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黑著一張臉進了洗漱間,這還用她吃飯嗎?看著那一桌子的菜就飽了。
坐在餐桌錢的時候,顧修宸一個勁地往她碗裡夾菜。
“媳婦,來這個涼拌木瓜,我嚐了一下還不錯,你快嚐嚐。”顧修宸夾了一筷子放在何苗苗的碗裡。
“我不想吃。”她這是赤果果的嫌棄她海拔不夠高啊。
只是今天冬瓜去哪裡了?怎麼不在家,她哪裡知道啊,顧修宸已經把夏冬支出去了,他哪能讓人知道他現在乾的事情啊。
當然了,那個攝像頭他今天已經直接將畫框挪了一下擋住了。反正那人該也是知道他們知道的。
“媳婦,多吃點啊,強化胸器,才能更好的迎戰敵人啊。”
何苗苗本來陰鬱的心情一下子就被他的這句話戳中了笑點,只是,大叔,明明是你自己享受好不好,還找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
何苗苗有些沒好氣的吃了起來。這男人就是這樣啊,其實還是在意女人的身材的。
顧修宸看著她吃了,心裡就盤算著下次弄點木瓜什麼玩意的才好呢,這樣換著菜式的來,想必她也是吃不膩的。
何苗苗吃著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感覺背後寒風陣陣的。身子打了個激靈。
···
那天白素歌被警察帶走以後,在車上的時候她強忍著心口上的絞痛。知道回到了警局才忍不住的,隨後被送去了指定的醫院。
剛開始她真的就想那麼一死了之,可是她卻在迷濛之間居然看到了喬治。他一臉的著急之色。
猛然間她心裡有一陣子的難過,這個在男人在溫哥華給了她生命,也讓她害怕。他就像來自地獄的閻羅。臉上總是掛著慵懶的笑容,但是那笑容背後確實危險的氣息。
已經一個多月了,白素歌躺在醫院裡。現在不準任何人來探望她。但是喬治可以。他每天都會來檢查她,但是卻不像以前那般會跟她說話,現在總是冷著一張臉,檢查完交代了事情就出去了。
一個人躺在醫院裡,現在不準任何的人探視她。她經常看著潔白的天花板,有時候一個人在花園裡坐著發呆。
她在這裡被稱作怪人。因為從來沒有人聽見她說過話,對的,白素歌從來了這裡以後就再也沒有說過話了,哪怕自言自語她也沒有再說過話了。
今天她躺著,喬治依舊來給她檢查,一系列的檢查以後,喬治收拾東西就出去了。
在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白素歌突然喊道:“喬治。”一個多月不說話了,她的聲音很沙啞,幾乎就是發出很輕的聲音那樣。
但是喬治聽見了,他身體僵住,頓住了腳步。他以為是幻覺吧,這個狠心的女人怎麼會叫他呢,這一個多月了她都不曾開口過。
“喬治。”白素歌又喊了一聲。聲音很嘶啞。她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潤潤喉嚨。
喬治這次可以確定她是在叫他了,於是回過頭來,只是眼眸中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光彩。
“什麼事情。”喬治走了回去站在她的面前。
“談談。”白素歌咿咿呀呀的發聲,希望可以快點發出聲音來。
“談什麼?”現在還有什麼談的,他們的孩子已經沒有了。她就那麼狠心,那麼討厭他,不願意要他們的孩子。
過了幾分鐘,白素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雖然聲音還是有一些沙啞的。
“喬治,我··”白素歌有些問不出口了,她想了一個月了,那天在酒店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她感覺不像是秦遠。
後來就再失去孩子的前兩天,她想起那個酒吧,就去問了一下酒保那天是是帶走的她。
因為她長得漂亮,那個酒保對她的印象還能深刻,想了一會就想起來了,說是一個藍眼睛的男人。她當時就詫異了,藍眼睛的不就是喬治嗎?而且那個時候他剛從溫哥華來C城。
當時知道這個孩子是喬治的她都快要瘋了,她怎麼可以有這個可怕的男人的孩子,她不要回到他的身邊。那天真的是天助她。顧修宸居然去了醫院。只是她不知道那天是喬治讓顧修宸去醫院的。而他的目的就是為了白素歌自己撞花盆的那一幕。他在賭她不會那麼狠心的,只是他賭輸了。
在拍賣會上她嚇得落荒而逃。其實那天她以為喬治是會幫她的,可是他卻只是戲弄了一翻眾人。
“你想說什麼?”喬治想如果她說對不起他會原諒她嗎?
“我,那天在酒店的是你嘛?”白素歌小心翼翼的問。
“是,又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