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露姑娘診過脈,說姑娘身體無恙,只是外傷,大夫下去配置外敷藥去了。”
藍澤臉色沉了下去,品露連忙哭道:“奴婢真的腹痛難忍,想必是驛館大夫看的匆忙沒診出來。”
“一個沒診出來,那就多看幾個,路上不方便,等到了京城有的是大夫,就一一請來給你看,倒要看看你為何腹痛!”藍澤語氣十分不好。
藍如璇起身賠笑:“不過一個婢子,既然有怪病就攆了她出去便好,哪裡需要勞動伯父給她請大夫,她面子也未免太大了些。伯父且寬心,侄女這就帶她回去,再不讓她到跟前伺候,等去了京城安頓下來,儘快將她遣出去完事。”
藍泯也道:“璇兒說的是,大哥何必為一個奴才動氣,鬧了這大半日,傳出去叫人笑話。大哥想是也累了,不如早點回去歇著。”
藍澤沉著臉不語,如瑾起身勸道:“父親且請去歇著罷,明日還要趕路呢,您傷勢未曾好全,不要動肝火才是。”
賀姨娘便上前輕輕扶住藍澤,軟語勸慰:“侯爺,妾身送您回房?”
藍澤掃視屋中眾人,默了一瞬,重重哼一聲,帶著賀姨娘走了。藍如璇頓時鬆了一口氣,忙忙招呼品露:“丟人的婢子,還不跟我下去!”
藍泯朝秦氏拱手:“嫂子且歇著,我這就帶孩子們離開,不擾您了。”
秦氏道:“二弟慢走。”
藍泯帶了藍琅藍如璇快步出屋離去,屋裡一時只剩下秦氏這房的人。先前打翻托盤的小丫鬟還瑟瑟跪在角落裡,如瑾揮手叫她起來:“去吧,沒你的事了。”
小丫鬟磕頭說了一聲“謝姑娘開恩”,站起身飛快退了出去。丫鬟們端茶上來,藍如琦坐著抿了幾口,抬起眼睛低聲說道:“母親,三姐姐,品露她真是自己扎自己麼,那傷口太過嚇人,自己怎會下這樣的手。”
如瑾只道:“所以大哥說得對,她該是腹痛難忍至極。”
藍如琦眼睛眨了眨,沒再說話,陪坐一會就告辭離去。如瑾這才扶著母親進了內室,落座遣退了其他人,秦氏問道:“今日的事又是你安排的?”
如瑾抿嘴:“母親看出來了。”
秦氏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