的心煉法,幾乎所有修為超過金丹期和結丹期以上的修者都會。”
聽小鳳談起“心煉”法,劉弘略略點頭,他雖然不懂煉藥之道,但估計這個“心煉”與煉器有不謀而合之處。
“小子,你問這個做什麼?”,一旁的向天佑心思還是比小鳳縝密很多,他一下就聽出劉弘話中有話。於是問道:“莫非你想讓我們用煉藥這門技巧來賺取錢財?”
“嘿嘿,還是老祖聰明。”,劉某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既然這個星球上風化與守仙大陸差異那麼多,想必就貨幣來說也有不同。在守仙大陸上劉弘不缺靈石,可算的上是財主,但來到這個未知的世界是否還是如此就說不定了。
可向天佑仔細想了想卻搖頭擺手道:
“不可能,這個辦法絕對行不通!我們修心閣歷來只對陣法有部分研究,煉藥老祖我也只是一知半解,恐怕在這裡隨便來個懂煉藥的都比老祖我強。”
這就讓劉弘頭疼了,小鳳和向天佑懂得部分煉藥之道,他們知道這最低階的心煉法,煉藥不僅異常費時,且成功率低,煉出藥品也不高。
除非是職業煉藥師,否則像小鳳和向天佑這樣,只是仗著修為高,擁有嬰火和丹火這兩個天賦來煉藥,根本就只是半吊子。
加上煉藥又是飛鶴星上最廣泛的技巧,接近大眾化,想必各個煉藥者的技術也不差,所以劉弘的辦法根本無可行通。
“那你們就用佈陣之道,因為天道信徒這一種族最拿手的就是佈陣。只是佈陣在飛鶴星上屬於極其隱秘的技巧,所以即便是天道信徒族人中懂得也不超過一半。”,劉弘轉念一想,煉藥不行就佈陣。
可向天佑再次思略一番後,還是搖頭苦臉道:
“還是不行,既然你說這佈陣之道在這裡是隱秘絕學,那就憑咱們幾個目前的實力,將佈陣之道的訊息放出,必然招來殺身之禍!”
說到這裡,連劉某人也苦惱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該怎麼做?難道要以武力解決問題嗎?”,劉弘甚是不解。
誰知向天佑嘲諷一笑:“小子,這話你在守仙大陸說也許老祖我不會笑你,可在這裡你根本就是自尋死路。”
“”,劉弘無語了:“我跟你們談這些是讓你們幫忙想辦法的,而不是讓你跟我唱對頭戲!”
向天佑無所謂的聳肩,而後閉口不言。
就在場面僵持下時,一個尖細的笑聲,響亮的從劉弘的腰間傳了出來:
“嘿嘿,你們三個臭小子是從哪裡來的,竟然有如此心機。非常不錯,是可造之才!”
聽見這聲音,劉弘幾人幾乎是同時瞪眼,目光不約而合的轉移到了劉某人腰間的流火幡上。
片刻間,劉弘下意識的從腰間取下流火繁,順手仍到了向天佑手裡。
“你幹什麼?”,向天佑接住流火幡如捧到了手榴彈一樣,驚聲反問。
劉弘也學著他的樣子,無奈的聳了聳肩:“你也是魂魄體,跟他們好交流”。
“好小子,你陰我?”,向天佑沉聲唸叨著。
不過很快的,向天佑冷靜下來,又仔細一想,對著流火繁中魂魄疑問道:
“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像你們這樣的,做事情動這麼多頭腦和歪念,還敢口頭上說出來的人還真是不多,所以本座認為你們有潛力成為幫我們轉化為怨冥的奴隸。”,尖細的聲音再次傳出,語氣盡顯蔑視和不屑。
對於這廝自稱“本座”,劉弘幾人倒顯得不在意,他們原本修為高深已經在幾人的意料之中。
只是他說幾人做事情動頭腦和歪念,還敢在口頭上說出來的做法並不多,倒讓幾人有些可笑。仙路中誰個修者不是如此?在一不小心就會丟掉性命的修真界,不多留一份心又怎麼行的通?
不過轉念一想,幾人倒也想通了,這是“飛鶴仙境”,自然不像烏煙瘴氣的風文星一樣。
就在這時,劉弘也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從向天佑手中拿回了流火幡,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道:
“想讓我們幫你們轉化為怨冥,那根本就是助紂為虐,所以你們這些‘奴隸’們就好好做好你們的‘奴隸’,別連最後的一些自知知明都弄丟了。”
劉某人的話中也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