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體功法,是以透過各種方式折磨自己的身體,再以此功法不斷治癒,等傷之後在做更殘酷的折磨,再治癒。就這樣不斷反覆,來將自己身體修煉的如鋼鐵一般。
據傳言,修煉此功法,達到化氣中期以後,面板便已經完全可以抵擋下品法器的攻擊。聽上去感覺很厲害的樣子,但其實也是有弊端的。
男性修士,在修煉此法達到刀搶不入的境界後,某個部位的器官卻會變的柔弱無力,永遠無法挺立。而這個部位,也是煉體修士唯一的罩門。
女性修士更是誇張,修煉到化氣中期後,身體各個部位不僅無法繼續發育,還會不萎縮。且日後不能生育,雖然可以交。歡,感覺卻不強烈。
如此變態的修煉功法,光是用想的,劉某人就不由得暗自顫抖。就算此功法修煉成功了有多麼厲害,是多麼霸道,可他也沒興趣。畢竟,要犧牲“那個”重要的部位。要知道,那個部位的重要程度可不僅僅是面子和尊嚴上的問題!
而女性呢?看著這個骨瘦如柴,胸部平的跟飛機場一樣的年輕女修,劉弘的雙目竟彷彿有了透視功能一樣,隱隱能看到萎縮的跡象。
越想越變態,想劉某人都不敢去想女人了。他趕忙深呼吸,穩定自己的情緒,心裡卻是在想著該如何化解場上的問題。讓他們在這裡動手是絕對不可能的,如果讓陳穩知道,他很有可能被撤職。
剛工作一天,就因為惹事生非而被撤職,這對劉某人來說是一種恥辱。就算不是他有意要惹事生非,可現場這麼多雙眼睛,這麼多個不同人的思維,又怎會不出現流言蜚語呢?
有的時候,流言蜚語的力量真的是比聖人口中所說的道理還要巨大,能毀滅美好的事物,更能顛倒是非。
泣血宗那廝被女子一雙凌厲的眼神盯的有些心慌起來,不過他的性子也是暴躁,似乎忍受不了任何壓迫感。女子如此舉動,倒更加激發了他的狂暴性。
見他一咬牙,厲聲回道:
“要打就打,還要什麼理由?而且看你那意思是想跟我挑戰,就算是要理由也應該是由我問你要才對!”
女子聽後卻是冷笑一聲,下一秒,她緩緩站起了身,冷視著泣血宗那廝,道:
“好,如果想要理由的話可以,得先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她說著,握著法劍的右手猛得發力,原本垂立向下的劍身忽然一個旋轉,順著他的手臂,直指向泣血宗那廝。
泣血宗那廝見狀眼神一凝,面對一個用劍的煉體修士,他隱隱有些不安。
不僅他,很少有見煉體修士用劍來對敵的。煉體修士雖然是以煉體為主,可同時也在修氣,所以他們同樣可以操縱法器,而煉體也主修防禦,若是對敵攻擊的話,他們多半都是使用法器或是符咒。
難道說忽然,泣血宗那廝眼神一愣,陋出了深深的驚訝,心中似乎想到了什麼。與他同桌的其他幾個泣血宗弟子看他的目光,各自相視一眼,似乎也想到了什麼。
下一秒,幾個泣血宗弟子內,一個修為最高的站起了身來。這傢伙有著築基三層的修為,身穿一系陋胸黑衣輕裝,看上去似乎像是常年待在火爐旁打造法器的師傅一樣。
此人站起身看著輕年女子,一臉和諧,同時指著剛剛叫陣的那化氣九層的傢伙說道:
“在下泣血宗內堂弟子張智和,這位乃是我的師弟李湧濤,敢問姑娘姓名與門派!”
他此話一出,更惹得周圍修士的震驚了。要知道,泣血宗內,築基期弟子並不多,能進內堂的也少之又少。可今天看樣子似乎一下子來了四個,這陣勢也實屬不小!
青年女子見狀撇了張智和一眼,她似乎很不喜歡別人叫她姑娘,當即冷言回道:
“姓名不重要,門派亦不重要。剛剛那位道友不是說要決鬥的嗎?沒問題,我應了!”,她說著,一副急著要動手的樣子。
看來,這幾個人都是瘋子,都他孃的喜歡打架,搞的一旁的劉弘苦笑不已。只是他就想不通了,人家那邊四個大男人,你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女子又怎能兩手敵八拳呢?
只不過那四個泣血宗的修士此刻卻不這麼認為了,否則,那個叫李湧濤的傢伙也不至於倒現在只由躲在自己師兄身後,不敢開口。
張智和見女子也是鬥志極強,不由得面帶歉意的回道:
“是這樣的,我師弟為人就是喜歡爭強好勝,性子急劣,所以一時說了氣話而已,望姑娘不要生氣!”
他們四個表現的讓劉弘不由得為之汗顏,什麼泣血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