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法?”
“就是照常操練、吃飯,像平日裡一樣,只是駐所不得隨意進出,所有人都在營裡。”
兩營相隔不遠,後衛營這麼大的動作,前衛營卻像沒事一樣照常坐臥?看來前衛營的頭領是要作壁上觀了!
兩個禁衛大營,一個投了太子,一個袖手旁觀,這宮廷真成了虎狼窩。
如瑾瞬間決定:“出宮去,調京營進城護駕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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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2挾持人質
“主子,這恐怕很難。”
對於如瑾的決定,吳竹春率先表示態度。領頭的內侍垂首沉思,沒有立時接話。
靜妃插言道:“出宮調京營?西郊大營距離這裡大約有兩個多時辰的路,就是快馬急行軍也要將近一個時辰,一個來回就要差不多半日的工夫這,還來得及嗎?”
如瑾握了握拳。
皇帝摔下假山是在大清早,宮裡各處閉門一整日了,太子何時開始控制的宮禁?推算一下,總也有大半日。這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他如果接下來有什麼動作,應該最晚不超過今夜。
否則明日早朝時辰一到,朝堂上各處要緊官吏都會知道宮廷生變,他肯定沒能耐左右所有堂官,今夜之內不把局勢敲定,明早他不好收場。
就看他什麼時候動手了。
這時候再去通知京營,一來一回,趕得及在太子動手之前到達宮門嗎?
而且太子毫無預兆地控制宮闈,他身後就沒有什麼倚仗?光靠一個禁軍後衛他敢做這等事?該不會京營也有了變故吧
一切都是未知,一切決定都蘊藏兇險。
然而,此時此刻,禁軍看守宮廷,除了調京營與之抗衡,還能有什麼辦法?
“難也要做,一定要有軍隊來壓制禁衛。”如瑾態度堅決,“事情難做,我們就想辦法,但不能不做。”
稍微一沉思,她接著道:“出宮之後,分兩路辦事。一路去找唐領隊,一路回王府找賀蘭和祝姑娘,把我的意思傳達到。讓他們一要將宮裡情勢通知給那幾位可靠的閣臣,以及京裡各處高官要員。二要讓兵部和都督府的人發令調京營,如果此事有困難,想辦法偷兵符手令之類,迫不得已甚至可以偽造聖旨——這個唐領隊應該能做到。”
靜妃在一旁靜靜聽著,暗暗吸口冷氣。
她從不曾知道,一貫溫柔沉默甚至有些懦弱的長平側妃,遇到緊急之事竟然可以有這麼清晰的思路。就是她這種出身世宦顯貴之家,又大半生浸淫在宮廷算計裡的人,也不能保證自己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尤其是,偽造聖旨虧得如瑾怎麼想來!還說得理所當然。
靜妃收緊抱著兒子的雙手,藉此掩飾此刻的緊張。
和如瑾在一起,又聽到這樣的言語,她莫名感到一種壓迫感,還有些後怕,暗暗慶幸自己以前沒有得罪過如瑾。
然而接下來聽到的話,讓她感到更加忐忑。
“第三,最重要的,禁衛前後兩營主要將官的家眷,一定想辦法給我控制住,最好弄些信物送進宮來。如果太子已經捷足先登,就儘可能消滅太子的人,改由我們控制,這個意思,你們明白麼?”
吳竹春和內侍們齊齊點頭。
領頭的內侍眼睛一亮,為如瑾這樣的吩咐而讚歎,有些明白了為什麼上頭一直吩咐要仔細保護側妃主子。
太子如何能左右禁衛?也許是禁衛將官利慾薰心,雙方暗地達成了什麼默契,但也許,是太子用某種手段強迫人家聽命。如果是脅迫家眷,那麼就從太子手裡將人家的家眷救出來,如果是其他把柄那就看某將官心裡家眷佔多少分量了。
不太光彩的手段,卻也很實用。
在情況不明,起因不清,任何陰謀陽謀都施展不開的時候,這種不登大雅之堂甚至可稱為卑鄙的辦法,是迫不得已,也是最有效。
靜妃一瞬間發現自己似乎窺探到了別人的隱私,而且是很重要的隱私。
什麼唐領隊,祝姑娘,似乎是很有本事的人?而如瑾為什麼就篤定手下的人會控制住將官家眷呢?她的胸有成竹必然來源於力量強大。一個不重要的皇子側妃而已,她到底倚仗什麼?
靜妃隱隱感到不安。
自己可不是故意要聽的,不會因此被滅口吧?
“除了禁衛將官