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快,馬上回過神來,堆了一臉的笑:“姑娘說笑了,奴家也沒想送什麼,就是來跟太太請安混個臉熟,日後好殷勤侍奉。”
“日後?”如瑾注視她,“你覺得,會有日後麼?你給東府那邊送了多少銀子,以為別人不知道?我家祖母是最討厭這些事的。”
胡家娘子眼睛轉了轉,似乎明白了什麼,看一眼旁邊侍立的青苹,湊前兩步低聲道:“姑娘且容奴家說完,奴婢上次來是帶了些心意,小小物件不成敬意,還請姑娘笑納。”說著從袖口裡掏出一個做工精巧的荷包,雙手奉上。
如瑾一偏臉,青苹上前接了,直接開啟荷包將裡頭一張紙抖了出來。如瑾就著青苹的手瞧一眼,眉頭微動:“五千兩?看來你這些年真是從侯府賺了不少,捨得下這本錢。”伸手拽過荷包和銀票一起扔到胡家娘子腳下,“這些我不稀罕,我母親更不稀罕。若是告訴祖母,祖母會有什麼想頭我可不知道。”
胡家娘子臉色一白,頓時發現自己會意錯了:“姑娘”
如瑾揚臉:“拿著你的銀票離開我這裡。回去好好想清楚這次查賬為的是什麼,有什麼要交待的提早說出來,我母親也許會網開一面。否則,憑你這張銀票,以後針線房就得換家綢緞鋪子。”
胡家娘子待要分辯,青苹將荷包銀票都塞進她懷裡,“請隨我出去。”如瑾轉了身面向窗外,再不看她。胡家娘子目光閃了一閃,福身行禮,恭敬告退。
晚飯後孫媽媽過來,從青苹那裡聽了經過,想了想,問道:“姑娘可有把握?”
如瑾彎唇:“咱們不需要什麼把握,一切在她自己。”
孫媽媽沉吟道:“也對,大不了我們換一家鋪子,左右沒有損失,可對胡家來說就不同了。看那胡家娘子倒是個機靈人,就不知道是真聰明還是假機靈。”
如瑾道:“若她不聰明,其他商戶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