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司徒夢蓮竟然紅了眼眶“師兄。。。”
百里晨曦挑眉看向納蘭言祈,心裡湧起一股不快,但具體的又說不上來。
納蘭言祈擁著百里晨曦的手緊了緊,回以她一個安心的眼神,道“夢蓮,若無其他什麼事情,你就先回光明殿吧。”
看著納蘭言祈與百里晨曦的互動,司徒夢蓮心裡已是恨得咬牙切齒了,聽了納蘭言祈的話,心裡更是恨極。可讓她立刻離開,還真的做不到。她說“好了,算我多嘴了,我不開口了便是。”
百里晨曦能夠感覺到司徒夢蓮那殺人的眼神,心中冷笑著,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凡人,這個女人留著,總是麻煩。”御青適時出聲,連他都無法忽視司徒夢蓮的眼神了。
“你認為我會對一個整天想著殺我的人手下留情?”百里晨曦說“先把這幾個煩人的老傢伙和光明殿的十長老解決了,再來辦她。”
“你不認為最大的危脅其實是她?”御青不答反問。
“我當然知道。”百里晨曦說“丞相府與國舅府、太師府、御史府、侍郎府的關係都不錯,而光明殿十長老亦是司徒夢蓮最為得力的助手之一。”
“你是想要先斬斷她的羽翼,斷掉她所有後路,然後,再給她致命一擊?”御青瞭然,心下不得不承認,百里晨曦心思之縝密。
確實,憑著她現在的能力,以及司徒夢蓮的身份,若是貿然動司徒夢蓮的話,很有可能會得不償失。
“沒錯!”百里晨曦摸摸御青的頭,道“但凡對我百里晨曦動了殺機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同時,我不會給自己留下一點危脅,司徒夢蓮很想我死,那麼,我便要她全家的命,以絕後患。”
“你該知道,司徒夢蓮的修為很高,丞相府中的人也都不是簡單的角色,現在的我,還不能保證萬無一失。”
“光組織的能力還比較弱,而恰好丞相府與司徒夢蓮有那麼多的後路,既然暫時動不得她,那麼,就先斷她的後路。”
百里晨曦說得雲淡風輕,但御青能夠感覺得到自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心下不由感嘆,果然是那個人的轉世。
沒錯,百里晨曦狂妄、嗜血,對她動了殺機的人,她一定不會放過,可也不是沒有腦子的人,她很聰明,知道怎麼對自己有利,暫時的放過,不過是為了最致命的一擊。
“皇上,誰都知道,月妃當年是生產時,血崩而死。”太后儘量穩住自己的情緒,道。
“如果沒有國舅與太后裡應外合,沒有給月妃服下導致血崩的藥,月妃會血崩?”納蘭言祈淡淡地反問,但那平靜語氣下蘊藏的驚濤駭浪,任誰都聽得出來。
“皇上,這無憑無據的事情,怎可胡說?”太后竭力穩定自己的情緒,道“誰都知道,本宮與月妃情同親姐妹,怎會害她?”
“情之一字。”納蘭言澈說“太后愛著父皇,而父皇的心裡,只有月妃。”
“僅憑這一點,皇上與澈王爺就要安上那麼一個罪名在哀家身上?不覺得太牽強嗎?”
“牽強?確實有一點。不過,太后認為朕若沒有證據,又怎知你們所為?”
話到這裡,只見納蘭言祈憑空一抓,當年太后與國舅謀害月妃的證據便出現眼前,除了他們的罪證,還有太師、御史等好幾位大人牽涉其中的罪證。
沒有人知道,這些罪證,一直都放在納蘭言祈的空間戒指裡,而他,也真的是沒有打算要拿出來的,正如他所言,只要太后與國舅他們能夠安分守己,那麼,他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然後,他們卻一而再,再而三地仗著自己的身份逼迫他。對自己會造成危脅的人,他如何能留?
“幾位好好看看吧!”納蘭言祈將手中的幾本罪證,準確無誤地砸到幾位大臣身上,道“這裡面的罪證,全部都清清楚楚,你們還有什麼可狡辯?”
早在納蘭言祈自空間戒指裡取出這幾本罪證時,當年參與其中的大臣都變了臉色,拿著罪證,竟覺沉若千金,根本負不起。
“文太師、國舅,若你們覺得那些罪證還不夠的話,朕這裡還有你們結黨營私、貪贓枉法的罪證。。。”說著,納蘭言祈又扔了幾本罪證到國舅與文太師懷中。
國舅與文太師本能地接住,但當看到頁面上那幾個字時,頓時覺得燙人得緊,臉色越發難看起來。
縱然心裡很怕,但又止不住去看,越看,臉色自然就越是難看。
在場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出,只是看著國舅與文太師逐漸變成灰色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