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莫非你與這個女子曾經相識?或是,你們認識?”,他這麼問的理由很簡單,因為他曾經親身體會過這個招式的攻擊,正是劉某人對他使用的破空斬。
劉弘看了他一眼,大概也能猜出他在想什麼,搖頭回道:
“沒想到連你也看出來了,這個女修的劍招,與我的很相象!”
龜哥並不是不信任劉弘,而是二人的照式不單單只是相象那麼簡單!而是在某種氣勢上完全一樣,就好象本就是同一種功法,卻由著不同的路子發出一樣。
“難道老大曾經接觸過劍修家族?”,龜哥試探性的問道。
從之前,女子與泣血宗幾個修士之間的談話,龜哥便猜出這女子背後的修仙家族很有可能是個劍修家族!而劍修家族的劍修法決一向從不外傳,可劉某人卻懂得,這顯然有問題。
劉弘依舊搖頭,不僅是龜哥疑惑,就連劉弘自己也很不解。這女子與當初在西山村,村民吳老送給他的那本劍修入道法決到底有著什麼樣的聯絡。
就在這時,下方忽然傳來了一聲怒呵。
“你這個女人,竟然偷襲,這算什麼公平?”,見張智和一臉憤怒的望著女子,指責道。
而在前方,李湧濤早已隕落,屍身掉入地面,迅速被狂風席捲的黃沙掩埋。張智和在與女修說話的同時,其他兩個泣血宗修士也完全沒料到會出這樣的事,都趕忙跑了過去,想尋回師弟的屍體。
女修聽了這話卻不以為然,她依舊憤憤不平,對於李湧濤罵她的事耿耿與懷。張智和這一下令她心中戰意並起,見她冷哼一聲回道:
“公平?我才不會與這種小人談公平而字!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泣血宗修士為何會在公平決鬥中百站百勝?那是因為你們泣血宗的血氣爆發功法,可以令人修士在短時間內變的極其強大,且各方面能力都飛速提升。不論是攻擊力,還是防禦力,或智力。這也是為何你們能在公平之下,不犯任何規矩卻能屢屢勝出!”
張智和聽了這話不由得面色一緊,聽女子的意思,完全是對於他們泣血宗的挑釁。泣血功法中的血氣爆發,的確如女子說的那樣。不過這種功法又不是誰人天生下來就會的,泣血宗的弟子們各個都是經歷了無數疼痛,才終於學會這一種法決。
既然付出了,就應該得到應有的回報!所以,在決鬥中,泣血宗修士用這種功法對戰一沒有錯,二有更能體現出他們的實力。
“道友,你口口聲聲說我師弟是小人,而你呢?心狠手辣,冷血無情。之前說好公平決鬥,你卻出爾反爾偷襲。在我看來,你才是不折不扣的小人!”,張智和說到這裡,有裡已經握著了一件上品法器。
他手中的法器是一件發出紫黑色氣芒的巨錘,個頭看上去很大,也不知有什麼樣的功能。
上方,劉弘望著下面的情景,猜測這三個泣血宗的修士多半都不會放過那女子。只是,女子也是為了他和張小郎的事才惹禍上身,他又豈能坐視不理?
“誰要他處處羞辱於我?如果要怪,只能怪他口無遮攔!”,女子依舊是一副冷淡的語氣,同時握著法劍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二人互視著對方,同時散發出強烈的鬥氣。頓時,逼人的煞氣凌騰開來,驚得周圍的沙塵都不由得暴躁。
“就因為幾句話就痛下殺手,看來你們這些劍修果然都是鐵石心腸!”,張智和咬牙切吃的說著。
隨後,見他忽然暴呵一聲,猛得躍出了飛行法器,起身幾丈之高,如鬼魅一般懸浮與空中。下一秒,他雙手握錘,整個人渾身忽然爆發出了血色的氣芒。氣芒如洶湧的火海一般衝燒在他身周,與此同時,他的眼睛竟也變成了令人畏懼的深紅色。
“這是血氣爆發!”,龜哥驚撥出聲。
劉弘聽後眼神不動的看著張智和,他竟隱隱感覺,那血色的氣芒彷彿精血製造一樣。精血本是修士的命門,就好象妖修的妖丹一樣。妖修若放出妖丹對敵,雖然威力大,自身命也難保。
而這精血也與其相差無己,修士若用精血做引子,以命相博,那產生的毀滅性更是無比巨大。
“難道他不要命了嗎?”,劉弘不解的問道。
可龜哥卻是一搖頭,淡淡回道:“不,這一點正是泣血宗的厲害之處,他們修煉的第一步便是以精血打通任督,來開拓仙道,這種殘忍的方法雖然很折磨自己,卻可以在日後以精血之力,任意對敵,而不傷及自身!”
劉弘喃喃點頭,原來這泣血宗的功法是這個道理。前期以精血修煉,承受著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